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时,三身国的那几百个强盗已经完全的惊呆了,七星令在远古洪荒那可是代表着一股相当强劲的势力,其势力之强,哪怕是不少国家都要俯首称臣,七星令主之中的七大令主,无论是出动哪位,都可以对敌一个国家,或者灭亡一个国家。
这还是前五星令主,六星令与七星令更是神秘之极的存在,据说比一般的一国国力还要强上不少,自身实力更是准圣级别的强人,至于所谓的七星令头顶上的总令主,更是神秘莫测,据说不少国家的准圣人始祖,都是死在这位总令主的手上。
而现在为了自己这三身国的一些强盗,那个神秘莫测、强大无比的总令主居然出现,这也太扯了一点吧,七星令主同现,这也太看得起自己这些三身国强盗吧,三身国的强盗们心中都在暗自怀疑、揣摩着,自己是否真的值这些身价,不过在怀疑的时候也是暗自的爽着,原来自己竟然有这样有价值啊,竟然值得七星令的总令主亲自出动,如此便算是死,也是倍有面子的事情啊。
只是在七星令全部到达,七星总令主还未接近时,突然的天空飞来无数只身披白羽、通体洁白的雄鹰,看到这洁白的雄鹰,下方七星令的人不自然的皱起了眉头,不约而同的想起了自己的死敌——白羽楼。
在这一带的远古莽荒世界有着两股相当强大的势力,一是七星令,而另一股势力则是白羽楼,白羽楼是个相当神秘的组织。
若说七星令是包容了各族各国的强大高手,那么白羽楼便是杂揉了各族各国的杀人者,白羽楼,本来就是一个杀人组织,据闻白羽楼的楼主也是一位强大地准圣。
“呼呼”地风声响起,赤衣的杀人者出现,这杀人者并没有报名字,白羽楼这样的杀手之楼,其中的杀手本来就不会自报名字的,赤衣杀人者出现之后,自言道:“白羽楼第一楼主在此。”
赤衣的杀人者出现之后,黑衣地杀人者无声无息的出现:“白羽楼第二楼主在此。”
白羽楼共有七楼,每一楼主都是这楼的最强杀人者,第一楼的最弱,后面的越来越强。
三身国的强盗心中暗道,“不会吧,自己可没有惹过白羽楼的人啊。”
“白羽楼的也来找自己,而且出现了两位楼主,这太让人吃惊了吧,自己地身价什么时候飙到这个程度了?”
但是让人吃惊的事情没有停止,黄衣的杀人者蓦然由土地当中出现:“白羽楼第三楼主在此。”
……
白衣的男子出现,这个白衣男子背上负着浴血的剑,浑身散发着无比浓郁的杀气:“白羽楼第七楼在此。”
七星令主,白羽楼七楼主统统现身。
这种绝对可以称得上是这一片远古莽荒世界超华丽阵容,而此时七星总令主本人也终于出现,同一时刻,白羽楼总楼主同样出现,七星总令主看起来年纪很青,脸上总是带着邪异的微笑,手中把玩着一朵艳红的火焰,火焰在指尖凝成了一朵梅花。
白羽楼的总楼主看起来同样地年青,身形挺拔,长得俊秀无比,手中拨着尺许长,通体洁白的白色羽毛,若说七星总令主是一身邪异,那么白羽楼总楼主就是温文尔雅了,但是两人不管是哪位,都是相当有魅力的青年。
“羽毛,终究还是要被火焰烧掉的。”七星总令主开口言道。
“火焰,终究还是不能化为梅花,不能和羽毛相比漂亮、完美的。”白羽楼总楼主也自开口言道。
果然,无论是中间的三身国强盗,还是七星令的人或者白羽楼的人,都想到一种传闻,传闻白羽楼地总楼主与七星总令主是生死仇敌,现在看来,这轻描淡写的话语之中却全是杀机,果然是生死仇敌。
“老二,你还是这样固执啊。”白羽楼总楼主轻轻的拨动着羽毛。
“老大,你也还是这样不长进啊。”七星总令主把玩着手中的火焰。
两人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一旁的人完全摸不清头脑了,仇敌总不是老二、老大这样叫的吧,便在众人都完全摸不清头脑的时候,白羽楼的总楼主与七星总令主齐齐的跪了下来。
跪向之前那个被三身国强盗的打劫地中年男子:“参见父亲大人。”
见得身后的手下还没有反应过来,林火唇角逸过邪笑,邪笑杀人,这是七星总令主地习惯,当下之前就受过吩咐的七星令数万人齐刷刷的跪下来:
“参见天帝大人。”
与此同时,一旁的林羽也扬了扬眉,林羽扬眉,白羽楼震动,当下白羽楼的七位楼主率着其它的一些手下,也有几千人,同样是齐刷刷的跪了下来:
“参见天帝大人。”
见得两方强大的势力,数万人全部跪拜着那位戴着斗笠的中年男子,三身国强盗完全摸不清头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显然也用不着他们了解发生什么事情。
被两大势力所有精英一起朝拜的中年男子,终于缓缓的摘下了自己的斗笠,露出那银一样的头发:“没错,既然被你们两兄弟找到了形踪,本帝也不隐瞒了。”
“顺便,也召告一下天下吧,就说本帝出山了,而且是以圣人姿式出山的,警告一下所有肖小,那些来到远古莽荒的准圣们,如果没有胜过圣人的决心,便不要惹本帝了。”中年男子轻描淡写的言道。
闻说圣人,在场到是大多数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个世界并没有公开出现过圣人,这些人都在想象着,到底圣人与准圣,哪位更加的强大一些。
到是林羽与林火闻言都是一笑,林火的焰梅在虚空跳动,林羽的白羽在慢慢拨动:“没问题,父亲大人成圣这个消息传出去,只怕再也没有人敢异动一下。”
“除了其它的几位圣人。”
林羽的姿式潇洒无比,林羽的又何尝不是,只有张玄,从头到尾都是背负神剑而立,自始至终神色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虽是血肉之躯,可是却更像雕像一般。
不过无论是林羽再温文尔雅,林火再邪异非常,张玄再沉默肃杀,都比不了三人中间那中年男子的绝色风采,准确的来说,中年男子并没有露出什么气势来,但是即便是随便一立,却自然的更加吸引人。
强者,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自然是强者。
身处数万人的朝拜之下,林龙颇为云淡而风清的言道:“林羽来了,林火也来了,那么现在,便是创立南华天的时候了。”
“南华天?”林羽与林火还没有了解父亲说什么。
“不清楚南华天在哪里是吧?”
