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宇智波被鹤间信的话,气得直发哆嗦。
直接二话不说,冲上去干了。
虽然他们也清楚,在号称神之力的须左能乎面前,他引以为傲的写轮眼、忍术、体术、幻术,都毫无作用。
但那又算得了什么!
就算是死,宇智波的忍者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
宇智波的男儿,就是这样的热血!
于是一瞬间,苦无飞舞、忍刀闪烁,数十只豪火球在半空融为一体,直径过百,仿佛炽热的太阳坠落人间。
数量只有二十多的宇智波,硬生生的打出了一场千人支队才能够打出的恢弘气势。
可是——
面对这样声势浩大的进攻,鹤间信甚至都没有动半下。
只是双手抱臂在胸,静静的看着眼前宇智波转生者的热血的进攻。
下一瞬——
所有攻击,降临在金黄色的须左能乎之上。
于是,苦无寸寸崩裂;忍刀单中截断;直径过百米的火球,撞击在金黄色的须左能乎之上,如同烟花一般绽放。
火光映天,美不甚收!
而深处火海之中的须左能乎,不仅毫发无损,反而在橘黄的火光映衬下,如同神灵的躯体一般褶褶生辉。
沉默!沉默!沉默!
看着沐浴着火焰的须左,无论是宇智波的转生者也好,还是后方的木叶忍者也罢,都陷入了最深沉的沉默。
此时的宇智波转生者,情绪十分复杂。
虽然被击败了,但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悲愤的想法。
毕竟,一群三勾玉的宇智波,输给须左能乎,那能叫输吗!
那叫尊重强者!
是咱们宇智波的传统美德!
所以在确定自己的进攻无效后,他们干脆的将手里握紧的苦无、忍刀,刃口朝下。
显然已经没有继续战斗的想法。
不过,虽然打心底觉得自己已经输了。
但却没有一个宇智波说出‘投降’‘认输’这种字眼。
他们只是开着三勾玉,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鹤间信的须左能乎。
脑袋里回想着鹤间信刚刚的话‘不会有宇智波连须左能乎都开不了吧!’。
然后用写轮眼犀利的视线穿过半透明的须左能乎,盯着里面的鹤间信。
努力想要在他身上找到一点和自己相似的地方,来证明对方有宇智波的血统。
来证明宇智波并没有输!
可是,一无所获。
最终他们甚至自己都忍不住怀疑起来。
‘难道,我们是假的宇智波?’
而和这些自我怀疑自家血统的宇智波相比,在鹤间信身后围观的木叶忍者,反应则更加明显一点。
他们都震撼于这种近乎‘不可击破’的神之力,心中不断的生出渺小之情。
虽然眼看胜利在即,但却没办法生出任何一种欢乐、喜悦等正面情绪。
“在这样的力量面前,普通的忍者,真的有存在的必要吗?”
一名木叶忍者,忍不住的低声自问道。
不过他的声音虽然低,但在这片暂时陷入沉默的土地上,却有显得那么响亮。
几乎大半木叶一方的忍者,都听到了他的话。
然后,露出赞同的表情。
同时,看向鹤间信的目光,也越发敬畏。
还有一丝丝的疏远。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象征着终极阴遁的须左能乎不仅仅拥有者视觉上的神性。
在实际使用的过程中,也有着收集周围人情绪的能力。
并且——
以负面情绪居多。
而且这些负面情绪在经过须左能乎特殊的查克拉结构后,还会被放大!
所以鹤间信立刻就感觉到,来自背后的那种若有若无的疏远、不安。
不过鹤间信在感受到这些负面情绪后,倒也没有太过愤怒和失望,而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话说,当初宇智波斑通过那个小女孩感觉对自己恐惧,从而下定决心离开木叶。’
‘其中应该也有作为因陀罗转世,对人负面情绪的格外敏锐的原因吧。’
‘这样的话,所谓对和平绝望,然后想通过让所有人做梦来求取虚妄的和平,也就可以理解了。’
‘毕竟,在对恶意分外敏感的宇智波斑眼里,整个忍界都是加了阴间滤镜,污秽不堪的。’
‘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恐怕在历代阿修罗转世的眼里,这个世界也都是开了美颜的。’
‘所以一个个才能把爱与和平贯彻到底。’
‘所以说,阴间滤镜也好、美颜也好,都是害人的东西啊。’
在心里思考了一下因陀罗和阿修罗这两对兄弟转世千年之战的悲剧后,鹤间信也差不多心平气和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他再次看向宇智波,开口道:
“看来你们都不想打了。”
“既然这样,我单方面宣布,对宇智波反击战,已经结束。”
“接下来我会召唤出封印菌丝。”
“希望你们能够识趣一点,自觉的站上去,等待封印。”
“毕竟,你们应该没有被须左能乎锤成肉饼的特殊爱好吧。”
“如果有的话,记得提前说一声。”
“出于火之精神,我会满足你们的愿望的!”
鹤间信一边说着,一边挥舞了一下须左能乎的手臂。
强劲而有力的气流混杂的尘土拍打在包括宇智波田岛在内的一个个宇智波身上。
虽然很不爽,但在须左能乎的威慑之下,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了一声不吭。
毕竟,宇智波虽然盛产精神病,但并不变态。
哪怕再怎么喜爱须左能乎,但这爱好显然不包括被须左能乎锤死。
鹤间信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低声道:
“我就说嘛,宇智波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只要被锤过。”
下一秒,他直接解散须左能乎,双手按在地上。
瞬间,一道道菌丝从地面升起,在一个个宇智波身前形成一个类似蚕茧的结构。
等到菌丝茧完成之后,直接像睡袋一样,当中裂开一道缝隙。
不用任何言语,宇智波一族就明白,这个菌丝茧就是他们的封印之所了。
虽然有点嫌弃地方太小,太过简陋。
但他们绝大部分都是一声不吭,直接钻了进去。
唯有身为族长的宇智波田岛,在一只脚跨进去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神情复杂问道:
“虽然作为失败者,我觉得自己没有开口的资格。”
“但我还是想知道,用须左能乎击败了宇智波的家伙。”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