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您对如音有救命之恩,此恩如音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追随在阁主身边,为阁主解决阵法上的疑惑,还望阁主准许。”
说到此,辛如音直接跪拜在苏澜身前,使得抱着聂盈研磨的苏澜和聂盈两人皆是愣在了原地。
辛如音跪在自己身前,从这个角度苏澜刚好可以看到,辛如音胸前那一抹雪白。
苏澜没想到,辛如音竟然对自己有着这般心思。
不过,大挪移令只有一枚,若是有多余的苏澜倒不介意将这位阵法师带在身边。
“辛姑娘不必如此,韩师弟为人敦厚、待人真诚,你们且先听从韩师弟的吩咐,我此去又不是不回来了。”
苏澜轻叹一声说道。
然而,辛如音并没有因为苏澜此话而起身,苏澜此话若是别人定然不会有什么疑惑,但是辛如音可是帮助苏澜修复远古传送阵之人。
以辛如音的眼界,通过远古传送阵的玄奥程度,辛如音自然看的出来苏澜所要修复的远古传送阵,必然远的可怕。
而如今,苏澜将众人托付给韩立,更加肯定了辛如音心中的想法,苏澜必然是要借助这个传送阵,离开此地。
像这种传送阵,哪个不是数百上千万里之远,莫说筑基期、就是结丹期强者,想要跨越这样的距离,也需要百年时间。
更不用说,如此远距离飞行,其中所遇到的危险。
所以,辛如音知道,苏澜此去一别,对于筑基期两百年的寿元来说,想要再度重逢无异于黄粱一梦。
在辛如音为苏澜修复传送阵之时,就想到苏澜会离开这里,一直以来埋藏在辛如音心中,对于苏澜崇拜、喜欢的情愫,也是因为修复传送阵愈发的炙热。
之前辛如音只是炼气期修士,自然不会奢望能够得到苏澜的青睐,如今自己虽然已经步入筑基期,不过在看到苏澜与聂盈亲密的模样后。
辛如音自知自己跟聂盈无法相比,也就断绝了想要成为苏澜伴侣的想法,从而想出以丫鬟的身份,跟随在苏澜身边。
辛如音相信,凭借自己在阵法一途的造诣,绝对能够帮助到苏澜。
既然已经决定为苏澜为奴为婢,辛如音自然不会因为苏澜的一句话,就放弃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阁主,如音愿意为奴为婢,侍奉在阁主身边,还望阁主不要拒绝如音....”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辛如音的脸颊近乎是埋在地上,掩饰自己的心中的慌乱和羞愧。
毕竟,如今聂盈还在此地。
见状,苏澜有些犯难了,毕竟按照刚才所说,她们三个时辰后就要离开,苏澜原本想借助这个时间,跟聂盈好好温存一番。
没想到,辛如音又说出这番话,看着样子大有自己不同意就赖着不走的心思。
就在苏澜思索该怎么回复辛如音,才不会让这个阵法师受伤的时候,耳边响起了聂盈的声音。
“苏郎,辛姑娘在阵法上的造诣,很厉害吗?”
“辛姑娘在阵法上的造诣,比黄枫谷的阵法师加起来都厉害。”
闻言,苏澜随意道。
听闻此话,聂盈目光浮现一抹诧异之色,随即唇齿凑近到苏澜耳畔低声说了些什么。
苏澜脸上浮现一抹惊讶之色,目光再度看向辛如音,摇了摇头道。
“你确定?”
看到苏澜还不相信,聂盈整理了一下裙摆,起身朝着辛如音走了过去,在辛如音耳中窃窃私语。
不多时,苏澜便是注意到,辛如音唇齿轻咬,看向自己的目光多了些许暧昧之意。
羞涩的点了点头道。
“多谢聂姑娘,如音别无他求,一切依照聂姑娘所说便好。”
“如音姑娘起来吧,苏澜一心追寻大道,对于这种事情颇为木讷,你不主动一些,他如何得知你的心意。”
说着,聂盈拉着辛如音走到苏澜身前,温声道。
“苏郎,你若是不嫌弃如音姑娘,就将如音姑娘收了作为妾室便好,毕竟你刚才可是说过,如音姑娘在阵法上的造诣不俗,应该对你有所帮助才是。”
苏澜看着辛如音扭捏的模样,十指紧张的都攥到一起,目光瞥向一旁大大咧咧的聂盈问道。
“收为妾室?若我所料不差,辛姑娘之前似乎是和齐道友....难不成辛姑娘是喜欢我?”
