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内先是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传出纲手的声音:
“进来吧。”
炎门这才掀开帘布走了进去,只见纲手正在用纱布给自己的伤口包扎。
炎门快步向前,忙道:“老师,让我来吧。”
纲手停顿了一下,一双美眸看着炎门,接着她笑了笑:“行,你来。”
都是医疗忍者,又是自己徒弟,正所谓患者不避医,纲手不觉得有什么好避讳的,而且又不是什么私\密…部位。
“咳咳,那个……老师,你把衣服稍稍撩一下。”
纲手伤的最重的是腹部的贯穿伤口,然后才是右臂。
听到炎门的话,纲手很自然的就将衣服微微撩起,露出腹部的伤口。
看到伤口的一刹那,炎门心中恨意大生,怒道:
“该死的三代风影!”
只见纲手光滑白皙的左侧腹部上,一道狰狞的伤口出现在其上,周围的鲜血已经被纲手擦拭干净,伤口内也结出了许多肉芽。
看着生气的炎门,纲手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瞧瞧,这个徒弟还知道心疼老师,平时嘴虽然欠欠的,但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嘛。
炎门没有注意到纲手脸上的笑容,他一动不动的盯着伤口,头也不抬的说道:
“老师,我再帮你治疗一下吧。”
说着,炎门的双手贴近伤口处,发出荧荧的绿光,他知道,这个时期的纲手还没有将创造再生这个忍术创造出来,要不然这点伤口早就愈合了。
感受到伤口处的异样,纲手惊奇的说道:
“咦,我怎么感觉你的医疗忍术水平已经赶上我了?”
半蹲在地上的炎门抬起头,笑道:“这不是应该的吗,身为弟子,就是要紧跟老师的步伐啊。”
“可是你这也太不合理了。”
纲手想到炎门刚才在战场上的表现,还有现在的医疗忍术,让她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真的有人能够在12岁做到这种地步吗?
这合理吗?
好吧,活生生的例子已经摆在自己面前,虽然依旧觉得不可置信,但她又也不得不承认。
对于纲手的话,炎门只是笑了笑,他当然知道不合理,但穿越还有系统的存在本身就不合理,所以他才懒得管合不合理。
就算有人怀疑又如何,打得过他吗?
“对了,”纲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问道:“刚才你突然出现,使用的是飞雷神之术吗?你把它学会了?”
“还有,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怎么不见你和我说,明明平时写那么多信,除了你和久辛奈的事,你就不能写写别的吗?比如修炼方面的问题,你这样让我很没有成就感啊。”
说着,纲手抬起左手,在炎门的脑袋上敲了几下,脸上有些不满。
炎门嘿嘿一笑,点头道:“确实是飞雷神之术,前不久刚学会的,还不够熟练,否则我早半个小时就到了。”
“至于为什么不告诉你,当然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啦,怎么样,惊不惊喜?”
“对了,我刚出场那会儿,帅不帅?”
看着炎门自卖自夸的样子,纲手笑着点点头:
“帅帅帅,非常帅!”
“噢对了,刚才我好像听到外面的女忍者对你挺热情的,怎么样,有看上的吗?要不要我回去和久辛奈说一下?”
说完,纲手一脸揶揄的看着炎门。
“别别别,我可没有看上的,老师你别乱说,久辛奈会打死我的!”
一瞬间,炎门的额头和后背冒出大滴大滴的冷汗,他忙不迭的摇头,像个拨浪鼓似的。
“哈哈哈哈……”
“瞧你那怂样,久辛奈有那么凶吗?”
“怎么没有,你是没见过……”
“行,这句话我记下了,等我回去再和久辛奈说道说道,我倒是很想看一下,久辛奈有多凶,真的很好奇呢。”
炎门哭丧着脸:“老师,你就放过我吧,这个不能说啊!”
炎门越是这么说,纲手越是好奇,她已经打定主意,等这场战争结束,必须好好见识一下。
“行了,这个伤口差不多了,帮我把右臂也治疗一下。”
纲手低头看了一眼腹部的伤口,发现已经好了大半,剩下的只能等它慢慢愈合,于是开口说道。
“嗯。”
虽然知道纲手是在转移话题,但炎门还是老老实实照做,他先是用绷带帮纲手把腹部的伤口包扎起来,然后才开始治疗右臂。
“对了,你刚才没受伤吧?”纲手问。
炎门一脸自豪:“没有,他们连我的身都没能靠近,怎么可能伤得了我。”
纲手微微挑眉,她想起了炎门刚才的表现,于是又问:“你的查克拉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多?”
炎门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笑着说道:“我也不知道,突然就那么多了。”
纲手盯着炎门的脸庞,发现他不似说谎,于是皱了皱眉。
过了好一会儿,纲手突然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卷轴,上面布满了黑色的符号,像是一道术式。
纲手没有理会炎门,她旁若无人的解开封印,然后摊开卷轴,仔细看了起来。
“纲手老师,这是……”
炎门瞅了一眼,发现上面都是一堆名字,名字后面还有些数字,看着像是年龄。
忽然,纲手抬起头,表情严肃的问道:“你父亲的名字是不是叫波风祭?”
得,这会儿炎门终于反应过来,不出意外的话,纲手手上的那份名单就是原千手一族分散出去的人的名单。
现在纲手突然提起他父亲的名字,明显是在卷轴上看到了,炎门的目光往下一扫,很快就看到了。
这下破桉了,亏他之前还在想自己身上的千手血脉是来自父亲还是母亲呢。(后面会解释。)
随后,炎门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父亲确实是叫波风祭。”
接着炎门“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吗,纲手老师,怎么突然问我父亲的名字。”
“那你有没有觉醒什么血继界限?”纲手没有回答,而是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纲手的眼神非常复杂,有期待、有兴奋、有忐忑等等。
炎门手上的动作缓缓停了下来,他对上纲手的视线,两人就这么对望着。
他明白纲手为什么这么问,不过……
“虽然我很想觉醒血继界限什么的,但很可惜,并没有呢。”
“是吗……”
听到了炎门的答复,纲手看起来有些失望,但很快她又调整好心态,笑道:
“没有就算了,反正不管有没有,你现在已经很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