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一诺无语拍拍张素英肩,迎进许燕彬,许燕彬考金陵大学研究生之后他们再没见面过,难道是路一凡出事之后她才不断来到律师事务所的,之前跟张素英感情还不错啊,现在为什么那么看不上她?
当简一诺向许燕彬问起金陵大学时,许燕彬已先声夺人:“师父,您帮我一下,救路一凡!”
简一诺苦笑着说自己比许燕彬年长8岁,平日里并不把自己当长辈,许燕彬还只称呼自己青律师呢,今天倒是称呼两声主人,还为路一凡好。
“进来再说”简一诺第一个转过身来,准备进办公室时,被许燕彬一把拉住,她反复说:“师傅您帮它一把,不能见死不救!师傅您不帮它,谁也帮不了它!”
简一诺顿了顿,不相信自己耳朵:“您对您师父看得太重了。您想让我如何帮助他呢?劝弃薛律师?我完全可以找到她谈谈。但您觉得我这么大面子劝动她呢?”
许燕彬目光闪躲着,不敢直视简一诺,“师父,您有道是,李敏不就是跟李扬明关系融洽么?您叫她求李扬明不要跟薛律师签约。”
简一诺当初对许燕彬很失望,现在李敏一个人乱糟糟的,如何去追求,况且不是简一诺一个人的事情,去追求她她未必舍得,舍得什么李扬明才舍得?如果李扬明肯的话,薛律师会饶过她吗?她的心思就是这么想的!她的意思是许燕彬会给他钱,让他去买房子住,然后再请他做法律顾问。这可不是多少钱,而是24万元律师顾问费啊。
但她又能够理解许燕彬像路一凡一样看他不顺眼恨一切揽入自己的情绪,但这真的不是她同意了才会做的事情,简一诺很耐心的解释着,并希望许燕彬能够听到。
不料许燕彬却完全听不进去,这些天她求教的人很多,还当面请薛绿波帮忙,但都无济于事,她眼巴巴地看着简一诺说:“那位师父,您就请商律师来,您就请骆法官、还是张庭长、还是商律师
来,请他们找薛律师谈谈,饶一凡一命,他可真不容易啊!”
这下陈文静可听不进去,就来责问许燕彬:“如果是你们大师本身手头上有本事的事情,她就刁难你们吗?你们叫你们大师去请评委,这些评委会愿意吗?你们见过哪位评委请律师来处理过事情吗?况且她们两位评委,一位没有处理过具体案件,另一位已经退休。你们觉得薛律师这类实际情况的人会理她们吗?”
陈文静自认很讲义气,尽管自己之前对路一凡有点感情,但是吴青意孩子过来闹别扭那天,路一凡分明就在所里面,居然不为简一诺说话,甚至出声不语都代表着态度啊。
张素英那之后,有好几次都有意无意地当着自己的面将做得不错的男人与路一凡相提并论,知道张素英说得没错,但内心依然闷着,这些天自己都没怎么看清路一凡了,分明就是自己的事情,是争了错认了,做了吗一副委屈样呢?
今天见到许燕彬这样的她特别难受,但她哪知道简一诺没那么多精力,许燕彬这样是在刁难她。许燕彬拉着薛绿波的手说:“我觉得你跟路小兰也没什么不同。“薛绿波望着她,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难道是真的不一样吗?她不懂,同是师父,有的一心想给徒弟好的,有的拿徒弟做奴隶的,也有的做徒弟的,有的从心底里敬师父的,有的却什么烂东西也甩给师父的,不要以为自己不认识,许燕彬半途而废的律师事务所,就是给路一凡工作的,相当于用路一凡一人带两人的工作方式,怪不得薛绿波会顺手得舍不得折腾。
大家心中也都明白了,薛绿波闹出了这个事情,对于路一凡来说肯定不是用不完的3个月,而是事关一份2年乃至更多律师顾问费的合同。
“主人...“许燕彬咬着嘴唇都流出血来,这一刻她的心,对于简一诺来说是失望甚至是有些怨恨,她不懂,主人也是动了口,怎么会不同意,她只差跪在
地上哀求自己。
简一诺心中无力回天,她忽然想到,怪不得如今的女人们在骂重男轻女观念的同时,下定决心要生儿育女,本来她认为像许燕彬那样的姑娘还不错,勤劳听话、脾气也不错,不料一旦恋爱,整个人都变了模样,这一刻她泛起了老母亲般的悲恸,认为应该对林舒芳多做些好事、多做些好事。
“你叫我想啊想啊!这个问题怕是太难了吧!”许燕彬在电话里这样说着,李敏拉着许燕彬的手说:“走吧!我们去看看。”说完就离开了。许燕斌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简一诺不再推辞,许燕彬既都开过这口子,达不到目的,自己一定没完没了,只可惜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李敏、李扬明求之不得,求之估之无益,徒伤情意。
这句话还要早一点去做,否则等到。。播出后,找到她聊天恐怕就很多了,想让她死去活来也不确定全部具备。
许燕彬还要继续说下去,但是张素英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只能够用眼睛不停地瞄简一诺。
简一诺看不惯她那个见人无须正眼小媳妇的模样,要说她倒是只咳嗽个不停,她起身走上几步,仔细一想,告诉许燕彬:“这事没有办法遮掩。你们也明白,要薛律师妥协是没有太大可能的。除非你们能够供给她更大的饼子。但即使你们能够供给,又怕她人心不足、蛇吞象吗?还是会两败俱伤呢?”
许燕彬连忙摇摇头,现在主要是路一凡的作品,在他看来,路一凡是件精致玉器,而薛绿波不过是块瓦片而已,无论如何也无法硬摸。
更何况她也不是一个没有眼色的老爷,薛绿波是一个阴险毒辣的男人,好几个人都能拼她一把。
在这个社会里,好处多多常常吃了亏,难处理事务,只要有什么事涉及到自己,大家总是先把大蛋糕划到自己身上,生怕自己不称心。
归根结底是欺软怕硬这种人性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