闻言,聂盈神色错愕的看向辛如音,冷声问道。
“如音姑娘,难道你已委身于他人?既有此事为何不如实相告?”
“聂姑娘,阁主...如今和齐道友平日里以兄妹相称,并未做出逾越之举,如音自知配不上阁主,只求阁主能够让如音跟在身边,做一个使唤丫头即可,不敢心存奢望,还望聂姑娘、阁主成全!”
辛如音听到苏澜提起齐云霄,便是知道苏澜心中对此有所芥蒂,心中委屈眼珠子在眼眶打转。
闻言,苏澜心中浮现一抹窃喜,虽说辛如音容貌算不上较好,不过却是别有一番风味,温柔如水的性子、环肥燕瘦就是块冰块,只怕辛如音也能将其融化了去。
加上苏澜此番闭关凝练元婴,多日不食肉滋味,心中如同百爪挠心一般难以忍受。
特别是辛如音跟齐云霄有过一段往事,虽然辛如音并未失身,如今送上门来,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与聂盈、陈巧倩这等青涩的女人不同。
“我并非嫌弃与你,此事当然还是要问清楚些为好,要不然辛姑娘心系齐道友,有些事情,我也不能强迫与你不是。”
看到辛如音眼眶红润,委屈的模样,苏澜笑道。
随即,抓住聂盈的皓腕,将聂盈揽入怀中,如同天雷勾动地火,干柴烈焰一触即燃。
聂盈知道辛如音的心意,原本的羞涩之意荡然消散了去,发出一阵阵勾人心魄的喘息之声。
见到此幕,辛如音呆滞的站在原地,三魂七魄早就被两人的举动,惊得魂飞天外了去,鬼使神差的走到苏澜身后。
目光炙热的看着两人。
察觉到辛如音来到自己身后,苏澜腾出一只手,直接揽住辛如音的娇躯,温声道。
“别愣着了,我们只有三个时辰。”
如此近距离被苏澜揽入怀中,辛如音早就被苏澜炙热的呼吸给融化了去,宛如一滩水倒在苏澜的怀中。
听到苏澜只有三个时辰的话后,辛如音知道,苏澜还是不愿意带着自己离开,当即也不愿意错失这短暂的相处。
炙热的红唇,热切的迎上了苏澜的胸膛。
一时无话。
.....
三个时辰后,苏澜、辛如音恋恋不舍的和苏澜分别,跟随韩立等人一同,乘坐飞行灵器,离开太岳山脉,朝着元武国的方向飞驰而去。
随着众人离去之后,苏澜将遮蔽洞府的几套阵法相继收了起来,能够作为洞府的防护阵法,这些阵法器具自然是这些年辛如音手中,颇为精品的阵法器具。
即便是结丹期的修士,想要突破阵法防护,一时半刻也是做不到的。
将这些阵法器具收入储物袋后,苏澜转身朝着空中看去,此刻,在空中站着一位穿着黄枫谷服饰的,筑基后期女修。
此人苏澜见过,乃是红拂师伯的弟子之一,名为黄月婵,身材高挑,性子冷淡,因为是红拂师伯的弟子,在黄枫谷中倒是颇为高傲,筑基期的弟子愣是谁也瞧不上。
如果不是看到,此女面对红拂老祖是那种谦卑的神色,苏澜都以为,黄月婵不会正眼瞧人。
刚才收取阵法的时候,苏澜就注意到黄月婵的到来,苏澜手腕一扬,背后的银蛟剑化作一抹银茫将苏澜托起,飞驰到黄月婵身前。
“真是稀客啊,黄师姐来到师弟的洞府,不知所谓何事?”
看着漂浮在身前身材窈窕的黄月婵,苏澜笑道。
“苏师弟,将洞府阵法都收了起来,莫不是准备放弃洞府?要离开此地?”
黄月婵并未回复苏澜的话,而是指着下方峡谷中巍峨的洞府说道。
“不知道苏师弟,换洞府之事,可曾向谷中报备?”
