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小田听了很兴奋:“不管了,我会努力的,小曦啊,您说应该多少代理费我会给的,小田哥哥哪怕砸锅卖铁、倾家荡产,九泉下的我也得瞑目了!”“慢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是被人杀了吗?”“我不知道他是如何杀人的!”“那就快告诉我们吧!”“他到底是不是杀人犯!段以城阻止道:“即使是自诉案件也必须先搞清到底谁才是杀你母亲的人?还必须掌握证据!”
这并不意味着青小田认定了杀人凶手是谁就认定了杀人凶手,其犯规构成的要素,即主体,主观方面,客体以及客观方面即主体,危害行为,客体,危害结果以及时间,地点,方式等都不明确,如何自诉呢?“手里拿着一份,尸检报告。这证明我母亲生前确实遭受了暴力伤害。她再次被活活闷在灵柩中。青小田想当然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段以城与简一诺四目相对,谁也明白那是远远不够的。段以城又问:“在你母亲被挖出时以及事后尸检中你是否有录制过录像或者相片?如今你母亲是否已经被火化?”
“有录像,儿子媳妇都爱在朋友圈里拍摄录像,前后拍过很多张,那个时候村子里见过很多人,而且还有几张是有照片的。段以城与简一诺四目相对,拥有一部手机确实方便多了,好多证据都可以在现场保存起来,只是,简一诺开了口:“那只能说明你死前身体受了故意伤害、活埋了,但不能说明你母亲是故意造成的,更不能说明你大伯母是害死你母亲的凶手!”青小田恨铁不成钢:“那时候这事闹着玩呢!村里长辈说这是爷爷奶奶、大伯母干的。如今爷爷奶奶虽不在,但大伯母健在。”
那时一打听,青小田父子就留了一个心眼,每打听到一个问题就拍摄一段录像。大伯父青小田因病去世已20多年,大伯母因病医治无效,携子女来到瑞桐市生前所在单位做临时工,几乎没有回过家。“这也仅能证明它们之间曾发生过矛盾,并不表明她是凶手。况且,即使她有所涉及,但她是主犯或从犯都必须明确。”
多年来犯规现场一直无法找到线索。气氛顿时沉闷起来。““小田,你有没有想过她?林舒芳忽然问道。简一诺抚着额头,必须要说他母亲还真是个老天真的人,这事追问有什么用?青一彤,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大孩子?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笨?青一晖,你是不是觉得你的爸爸很傻?你有没有觉得你很笨?你有没有想过?换做是没有人会认可的啊。他说:“我当时就想说,她心情非常好,但死也不肯承认与母亲死因有任何关系。”青小田恨铁不成钢,真搞不懂,自己母亲碍于面子这大伯母是怎么了,会这么逼着自己。那是真的。。。简一诺与段以城四目相对,没什么好说的。““那您不是问过父亲吗?林舒芳停下脚步,吃力的问道。从她了解到,那时青小田父亲非常疼爱青小田母亲,否则就不会因为父母不同意而将她嫁给家里。“我父亲得知我母亲的事情后便中风在家,如今偏瘫在家,不能说话。青小田觉得父亲无法接受母亲被杀,因而病倒在床,这就是自己想搞清事实真相。“这是咋回事?你爸爸身体一直还不错,也许是过于难过了吧!”
林舒芳频频点头自以为是的下结论。陈丽花撇了撇嘴,这才不信林舒芳得出的结论,难道一个老公没有亏心事就叫别人往棺材周围浇沥青吗?而她也有些将信将疑,双双又娶妻生儿育女,对于原配能够产生多大的情愫,也瞬间中风。但她瞄着简一诺,机灵的没出声。““那么现在能够把实情说出来的只有你们大伯母,就请你们大伯母来说话吧,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李红霞深刻地体会到,有一些人的倔强是你无法想象的,30年,她花30年时间守寡第2次,到头来别人都不愿意。““这未必是件难事啊,请个神婆上身请你母亲与之对打,岂不是很好。这是陈丽花在《神婆》里给我讲的故事。我想,这就是我想说的话。我也曾想过:为什么要这样呢?“神婆”,“神婆”!陈丽花想像力非常巧妙。林舒芳的心嚼得越嚼越香,拍案而起:“电视剧中不也常常播破凶杀案的时候,就是装着鬼过来的,那个杀人案受到恫吓的全招出来?”简一诺笑得合不拢嘴,老太太这个把戏剧当成人生真实的人,马上提出异议:“先不说这样能否顺利拿到口供?即使拿到,这个靠装神弄鬼拿到的口供也不会有法律效力“。
陈丽花撇了撇嘴角大声斥责:“小曦啊!你只是个小律师而已,级别没有这么无所谓,你得谦虚谨慎认真学。你也不能不懂装,哪有法律效力呢?包公还做大官呢,我老谢在世时说,包公那职位换到今天是,+最高检察院检察长+最高法院法长。在狸猫换太子那一场戏中他夜审时郭槐是冒充阎王来破案。”
“……”简一诺真切地感觉到,他从小一定是踏破了陈丽花家里的锅巴,要么古人云:前世造孽,今生就与她为邻。段以城看简一诺的脸色越看越大,他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下去了,连忙停下话:“小田哥!这么晚啦!我带您到酒店住宿,您明天就到我律师事务所来吧!咱们再议吧!”青小田看了下电话,好男人,已是11点多钟,愧疚的望着林舒芳与简一诺:“海山婶婶和小曦延误了你的休息时间,我先行离开。”
在段以城的包办下,林舒芳心里自然踏实,只可惜她望着谈兴还很深的陈丽花与李红霞时,由不得重重的打了个呵欠,偏让陈丽花毫无意识,还是兴致勃勃地谈起来。还好,这时简一诺借送走段以城的机会两人已偷偷的回到屋里。白水州冬季两极分化严重,不是太阳升得赤炎炎的,就是小小伙子和小美女们穿着短袖短裤和短裙,使人们误认为还是夏天,就是阴沉得像个晚娘,风吹得呼呼作响,而且此时,常常伴有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