简一诺虽被移走,但大门一关,屋里的人谁也没有一点看出来。大年的,简一诺懒得跟她扯皮,有什么事情完全掰扯不清,你会说这个家在公公婆婆手心里,谁都有份,就是这样,别人不是说你没份,就是借吧,可这一来借吧,只怕肉包子打狗、有去不成。
要想先叫公婆立文更改房权证名称,只怕两人心里有疙瘩,称两人未死便想瓜分遗产,而岳父段以城即便如此,岳母杨小娟却是头头是道,无人能言,即便暂时抚今追昔,日后长年累月,亦能再生事端。况且她可没有低估了那两个不省人事的弟媳、小姑子们的坏心,跟他们说三道四,简一诺也要打十二分气,怕一句话说错了,就被押进山沟。说简一诺今天关心的是这个楼层呢?
说在乎也在乎,说不在乎也无所谓;说在意的时候,是在心里默默想;说无所谓的时候,是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别人。说在意吧,说不耐烦吧,都不重要!表示关心和不关心、表示不关心和不关心。
她目前自己拥有房产和购买廉价代步车都很难,最难的那段日子已成为,,夫妻俩每月奖金加福利,还有大万多,虽然需要偿还房贷,但是还有公积金抵偿,而买房时房价并没有暴涨,完全不需要自己多掏一点钱就可以剩下,一家三口,这几个薪水在大城市里并不宽裕,但是在白水州,生活还是可以过下去。
而公公婆婆那边的财产,却是丈夫刘思源与女儿刘凌雁共同拥有,谁都有份,有什么资格廉价两不知感恩。但那么多人都到场了,想直不答应都不可取,更何况婆婆拎不清了,简一诺思之再三,下定决心:“这回来了,思源还想谈这件事,说自己中午单位太吵了,食堂伙食不好吃,想着这就靠近单位了,准备中午来妈妈这吃一顿,顺便到这午休一下吧!”
莫白露与刘思雅顿时安静了下来,他们怎料这原因。但听到身边刘思本的声音就非常在意,“大哥哥并没有说单位食堂比家做饭好,吃完饭刚好就到办公室休息,还不折腾呢,咋想回家?”
要说起刘家,简一诺虽看不惯杨小娟,莫白露和刘思雅,可最看不惯的是刘思本,前面三差呢,差得明明是表面,稍有揣摩照样应付得过来,这小叔子可不一样。尽管许多人称其为古意,但简一诺眼中的白水州却有句名言丝毫不差,古意、阴郁。
骨子里不好。刘思源蒙在鼓里简一诺的话,她们单位并不像简一诺所说的那样不堪入目,小察、食堂、住处也不差,要不怎么能维持体力呢。只是这几年经简一诺调教,自己已形成了面对面不顶撞简一诺的习惯,却不知该如何开口,难为情的看着简一诺。简一诺可以让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回应,赶紧接起话题:“对啊!本不想折腾,但你也知道吗?我跟思源单位上班很忙,经常加班。
凌雁马上要去小学,我们单位距离比较远,初一请同学们又有些放心不下。我觉得,按照片区来说,小朋友就读的学校都比较靠近那边,思源如果有时间,中午接我们来,如果没时间,还要让父亲费心费事,所以凌雁还是可以睡个午觉的。
她已经习惯了去幼稚园睡觉,中午没人照顾她。”简一诺这个时候无比感激他的懒,那时候搬了家就想带着孩子户口搬到新家里去,但是由于工作繁忙,几次需要办一些手续都临时有事情,至今都没有搬过来,现在想起来多了啊,那边小学都是老好校了,给孩子们带来了好处。况且老人肯出手相助,全是刘家的孙外孙女,有什么资格不占便宜。
刘思本以为错了:“大哥哥上一次不是说好让别人接的吧?”简一诺面无表情地说:“就是有心,但找着找着又找着适合自己的。我想啊,一般小孩她父亲接,他没时间我接,要是俩没时间,就要麻烦父亲帮个忙。”段以城很自然地点点头,答应了。
刘思本愣住了:“今天是麒麟要读小学的日子,咱们三个小孩年龄相仿,必须在来年9月份才可以上学,嫂子是不是很焦虑啊!”“谁是谁非啊?”“我们都是在学校里长大的呀!”“我也有个愿望。”
“我希望能像妈妈一样当妈妈。”“那你是不是也有一个愿望?”“当然啦!简一诺苦口婆心地说:“思源还说自己有很多想法,可做家长的又有谁没有呢?你即使做了家长老爸老妈现在不是还要担心吗?”
“可是”,余秋话意一转:“你可别以为现在就准备得过且过,其实并不早安。我有个同事,小孩也是腹内有虑要上小学,出生只有8个月。找个关系就将小孩户口留在娘家吧,因为娘家上小学要比婆家那边强。
简一诺没有说下,那位同事此刻正在犯愁,奶奶家本来就在城郊,农村小学并不理想,但是她生完孩子后不久,农村城市化了,奶奶家这就建了新小学,不出几年工夫,这小学师资,生源就比娘家小学强,她那位同事只好再找个关系让孩子回户口。
本来想把它弄回去还来不及,只因师资不充足生源过大,小学又出新的条例,必须户口3年以上才可以上学。真想长长却短短的。刘思本的头飞快地转着:“这不就很好吗?爸爸妈妈都老了,还要操持家务,还要接4个小孩,哪一个忙来哪一个去,身子都受不了啊!”
杨小娟安慰的看了刘思本一眼,还这二儿子的孝心,立马就联想到了他们俩的长辈,不像这大儿媳,使唤也是天经地义的。简一诺双眸轻挑,淡淡道:“其实早有此意,小姑子的夫妇及弟妹并不工作,即便是你们,每周也没几个课时,平日里这么多的工夫,儿女们都要亲自带去的,父母老了,劳碌半世,还应歇歇,想不到小叔子的意识如此之强,已自知理亏。
既如此,从现在起,就不要再劳动父母了!”“……”刘思本想不到短短的几个字,并没有扭转局面,也没有占便宜,而是套在自己身上,他不甘反驳道:“既然嫂子如此贤淑,怎能却叫父母帮着接凌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