“不曾报备。”
苏澜冷笑道,袖袍挥甩,刹那间数柄寒霜古剑凝结而出,朝着下方的洞府飞驰而去。
轰!!
随着寒霜古剑的破坏,巍峨的洞府眨眼间便是化作一片废墟。
随即,苏澜笑盈盈的看着黄月婵,挑衅之意显露无疑,我就是要换洞府,我不报备你又能奈我何?
看到苏澜随手凝结出的寒霜古剑,便有如此威力,黄月婵的脸上也是浮现一抹谨慎之意。
原本黄月婵,以为这些年七派中对于苏澜的传言并不相信,她就是筑基后期修为,自然知道筑基期和结丹期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
筑基期想要斩杀结丹期,在她看来就是个笑话,黄月婵认为这些传言,肯定是苏澜有意为之。
黄月婵生平最看不惯的就是自吹自擂之人,所以黄月婵对苏澜颇有成见,才会冷眼相对,随着刚才看到苏澜出手。
仅仅是随意而为,那些寒霜古剑便是让黄月婵感受到一股危机感,若是那些寒霜古剑对自己而来,自己即便是能接下寒霜古剑,也断然不可能如此轻松。
看来宗门中对于苏澜的传闻,十有八九是真的。
黄月婵心中惊叹道,此刻也顾不得苏澜有没有去谷中报备搬离洞府一事,毕竟自己来此,也不是为了此事。
“师傅有请,苏师弟还是跟师姐走上一趟吧。”
黄月婵微笑道,目光却是流露出一抹森森的戒备之意。
“以往都是董师妹来此,如今怎么黄师姐过来了?”
苏澜打量着黄月婵淡笑道。
“师父让董师妹在洞府中修炼,所以才派我来此,苏师弟还是不要让师父久等了。”
闻言,黄月婵微微一笑道。
“走吧。”
苏澜点了点头笑道,随即手腕扣住黄月婵的手腕,将其拉到自己身前,体内元婴中期的神识便是将黄月婵整个人束缚在自己身前。
“苏师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快放开我?”
“不是要去拜见红拂师伯吗?黄师姐,你得为师弟带路才是。”
说着,苏澜袖袍挥甩,银蛟剑化作一抹银色遁光,疾驰而去,同时苏澜的手掌则是颇有兴致的在黄月婵身上摸索起来。
不多时,两人来到红拂师伯的碧波洞前,苏澜将黄月婵体内的元婴神识撤去,黄月婵跃下银蛟剑。
苏澜无所谓的看着黄月婵,黄月婵此刻正怒目相视,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苏师弟,请随我来。”
不多时,黄月婵对着苏澜冷冷的说了一声,便是转身朝着碧波洞飞驰而去。
苏澜可不相信,这个女人会对自己一见情深,定然是自知不是自己的对手,等到红拂老祖面前再告状罢了。
如今魔婴已成,苏澜岂能还会惧怕一个红拂,便跟在黄月婵身后,两人朝着洞府深处走去。
进入洞府大殿,苏澜便是察觉到洞府首座之上,红拂看向自己的目光与前两次的温和不同,蕴含着一抹冷意。
站在苏澜身前的黄月婵,一进入大殿便是对着红拂拱手道。
“师父,弟子奉命将苏师弟带来,苏师弟的洞府...”
“你且退下吧!”
不等黄月婵话语说完,红拂直接冷声道。
听闻此话,黄月婵脸上浮现一抹呆滞,随即拱手道。
“是!”
黄月婵转身朝洞外走去,在经过苏澜之时,恶狠狠的瞪了苏澜一眼,显然还在记恨苏澜刚才那种不轨的举动。
黄月婵刚一退出大殿,红拂素手轻抬,刹那间浓重的法力,便是将大殿形成一个独立的屏障。
红拂看向苏澜冷声道。
“庶子,枉我如此信任与你,你与董萱儿两人前往燕家之行,都做了什么?”
闻言,苏澜脸上也是浮现一抹狐疑之色,在燕家做了什么?莫非燕家跟红拂有什么交情不成?原著中也没有交代啊....
随即苏澜不卑不亢道。
“师伯,弟子跟董师妹前往燕家,捣毁了燕家与鬼灵门的计划,覆灭燕家与鬼灵门一众修士。”
“弟子不觉得做错了什么,还请师伯明示!”
“我所说并非是此事!”
