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芳咬着下唇坐了起来,脑袋转过来盯着周东飞,恶狠狠地说:“臭流氓!脱就脱,不过我可没说怎么脱。我背着你脱,不让你瞧前面,哼!”
“那也行,反正必须认赌服输!”周东飞得意地晃着身子。
现在的李清芳,更散发着一种诱人的暧昧气息。她的体型胖瘦中等,稍显一点点丰腴,使得那种肉感更加刺激心神。这是怎样一幅超极品景象哟!哪怕周东飞的定力惊人,但也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了。
双手轻轻扯落文胸,扔在了旁边,然后双臂抱起前胸,略微有点得意地说:“偏不让你瞧,哼,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周东飞的嘴巴很干,咽了口吐沫说:“嗯。不过妹子,你面前似乎有一面小镜子吔……”
“呃……啊!”李清芳的尖叫传出,吓得一下子扑倒在沙发上。吓死了啊!因为她看到,面前确实有一面小镜子。
其实这只是周东飞在吓唬她,因为从镜子摆放的角度和两人所处的位置来看,周东飞不可能通过镜子看到李清芳的前身。但在那种尴尬而紧张的气氛下,李清芳哪里还能想那么多,看到面前的小镜子就吓了个半死。
周东飞阴谋得逞,笑眯眯坐在沙发边沿,身体已经和李清芳的*挤在了一起。李清芳直觉的腰间一股酥麻,说不出的感觉。说不出是恐惧还是享受,但这种感觉确实很奇异。不过没等她仔细品味,脖子上却又有了感觉——周东飞的手!
穿过她乌黑的长发,周东飞的手搭在她的玉颈上,以均匀的速度向下方滑落。速度太均匀了,均匀到可以让她准确的判断出,那只大手将会在什么时间到达什么位置。
这一刻,两个人都屏住了呼吸。周东飞是不忍打破这个宁静而难得的氛围,而李清芳则一半是紧张刺激、一半是大脑石化。随后,周东飞的手伸向了她的腋下。她的腋下有一团细细的、短短的绒毛儿,而在触碰到这些毛茸茸之时,手指又贴在了她右胸一侧。要不是她身体压在了沙发上,估计已经能够问顶。
于是,他有一种强行将她的身体扳过来的冲动。
至于她,二十多年没接受过这样可怕而强烈的刺激,已经有点不知所措。只不过让她自己都为之羞耻的是:心底的潜意识似乎还有一种期待,就像猫爪子一样挠着她的理智,挠得难受!
“咚、咚、咚!”大半夜的,竟然响起了敲门声!
日哦!周东飞要骂娘了!而李清芳的理智被这敲门声敲了回来,吓得一声低微娇呼,蹦起来就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她跑的时候,周东飞确实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但是和本来应该得到的那些相比,简直无足轻重呐!
李清芳死死关上了卧室的房门,心里头仿佛有头小鹿在砰砰直撞。她的后背紧紧贴在门上,双手抱胸微抬下颌——自己这是怎么了?要是没有那敲门声,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在周东飞的身子体下,疯狂的承欢?想到这里,她浑身的皮肤似乎都有点发紧。
而周东飞则迅速套上了大裤衩,踩着人字拖就走到了门前,闷声闷气地问对方是谁。换做任何一个男人,这个时候被打搅都绝对不会有一个愉快的心情。
“是我,小宁。”门外传来了白小宁的声音。周东飞脑袋有点懵——这妞儿大半夜的跑来做什么?一看表,都夜里十二点了。
周东飞定了定心思,打开一个门缝儿问:“这么晚了,咋……”
“我找清芳,一个人睡不着。”白小宁眨了眨眼睛,说,“刚才看到这边还亮着灯,所以知道你们还没睡……不会一直让我在门外面说话吧……”
周东飞干咳了两声,说了句“请进”。等白小宁笑眯眯地来,周东飞无奈地关上了房门。他就知道,白小宁将会是什么样的一种表情了。因为李清芳跑回房间实在太急,抛落一地的衣服遍地狼藉——
鞋子、马甲、外套、裙子、衬衣、裤袜、甚至是——文胸,全都抛落在地面和沙发上。加上刚才周东飞的鞋子、T恤和大裤衩,刚好是打十局牌的“战利品”。
“我……打搅你们了……?”白小宁脸色微红,同时表现出了一种不好意思。而周东飞只能暗恨,现在道歉中啥用啊!
“呃,没有!”周东飞拍了拍眉头说,“我们俩就是在打牌。”
“打牌都能把裤袜和文胸给打掉了呀?”白小宁红着脸,但还是俏皮的伸出手,左手挑起裤袜,右手挑起文胸。而她的眼睛又不自觉地瞅了瞅周东飞的大裤衩,那可怕的“作案工具”还没完全收起来呢!
