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已成舟,迷彩男也不好拒绝。此时,张叔也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哎呀,不好意思,这个车子没停好,让你们久等了。”
不得不说,张叔也是一个演戏的好手。
我笑笑,“既然我们找到了向导,那我们也别耽误时间了,一起走吧。”
“向导?”张叔一愣。
我指着僜人小伙:“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这次旅行的向导,强巴。”说完,我又看着迷彩男,“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叫我潘云龙就行。”迷彩男简单回复了一句,拉开车门就准备上路。
我知道,他心里肯定有点不爽。
可是我爽啊!
我就喜欢这种看我不爽,又干不掉我的感觉。
很快,车子启动。迷彩男跑在前面带路,我们则跟在车后一点也不掉队。
“你说这个强巴会带着我们找到那个我萨姆巴拉洞穴吗?”向天明一脸不相信。
“肯定找不到啊,要是找的到,国家早就出面了,哪还轮得到我们?”我笑向天明太傻太天真。
“那你还叫他当我们的向导。”向天明不解。
“不叫他,难道叫你吗?”朱小强的揶揄,气得向天明呼呲呼呲的大喘气。
“我们本来是来破坏那个制约阵的,结果变成了找关老爹,关老爹还没找到,现在又出现了一个神秘的洞穴。”向天命一路走一边唠叨。“我现在都搞糊涂了,我们的首要任务到底是啥呀?”
“找洞穴,说不定所有的答案都在洞穴里。”我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难道老爹会被关在这个洞穴吗?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并不太大。”这样神秘的地方,我相信直白可能会去寻找,但是对于老爹来说,他不应该和这个洞穴扯上任何关系。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他们有他们的想法,老爹有老爹的功能?”张叔说了当没说。
老爹会有什么功能?这个我实在想不到。
“你听说过古代的人祭吗?”向天明突然来了一句,“他们会不会把老爹拿去祭天啊?”
祭天?
祭毛线个天!
你当我的老爹还身怀神奇血脉啊。
“你说那个和迷彩男在一起的僜人,他是不是知道这个洞穴的存在?”朱小强发问了。
“应该不可能吧,我估计他就是个带路的。”我猜测应该这个地方比较偏僻,而且到处都是森林。这个僜人的作用,要不然就是一个带路人,要不然就是一个翻译。
“那也就是说他不一定知道这个洞穴的存在。”
“肯定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这个洞穴早就被开发了哪还轮得到知白?”
突然间我想到一种可能性,如果这个僜人他和知白并不是一路人,他只是一个带路的或者是一个翻译,那我可不可以把它收为己用呢?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老天突然变了脸。
前一秒还是蓝天白云,下一秒就是乌云密布。
藏区,白天和夜晚温差很大,每年12至2月份,白天气温很多都在3度以下,夜间零下30多度,气压低、低温、缺氧这对人体来说影响非常大,很容易引发病症。
而此时,天空就像忘了关闸的水库,瓢泼大雨,黑压压的一片,雨水冲刷着森林,不少泥沙倾泄而出。
正当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搞得措手不及时,前面的迷彩男却一踩油门,吉普冲得飞快。
“快,跟上!”我连忙招呼向天明追上去,好不容易聊来的向导,别因为这场大雨给我搞丢了。
此时雨越下越大,雨水顺着山坡往下流,夹带着不少的泥沙和石头。
我终于知道迷彩男他们为什么要踩油门儿了,这是在防山体滑坡啊。
车子在暴雨中穿行,本来就狭窄弯曲的道路,此时却成了我们逃生的希望。天明全神贯注的开着车,而我则留意着山上的各种情况。
巨石滚落!
大树倒地!
我不时的出声提醒向天明。
“藏区的天气也太怪了,说变就变。”朱小强坐在后排一直在抱怨。
“现在还算好的。如果这场雨时间久一点儿,我们还没找到安全的地方,估计大家这段时间就得交代在这了。”张叔忧心忡忡的看着我窗外的景色。
“不至于吧?我后备箱有好多吃的,难道还会把我们饿死不成?”朱小强嘲笑张叔杞人忧天。
“哎!”张叔看了一眼朱小强,你知道林芝有个地方叫墨脱吗?就在藏南。他是华夏最后一个通公路的地方。
张叔说,1993年9月,几辆汽车第一次开进中国唯一不通公路的“高原孤岛”墨脱县,县里的人们第一次看到这种“会跑的怪物”。然而就在第二天,突降的暴雨就把通车才一天的扎墨公路摧毁了。
“豆腐渣工程?”朱小强问。
“能不能动动脑筋?都说了是暴雨。”张叔说,墨脱的公路前前后后修了50年,直到现在依旧是经常中断,就是因为山体滑坡。
“所以,我们要是再不能找到一个宽阔一点儿的地方,说不定我们就会遇到山体滑坡。再严重一点,还有可能遇到泥石流。”张叔说道。
泥石流?
这三个字可把我吓了一跳。即使我拥有五行之力,可我也没办法控制这样的大型地质伤害呀。
暴雨还在下,甚至依旧密得让人看不清路。
此时,迷彩男的吉普车打开了车灯,一闪一闪,让我们在浓密的雨幕中,尚能些许分辨。
“小心!”我侧着耳朵,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山体上。
一般来说,山体滑坡前,山体都会有轰鸣声,此时尽管车窗外雨声很大,但是我依旧能靠五行之力来甄别除雨声外的其他声响嗯。
我感觉我没有听错,我真的听到了山体里有轰鸣声。
要出事儿。
“踩油门!加速!”我着急的提醒向天明。
“不行啊,我们得和前车保持个20米的距离,要不然太危险了。”向天明也很着急E。
我继续侧耳听着那山体的轰鸣声,它依旧越来越大声,我感觉它在向我们逼近。
“按喇叭!希望那我潘云龙能明白!”我开始四处张望,我不知道哪块地方会出现滑坡,但是我知道,顶多还有一分钟,灾难就会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