看到苏澜一脸正色的样子,红拂冷哼一声,直接跃下高台来到苏澜身前,冷声道。
“我说的,是你对萱儿做了什么,董萱儿已经将你们两人一路上的行事,皆是告诉与我,你还要隐瞒不成?”
“董师妹...”
苏澜错愕道,此刻,苏澜才知道红拂所指为何,原来是两人在燕家之行时候,那些不轨的举动。
随之,苏澜思索片刻笑道。
“师伯,此事乃是我与董师妹情投意合,不知道有何错之有?难道师伯让弟子与董师妹同行,不是要将董师妹许配与我吗?”
“庶子,在我面前安敢如此放肆!”
看到苏澜一副无所谓的神情,红拂目露恨意训斥道。
“将董萱儿许配与你?你也配,你是从哪里知晓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如此行迹,与魔道之徒何异,吾真是瞎了眼,让你与董萱儿同行前往燕家。”
“你以为如今在黄枫谷声望正高,吾就不敢教训你不成。”
说着红拂素手浮现一抹火红灵光,便是朝着苏澜的胸膛拍击而去。
见状,苏澜冷哼一声,周身魔气溃散而出,借助魔婴之力,苏澜的实力暂时达到了元婴初期的境界。
魔气侵染而至,苏澜握住红拂拍击而来的手掌,右手双指朝着红拂的胸膛点去。
“修罗种魔术!”
苏澜冷声道,一缕真魔气便是从苏澜的手指,沿着红拂的胸膛没入其丹田之中,顷刻间便是将红拂制住。
红拂哪里料到苏澜的实力非但不弱于自己,而且流露出来的魔气威压,竟然比云露老魔还要恐怖的多。
在自己神色错愕之时,便是出手将自己制住...
“红拂师伯,你说我不配,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与合欢宗的云露老魔思欢,生下了董萱儿。”
“说到底,董萱儿不过是魔道的余孽,我苏澜配不上吗?说到底,还是你们先算计于我,我不过是略微反抗一二,你就要对我出手,当我苏澜是什么了?”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闻言,红拂不敢置信的看着苏澜,察觉到苏澜体内浓郁的魔气后,红拂咬牙愤恨道。
“你是什么人?难道是你云露老魔派来的不成?”
“哼,就你那个姘头,想要驱使我,他还不够格!”
苏澜冷声道。
“我可是黄枫谷的弟子,苏澜啊,红拂师伯你不要自己跟魔道之人纠缠不清,就把所有人都看成是魔道之人。”
说着,苏澜周身魔气消散,再度恢复成筑基后期的实力,不过此刻,苏澜瞳孔中却是浮现出一抹让人畏惧的冷意。
这种冷意,是只有魔修之人才有的凶厉与嗜血之态,让人不敢直视。
“黄枫谷的弟子,你以为我会信吗?”
见状,红拂老祖心中也是浮现出一抹深深的懊悔之意,懊悔不该宠溺董萱儿,去招惹苏澜。
不过此刻,悔之晚矣,对方既然是魔修,还知道自己与云露的事情,要知道云露如今已是元婴中期修士。
更是合欢宗的长老,此人应该不会对她跟董萱儿赶尽杀绝才是。
自己倒没什么,就是董萱儿,红拂对其一直心中有愧,自然不愿意董萱儿再度落入魔道的手中。
“你究竟是谁,怎么你才肯放了我与萱儿?”
