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河将当年的事情都整理了出来,内容太多,飞鸽传书是不可能,只能秘密的传信。
京城与蓬来之间相隔甚远,只怕是皇帝收到信的时候,地里的油菜花都开了。
牧风有些惊讶他将纪王与秦家作乱的证据悄悄地给了太子。
“为何将证据给太子给不给皇上,华校尉的事情定然与纪王有关。”牧风觉得这件事情只要稍微往下查就能水落石出。
萧楚河道:“父皇宠爱秦贵妃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若是证据交到他的手上,是追究还是掩盖就不是你我能够控制的了,若是父皇真将证据给毁掉了,你我难不成还能造出一份新的证据来?若是没有证据又如何能够动秦家与纪王?”
“更何况父皇还可能会为了压制我与太子,而可以扶持纪王、蜀王,秦家不同惠家,无有军权,成不了心腹大患。”
牧风觉得有道理,“所以说太子会了我们而得罪皇上?”
萧楚河摇了摇头,“他岂会为了我们得罪皇上,他会为了自己而把这件事情干得干净利落,与父皇纪王和父子,但是太子不同,黑龙山之辱的恨和夺嫡之争的凶险,他与皇后都不会放过那一对母子。”
牧风懂了,“你是想要借刀杀人?”
萧楚河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这是合作共赢!虽然太子有他的目的,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就成。”
牧风觉得有道理,迟疑片刻道:“我……想要回刑部。”
萧楚河岂会不知道他的意图,问道:“那七婶怎么办?”
牧风无言以对。
“我是不介意为七婶养老送终的,但是心里挂念的是什么你当是清楚的。”萧楚河很明确的指出道:“京城的浑水必定又会掀起一场血腥,你在蓬来我尚且能护得住你的性命,若是去京城,不管是秦硚还是纪王只怕都想将你除之而后快吧。”
牧风沉默的表示认同他的话,但并不想留下,“难道就这么看着他们逍遥法外吗?就为了自己的性命,将他们的冤屈都远远的抛弃吗?”
萧楚河道:“不是有太子吗?还有父皇呢,怎么能说是远远的抛弃?”
“我们就在这里坐等,什么都不做,王爷做得到在下做不到!”
萧楚河也有是有些无语,“本王冒着性命危险得来的证据在你眼里就是坐等出来的不成?”
牧风……似乎有道理。
“你以为现在你能去到京城?惠明凡可还没有抓到,我若是他,定然会与纪王联手,在半路上就将你诛杀你信不信?!”
牧风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那王爷的证据如何到达京城?”
萧楚河呵呵一笑,“本王自然有本王的办法,但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件事情的凶险不是你我能控制的,前面该做的事情已经做了,就等结果吧。“
牧风道:“王爷是怕秦家人知道了,说不定会铤而走险真的造反吧?到时候朝廷又将是一场腥风血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