林龙轻轻的扬起了右手,弹出右手的中指,朝着天空一弹:“南华天,那在那里。”
手指直指向天,那是渺渺的天空,蓝色的天空,蔚蓝的天空,空旷无比。
再无一人的九天之上,便是自由之地。
“拍拍”巨大的风声由天边响起,那是一只亮眼得几乎无法让人直接*视的凤凰,这只凤凰体形极大,翅膀一展,便是数千丈宽,后天是不可能长到这样大的生物,显然也是开天辟地之前的生灵。
“南方有鸟,其名为鹓,子知之乎?夫鹓,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
林龙负手淡淡的言道:“这便是那远古莽荒世界最早出现的第一只凤凰,这凤凰展翅而起,从南海飞向北海,非梧桐不栖,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可谓是最高傲地凤凰。”
凤凰落在地面上,地面上立生出大火来,那大火火势熊熊,居然差点要把远处地君子国与反舌国都点燃来,天地第一只高傲的凤凰,林龙身形一晃,直接立于凤凰翼上,而林羽、林火、张玄三人也趁机飞身而上。
凤凰轻嗷,尔后直飞向九天,凤凰飞得极快,那大风呼呼作响,直吹得凤凰之上的四人的衣裳是猎猎作响。
林龙一直没有解释,只是负着双手,立在凤凰地翅膀上,在到达远古莽荒世界的天之极后,林龙长袖中伸出右手来,右手微微的一转,这一转之后,天地立变。
本来空无一处的十八重天际之上,突然硬生生的划出了一处仙气极浓的空间来,只是此时此地虽空有仙气,却并无其它,林龙也并不急着以强硬手度迫来些生灵,充实南华天。
此事不急而不缓,林龙坐在南华天的中央,这一坐,自有无穷的南华天仙气自生,无数的瑰丽建筑自生,南华天的建筑并不多,大多是三三两两,或者单独地小屋、阁楼什么的。
这些是近处之景,远处之景,乃是数座山脉在蒙胧的远方出现,那山根接天之脉,顶摩霄汉中,日映晴林,迭迭千条红雾绕;风生阴壑,飘飘万道彩云飞。
只见那千年峰、五福峰、芙蓉峰。巍巍凛凛放毫光;万岁石、虎牙石、三尖石,突突磷磷生瑞气。崖前草秀,岭上梅香。荆棘密森森,芝兰清淡淡。深林鹰凤聚千禽,古洞麒麟辖万兽。
涧水有情,曲曲弯弯多绕顾;峰峦不断,重重迭迭自周回。真是仙山真福地,蓬莱苑只如然。又见些花开花谢山头景,云去云来岭上峰。
蒙蒙的细雨,突然出现,在往下落,落在竹屋上,林龙便坐在竹屋之前,随手虚空一探,便出现了翠绿的竹笛,尔后缓缓的吹动着竹笛,笛声悠远,响彻在三界之中。
圣人吹笛,非同小可,只是很听到这笛声的都极少数,都是些理想、志趣与林龙相当相合的。
有只大乌龟由污泥当中爬出来,这只大乌龟也不知活了多长,在前不久,有楚王想把这只乌龟请去,以竹箱,覆之以锦缎,供奉在庙堂之上,做为楚国圣物,但是却被大乌龟给拒绝了。
庙堂之上当神龟哪有在污泥当中爬行舒心,自由自在。
亦有一只树精,这只树精,本是寻常生物,只是无意间得了灵智,这只得了灵智地树精,在一开始并不能保护自己,逃过伐木人之手,于是故意长成不中用的木材,那木材用来作舟船,则沉于水;用来作棺材,则很快腐烂;用来作器具,则容易毁坏;用来作门窗,则脂液不干;用来作柱子,则易受虫蚀,为不成材之木。
但却是这样的木材,却免于一死,最后越活越久。
除此之外,还有以四海为家,居无常居,随遇而安的鹌鹤,不择精粗,不挑肥瘦,随吃而饱,自在逍遥,不留痕迹的飞鸟,另有一龙蛇,这龙蛇,非龙非蛇,又龙又蛇,在天为龙,在地为蛇,相当奇特。此龙蛇,如乘道德而浮游则不然:无誉无毁,一龙一蛇,与时俱化,而不肯专为。一下一上,以和为量,浮游于万物之初,物物而不物于物。
雨仍在下,南华天中,山峰秀丽,有得各种异兽加入其中,生机不浓,却未绝,正所谓长与不长之间。
林龙停下了吹笛,把竹笛放在一边,伸出了手,托起那一点雨水。
雨水,冰凉!
圣人之地南华天,终于规模初成,这是与以往太清天、玉清天、上清天完全不同的自在悠闲之地,处于其中,自然安然自得,悠然无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