红拂流露出一抹柔弱之态道,红拂身为结丹后期修士,自然知道如何在这种情况下保命。
红拂倒不怕死,她这么做,更多的是为了董萱儿,让董萱儿活下来。
“红拂,你也不想董萱儿知道她的父亲是魔道之人吧。”
苏澜望着故作柔弱的红拂冷笑道,修罗种魔术,是一种极为霸道的术法,特别是红拂这种结丹期的修士。
将真魔气涌入对方丹田,长此以往下去,对方便是会被真魔气所侵染,变成任由苏澜驱使的傀儡。
同时,对方心中所想,所以苏澜皆会察觉,红拂心中担忧董萱儿,不想提及云露老魔。
“你要做什么?我自己做的事情,跟萱儿无关,只要你不要告诉萱儿,云露老魔是她父亲,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听到苏澜要将云露老魔是萱儿父亲的消息,告诉萱儿,红拂心中当即便是一片慌乱。
自己带着董萱儿来到黄枫谷,就是要脱离云露老魔的掌控,如果董萱儿知道她是云露老魔的女儿,自己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将付之东流。
一想到云露老魔当年抛弃自己时的冷漠,红拂也就不再有所估计,自己就是死也不能让董萱儿知道真相。
闻言,苏澜从储物袋摸出一枚丹药,递到红拂面前笑道。
“吞下这枚丹药,我便答应你保守秘密,我并非是魔道之人,自然也懒得管你们之间的事情。”
这枚丹药,是苏澜在燕家之时,从合欢宗的少主田不缺储物袋中搜寻到的奇淫合欢丹,据说比奇淫合欢散的功效还要强上数倍。
一直以来,苏澜都没有机会使用,如今倒是想要验证一番。
此丹是否真如传闻中所说,有如此功效。
“这是什么丹药...你要做什么?”
看到苏澜拿出起淫合欢丹,红拂心中本能涌现一抹不好的感觉,颇为抗拒道。
“你没有资格与我讨价还价,若是不愿意吞,我就让董萱儿吞下,再将董萱儿父亲的事情告董萱儿好了。”
闻言,苏澜浮现一抹冷意,作势就要收了丹药。
“我吞..我吞,你答应我,不会告诉董萱儿,她父亲的身份,我就吞!”
苏澜左手直接捏住红拂的下巴,使得红唇张开,右手便是将丹药按了下去,红拂吞下丹药后,当即便是觉得浑身燥热难忍。
原本柔弱的脸颊,此刻宛如天边的红霞一般,娇艳无比,目光浮现一抹蚀骨的极致媚态。
如同一条花蛇一般扭动着身躯。
“苏澜...我好热,好想...”
听着红拂娇媚的声音,看着丰腴扭动的身姿,苏澜周身血液顿时沸腾起来。
“不错,跟墨家几位夫人一样,就是这种味道。”
苏澜咽了一口唾沫,揽住红拂的娇躯,朝着洞府深处董萱儿闭关的洞府飞驰而去。
两人来到董萱儿闭关的洞府后,苏澜看着笼罩在董萱儿洞府外面的阵法,袖袍挥甩,魔婴体内强横的法力便是将其阵法溃散了去。
洞府中,董萱儿仿佛听到师父的声音,起身朝着洞府门口走去,心中浮现一抹狐疑之色。
师父好像是受伤了?声音柔弱无力,竟然还发出一声声惨叫...
“师父,你是受伤了吗?快放我出去吧,师父!!!”
董萱儿在洞府中,拍着石门喊道。
洞府外,红拂听到董萱儿的声音,炙热的目光浮现一丝短暂的清明之色,刚准备要逃离此地。
便是迎上苏澜的温热的唇,随即再也不管不顾,魂飞天外!!
洞府中,董萱儿拍着石门,听着红拂愈加惨烈的叫声,心中愈发的着急,情急之下,董萱儿想要推开石门。
然而,并未像自己想的那般,石门被阵法束缚,难以推开。
随着石门的开启,董萱儿看着在洞府外宛如八爪鱼一般缠斗在一起的两人,目光浮现出一抹浓浓的震惊中之意。
看到董萱儿出来,苏澜一手揽着宛如白蛇一般的红拂,一手揽住董萱儿,三人进入董萱儿的洞府之中。
石门再度紧闭。
一夜无话。
......
次日。
苏澜坐在董萱儿的床榻上,红拂身着素衣单裙,神色羞愧的坐在洞府的石凳上,目露幽怨之色,时不时扫向,在床榻上的苏澜和董萱儿两人。
此刻,红拂体内的药力,还依旧有所残留,即便是以红拂结丹期的实力,也是艰难隐忍。
才没有加入两人之中。
红拂看着床榻上的两人,想起昨天的事情,脸庞浮现一抹浓浓的懊悔之色,随即便是被一抹浅笑所取代。
数十年未曾接触那种滋味,身体的美好让红拂有些难忍。
不过,红拂并不想让董萱儿看到自己失态的模样,一直压制着自己,在红拂看来,只要苏澜不将董萱儿的身世告诉董萱儿。
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更重要的是,苏澜真的很厉害,自己一个人根本招架不了。
如今有董萱儿为自己分担一些压力,虽然红拂知道这个想法不对,但是心中却如同猫爪一般,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住。
红拂听着董萱儿连连求饶的声音,瞥了一眼苏澜说道。
“董萱儿还是个孩子,你就放过她吧。”
“可以,你来!”
