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啊!吴美丽与于秋居然没来过,后悔啊!”
李敏斜坐在甲板栏杆上,衣裙随微风轻轻摇曳,头顶戴了几顶草帽遮住阳光,鼻梁上架了个大大的墨镜,目视简一诺问:“你们是不是昨天晚上跟他们俩肯定了,他们怎么没来呢?”简一诺躺在甲板的躺椅里,面前一排鱼杆嘴角轻轻一抿,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老师啊,这下,已经到了12月快要中旬了,尽管白水州这个被称为没冬天的州,也已经22度了才到这上午10点,海上风很大,天气还比较寒冷,您穿着裙子我不会说话,但是,您带一顶草帽是否合适呢?
她想了想,又笑着说:你知道什么叫夏威夷么?那就是在太平洋和洋之间,有一片广阔而美丽的群岛——白令海,它的名字叫做夏威夷。你觉得这就是夏威夷风情啊。
但是李敏穿的那么好,倒也跟游艇搭上了关系,相反简一诺呢,平时的休闲服、大衣也系在肩上,要不是长的漂亮,咋一看就觉得悦目。简一诺仔细看了李敏一眼后,这才自责道:“吴美丽说张小婉的琴要赛,老师暂时加课,于秋正在为父亲房子拆迁问题奔波。
咦,他们不来你们不来?”不怪简一诺的欺负,她可知道如果知道于秋跟吴美丽没来的消息,李敏一定不会来的,那么她又该如何报答康明扬呢。虽然这年代,接郎配并不盛行,甚至连亲姐妹都无权插手对方私生活,但在简一诺眼里,若要李敏不断沉潜到与李扬明那点虚无缥缈的情感里去,还是要她关注周围青年才俊们。
不是康明扬帮了大忙之后简一诺有了这个念头,只是经过观察,她真的感觉到康明扬这个人很好。“哪有呢?我很遗憾没有人抢着吃不好吃。”
李敏白望着林舒芳笑着说,“这几天你都去哪里了?”林舒芳点了点头,“最近一直忙,不在公司上班。”“为什么?李敏白里透红地看着简一诺,扭头看着林舒芳说
:“姑姑今天看上去挺高兴的,再出来走一走确实是不错的选择。”
林舒芳正带着斌哥、小吴、段以城去串腌好的肉串、蔬菜准备烧烤,关于海鲜问题,也正在大海中等待垂钓。即使出来玩儿了,林舒芳还是不适应清闲,那几件事,其实都有人干过,只是简一诺懒得理会,任由她一直忙下去。望着忙得不可开交的母亲,简一诺心事重重:“人真的要看开一点,现在我已经看开了。
我一直想说,多好玩啊!玩得够意思时,父亲一定要来接我。那时候,母亲也该陪着他吧!”其实简一诺非常不明白,自我了断,又何必用这样决裂的态度来脱离这个世界。“这就是你们还没有到这个程度。你知道吗?前两天某银行一位客户经理从他们银行屋顶上跳了下来。女人啊!好像跟我们年龄差不多。
二胎才出生不久呢!”李敏还记得工作这些年,耳闻目睹、相识相知,很多同行都跑来跑去,或走上了不归路。“咦,产后抑郁症了吗?青一彤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不停地在屏幕前拨号。“我想死了!我要去自杀!”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电脑,开始了网上的聊天。简一诺望着蓝天白云说怕死还是怕死,无论是丧父的或是失恋的,再苦再惨她从来没想过要自杀。“不就是产后抑郁症吗?
听说是因为工作的缘故吧!”前些年执行宽松货币政策时,很多银行资金并没有流到现实所需实体经济里去,反而被一些人用在投机倒把上,很多银行工作人员都被牵扯进来。“撑住吧,也许会过去的,用不着走那不归路!”
简一诺是个很有想法的女孩。她在想,如果自己能做一个作家,该多好啊!如果自己能成为一个作家,又应该怎样呢?她在想着什么呢?
简一诺若有所思。人生实短,何时还青发垂髫已耄耋之年。在人生最后岁月里,你应该有一个美好而幸福的晚年,这是每一个老年人的愿
望,也是每个人都应尽的义务和责任。但是,怎样才算健康长寿呢?寿终就寝算大福的人,只怕像青海山一样,出趟远门都没有。
意外太多也要适时的享受。“我想你们也要说好好干,力争当上国内知名律师!”在一次聚会上,一位朋友这样对她说。她是位大学毕业生,毕业后分配到一家律师事务所做助理。因为业务需要,经常有同事向她请教关于婚姻方面的问题。上班以来,姐妹俩都有上班的经历,慢慢的,难得聊到人生理想。
“过去我确实这么认为,我觉得自己必须优秀,这样天堂父亲才会以我为荣。说到青海山时,简一诺起身望向远方无垠的海际线:“但慢慢才知道,自己再苦再累都是个普通的女人,绝对不会青史垂名!”将有限的时光,用来争名夺利,无视家庭的需要,又无法满足他们真实的需要,如此生活,有何意义?
简一诺笑着说:“从小到大,总觉得会陪着爸爸、妈妈走到今天,但爸爸的事、谢永辰先生的事却让我明白了生命中,最珍贵的是时间,而在有限的生命中,与关心的人在一起才是真正的意义所在。”唯有历经偶然,才能明白人生无常为何物,李敏答应地点了点头,艳羡地望着林舒芳说:“你妈妈跟商律师在一起还不错呢!”“好啊!”
简一诺答应地点了点头,他想或许过不了多久,自己就能跟段以城重归于好了,毕竟这十多年的时间相处得并不虚假,望着正拍着单反照片的康明扬若有所指:“如果自己喜欢就开心吧!
“作为好姐妹伴以及对事业敏锐的观察力,她依然觉得康明扬总是捂着掖着偷拍李敏,而且李敏外表云淡风清气淡,其实他脸朝着那边的时候就会有种暗中摆poss的样子。李敏不接,简一诺心知自己一时半会儿转不过来弯,便圆溜溜地说完:“我的意思啊,不就是说长道短嘛!想接妈妈,啥时候接妈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