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生育政策开放二胎之后,青一闪马上去进行亲子鉴定并将子女户口回迁,好在青一闪老婆娘家虽在外省却同姓同姓,不需要改。
“那么,青一电怎么样?”在陕西商洛市的一个农村小院里,笔者见到了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他叫青一虹,是一名普通农电工。段以城几乎没听简一诺说过青一雷的事,青一电却少说了。
简一诺不以为然,青一雷说起话来是典型商人,也有几分重权和阴郁的心思,青一电则是艺术家。
“艺术家啊!你知道吗?”
简一诺抛出一个目光,要段以城亲自去体验。
。
青一电自小长的清秀,比起简一诺清秀很多,做什么事情都一样,比起青一电,简一诺糙的完全像爷们。
“三叔还不错,那天我偷着溜进了他屋里,刚推开门,正对着他画鹰,把我吓了一跳,好像活着就要扑上去把我撕了似的。”
青向东拍着自己的胸,至今想想都有些后怕。
不过比较激动,想起来他有些后悔:“三叔如果像神笔马良那样该有多好啊!画得全成了活灵活现的东西。咱们现在不是用登山吗?我骑著那只鹰一下上了山!”
““你居然敢偷着溜进来,难道你就不怕老鹰没有把你撕了,是你三叔撕的?“你说谁啊!谁知道你是谁?”“谁知道你是我儿子?”“你怎么不告诉他呢!”青一晖得意地说。“你知道吗?简一诺打趣道,听身后那句话几乎没有摔倒过,横冲直撞,得过且过,这傻大个的,还真是天不怕地怕。
段以城没有听清身后的话,只想着接住简一诺做的媚眼,直到简一诺见自己即将踏上石头砸向自己拉倒时方才回神。
段以城无语凝噎地寻找着答案,以掩盖失态。
“你们家其实还是挺好的,男女之间有个共同之处,你们之间也一样。”
《段以城潜台词》讲述了:简一诺从小虽不受外婆待见,但是与她们四个哥哥相同的话也算得上是对等的表达。
农村风俗中,哥哥或者表兄那样字正腔圆的大有人在,排行中更是字正腔圆,虽然简一诺不被俞美清看好,但是起码这个称
呼毫不含糊。
“哪啊”简一诺毫不留情地破除了段以城对向兰的臆想:“向兰不是向东这一辈的人,但由于向兰是青家最早的姑娘,取名之后向东就生了下来,她们这一辈人已不再时兴按字头取名,再加上本人的事例居首,干脆就千篇一律吧!”
简一诺顿了顿:“可是我之所以取名的原因并不在辈份上。我生我妈难产、垂死挣扎。我姥姥都叫爸爸放弃,说恰又生了个儿子,可是爸爸不愿意,说连一点希望都想把我救活。据说大夫宣布我的病稳定下来恰好早晨第一束太阳照在病房里,就取名“。
“……”
嗯,想象中的精彩都是为了幻灭,段以城捏紧拳头捂住嘴咳了起来:“对你爸爸而言,你是晨曦与光明、金贵。”
简一诺斜着眼睛说:“什么金贵银贵呢?我根本就看不惯这称呼,做律师以后就更加看不惯了,签的累死人,还是签不了快。“青”字划得多,“曦“字笔划得多,写得快是一团团黑黑的。”
段以城笑着说:“我的姓名笔划加来加去很多,而且还有这样的感受。开庭的时间稍长些,笔录十几页乃至几十页不等,当事人、代理人又是好几份,不允许别人先签字,要占很多时间,要别人先签字,签字完后就全部下班。
“对啊“,简一诺随手拨了根野草在他的手上折了起来,“每签完笔录就是这样,即使最后签完了,有书记员要等着吗?我常想,如果只取其一,不如多改一个姓氏,丁一为优,卜一为良,真的不可以取青一为良,据说姓名不过是个代号而已,我认为可行”。
看这叛逆的孩子在琢磨改姓,段以城急忙抢救过来,“喊一个坏,笔迹司法鉴定可繁啦,就是横着,咋签?”
简一诺鼻子一酸:“又不是做什么坏事做什么事吗去辨认笔迹吧!签的爽就行了!”
“……”
青向东满脸敬佩的听着小姑姑的笔录和鉴定,忽然听见对面的田埂上长着一位老奶奶对简一诺喊道:“小曦儿!回来啦?妈妈在哪儿?”
这一路招呼了几个,不过简一诺少年时代出门就知道却并不是那么熟悉,只有这位杨婶婶对她非常熟悉,所以简一
诺才故意跑过来:“我妈人家难受这回还没有回来,说碰到你就跟你商量下个年回来见你吧!”
在林舒芳寄回的物品中,有一件属于杨婶婶,这个时候该没有给她寄回,简一诺并没有提,当他听到林舒芳只因受凉而发高烧的消息后,杨婶婶眉头一展:“我过些日子就回娘家了,到时候再来找她吧!”
杨婶婶来自白水州市区,早些年白水州市区已有数家嫁入崇仁里,并一直在此居住,在城乡两极分化的情况下,出嫁的少了,就是出嫁了也不回去居住了。
辞别杨婶婶之后,简一诺一行三人继续上山,没走几步就见青向东偷偷地掩口而笑,反复追问缘由之后青向东方才表白,称杨婶婶到自己外婆那里闲聊时常谈起自己儿时有趣的事情。
““你阿姨小时候发生了哪些有趣的事呢?“你爸也是个农村老翁。”“你外婆家在哪里?”“我外娘家在陕西陕南山区一个叫青村的地方。”“那可是个世外桃源啊!段以城非常感兴趣,说起青家人来,个个皮相好,又高又腿、又大又眼、又白又皮、相貌讨人喜欢,连青爷爷和那令人厌恶的俞美清也是如此,一身干净利落,不像久居乡下的老叟老妪。
青向东偷偷盯上了简一诺并拧了拧小手没敢说话,自己并不知道段以城是谁,却一直认为自己对待小姑姑跟别人不一样。
说干就干,简一诺还记得自己小时候还很好笑:“我难产生下来,后脑勺都挤扁了,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智商受损?从小还特别憨,妈妈工作回来还得在地里忙活,我姥姥待我很差,常常不吃我的东西。”
简一诺从小就被俞美清眼皮子底下吃得常常饱不起来,但是村里经济不错的家庭也不多,杨舅妈家里除外,老公跟青海山一起来打工,拿着退休的薪水,两个家庭感情很好,杨舅妈是个城里人,村里能说会道的就不多了,林舒芳算是个中翘楚。
于是简一诺常到杨舅妈家里,但是杨舅妈家里小孩很多,并不宽裕,杨舅妈一边养猪一边熬猪饲料,简一诺便去帮着烧地瓜,喂猪的地瓜并不好吃,而是杨舅妈把地瓜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另把两片好吃的放在一边,待煮熟后捞起让简一诺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