苏澜看着坐在石凳上的红拂,冷笑道。
闻言,红拂犹豫片刻,便是扭动着婀娜的身姿朝着苏澜走近,见状苏澜直接将红拂揽入怀中,冷笑道。
“你还给我装?”
......
三日后。
铛铛!!!
巨大的钟声,从黄枫谷的议事殿的方向不停的传来。
钟声直接笼罩太岳山脉大半区域,使得在碧波洞的苏澜三人,也是听到了钟声,不得不停下手里的动作,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直到一炷香后,连绵不绝的钟声方才停止,苏澜看着红拂难看的脸色,问道。
“这八十一道钟声,是什么意思?”
“灭门之灾的八十一下惊龙钟?....恐怕是越国七派与魔道的战争,出现了动荡。”
红拂深吸一口气说道,像这种八十一下的惊龙钟,她也是第一次经历此事,心中不免有些慌张。
若真是越国七派大败,很难想象,自己和董萱儿接下来的命运该是如何。
毕竟,在这种规模的国战中,结丹期修士并不能改变什么。
“灭门之灾,惊龙钟...”
苏澜喃喃道,此刻苏澜知道这些钟声代表着什么了,定然是灵兽山反叛,导致越国在与魔道的正面战场中受损严重。
无力在抵御魔道的入侵,原著中也响起了这些钟声,钟声响过之后,黄枫谷就开始准备举宗迁出越国。
“苏郎,惊龙钟响起,想必是越国七派在与魔道的战争中失利,我们师徒二人都是一介女流,你可要保护我们二人的安全才是。”
红拂看着苏澜,挽住苏澜的胳膊声音娇媚道,她如今已经知道苏澜的真正实力,并且从苏澜口中得知,和魔道六宗并无瓜葛。
如此一来,深谙男女之事的红拂自然知道如何讨苏澜欢心,红拂自然会紧紧抱住苏澜这个大腿。
毕竟想要在这种规模的战争中独善其身,只有跟在苏澜身边,才能不受战争的波及。
若是追随黄枫谷迁徙,宗门迁徙到新的国家,建立新的宗门,其中事宜必定繁杂,哪还有潜心修炼的时间。
闻言,苏澜瞥向一旁的红拂和董萱儿,看到红拂那撩人心魄的目光,心中浮现一抹苦笑,这个红拂还真是个极品。
跟红拂比起来,聂盈、董萱儿、辛如音还都是太嫩了。
苏澜原本不想理会红拂与董萱儿的事情,不过此次黄枫谷举宗搬迁,身后势必会有魔道追兵,苏澜并不想让两人深入险境。
落入魔道修士的手中,这样的人妇,苏澜自然是要好好留着独自享用。
同时,玲珑阁不光有韩立,还有辛如音、聂盈的存在,但是整个玲珑阁并没有结丹期的强者,实力还是太弱。
有了红拂的加入,结丹后期的境界可以让玲珑阁实力大涨。
这样一来,玲珑阁方才能万无一失。
随即,苏澜从储物袋摸出一枚可以跟柳汐月联系的杏木阵盘,将自己的银蛟剑一并交给红拂。
“你拿着这两件物品,带着董萱儿,前往元武国,那里有我安排的后手,你跟他们会合之后,需要听从韩立的吩咐。”
“不要以你的结丹期实力压人,若是让我知道,你做出什么逾越的举动,休怪我翻脸无情!”
看到苏澜递过来的信物,红拂当即脸上浮现一抹浅笑,元婴期强者留下来的后手,自然是不用担心的。
而且苏澜刚才交代,不要让自己有逾越的举动,在红拂的领会中,以为苏澜告诫自己,不要偷汉。
当即神色幽怨道。
“我既然委身于你,自然知晓分寸,我并非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你切勿对我有什么偏见才是。”
“苏澜哥哥,师父这话是真的,我可以作证,师父绝对不是水性杨花的女子,若是苏澜哥哥不放心,萱儿帮你看着师父。”
闻言,一旁的董萱儿开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