周东飞硬着头皮说:“好吧!我承认在你敲门的时候,我们俩正在这里办事呢。刚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您老人家就横空出世了……”
白小宁捂着嘴巴咳嗽一下,转身就去敲李清芳的卧室门。而李清芳此时正后背贴在门里面,仔细听周东飞怎么敷衍过去。本以为以周东飞的狡猾和聪明,至少能自圆其说。谁知道这货竟然全面投降,干脆来了个“坦白交代”!坦白个毛啊,咱俩根本没那个啥呢!李清芳咬着银牙,恨不能将周东飞咬成八段。这犊子,尽给自己抹黑,以后在白小宁面前别想说清楚了!
白小宁敲门了,声响就传在李清芳的背后,吓得李清芳一惊。
“清芳开门,我来啦,嘿!”白小宁这妞儿太没觉悟了,打搅了别人的“好事”,竟然还这么不自觉。
门里面的李清芳没有回音。“这就睡着了?”白小宁转身问周东飞。
李清芳仔细听着,生怕周东飞再说什么不三不四的话。可事情偏偏朝着最坏的打算发展,周东飞这犊子简直张嘴就能胡扯——
只听周东飞说:“应该没睡,刚进去两三分钟。可能因为她是第一次,太紧张、太不好意思了。”
啊……李清芳要抓狂了。隔着卧室房门,这妞儿咆哮道:“周东飞,你这犊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等着,等姐穿上衣服崩了你!”
得,自己都承认没穿衣服,慌不择言的不打自招了。不过周东飞的话更猛:“妹儿,你的衣服似乎都在外面……”
噗……李清芳被彻底打败了。
门外,白小宁乐得捂着肚子,笑得站不直身子,眼泪儿都流了出来。甚至,就连短裙内走了光都没有注意到。
“小宁同志,你打搅了人家的第一次,竟然还这么开心,简直太不仁慈了。”周东飞说。
白小宁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花儿,站起来敲着门,说:“对不起啊清芳。不过女人的第一次都不会太完美,也无所谓啦。下一次,下一次你让飞哥温柔点,就补偿过来了,哈哈!”
“你……”李清芳无语了。
“不对劲呀?”白小宁眨了眨眼睛,扭头对周东飞说,“听清芳的语气,似乎不像是心甘情愿的?你这家伙老实交代,是不是强尖了她,说!”
周东飞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一只胳膊枕在脑袋下,另一只手扯着李清芳的文胸,说:“你情我愿,绝对的天雷勾地火。”
而这时候,门内的李清芳却再次咆哮了,“白小宁,姐诅咒你被周东飞那犊子用强!一晚上八节课,一次四十五分钟,中间没课休时间!”
真狠!白小宁险些被这句话噎死。但周东飞却转过头,笑道:“妹子,你的建议很好,哥双手赞成。小宁妹子,你觉得呢?”
白小宁似乎被眼前的暧昧气氛给感染了,也不知怎么就来了一股疯劲儿,笑哈哈地说:“好啊!清芳,我这就要被你的男人那啥啦。要是再不出来,生米就煮成熟饭了!”
“最后声明,他不是我男人!他这歪瓜裂枣的,你想要就拿去,让他弄死你我都不心疼!”李清芳咬着牙说,可就是不敢出来。所有的衣服都在外面,包括换洗的那些。
“基因遗传是很强大的哟!你骂他是歪瓜裂枣,小心将来你自己生出个小歪瓜、小裂枣,哇呀呀!”白小宁乐了。
“得,别等他那啥你,还是老娘亲自来得嘞!”李清芳怒冲冲的,甚至不顾形象的猛然打开房门,把门前的白小宁吓了一跳。周东飞眼睛也一愣,只看到李清芳裹了一条被单,肩膀胳膊都露在外头。
趁着白小宁不知所措的时候,李清芳一把拉起她,忽的一下就进了房间。然后“砰”的一声,房门紧闭。随后传出的,是上锁的声音。
“哇,非礼啦!”白小宁疾呼,“臭妮子不许脱我衣服……哇,我的裙子……周东飞,你这家伙还管不管你婆娘了,太凶残啦,救命啊……”
床上,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李清芳,姿势极其不雅的坐在白小宁的腰上。白小宁向来娇滴滴的,哪里是李清芳的对手。在海阳市公安系统里,李清芳可是警花中的擒拿格斗好手呢。而经过她一双魔爪,白小宁如今也只剩下一只文胸和一条内裤了。现在,她竟然又把手伸向了白小宁的文胸吊带儿!
李清芳笑得像是一个小恶魔,盯着白小宁雪白的胸脯说:“他进不来,我锁上了,你就从了姐吧,嘿!”似乎她在周东飞那里吃到的亏,全要在白小宁身上找补回来。
门外,周东飞提着一串钥匙摇头,叹了口气:谁说哥进不去?钥匙都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