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世子觉得真相就是如此,不然他也想不出别的理由来,“确实,齐王妃不除,萧楚河就立不起来。”
先前的直觉就告诉他,这个女人必定会是祸水,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动了杀心,只可惜行动没有成功,被宝宁公主那个蠢货给破坏了。
第一次没成功,下一次想要接近就难了,说是一句话,却一直都没有机会。
“你想办法混近齐王府,想办法除掉那个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是听主子说各种造反的言论,青衣都没有如此寒颤的感觉——主子这是要对齐王妃动手吗?
没有任何的证据,但他就觉得,对齐王妃动手,简直比与齐王交锋还要感觉恐怖。“世子三思,若是齐王妃有事,齐王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惠世子倒是没有任何的担忧,自负的冷笑几声道:“有什么好三思的,家世背景才是女人的价值,现在不过是仗着萧楚河的宠爱而胡作非为,一旦这宠爱没有了,她算个什么东西?”
青衣只想说,这宠爱不是还在吗?
齐王哪有半点不爱?只怕是一天比一天爱。
惠世子的表情与说的话完全不一致,“死人,还有什么宠爱?”
然后自己也有几分顾虑的道:“你把事情做漂亮点,到时候推到秦家的身上就好。”
“秦家?”
“没错,秦家的女人不是想要笼络萧楚河吗?就给他们一个机会好了,看看这齐王妃的位置,他们有没有本事替下来。”
青衣觉得重点不对啊,重点是秦家吗?重点是齐王啊。
人死了,齐王还会爱吗?
哪个男人不是痛苦了几天,很快就有新欢在怀?
惠世子很有信心,萧楚河现在不过是被迷了眼睛,以后会遇到更好的女人,慢慢的也就会忘记现在的这一个。
只有齐王妃死了,齐王就没有理由再拒绝他的提议了,惠世子很有自信。
至于其他的人就更不值一提了。
普通人的性命本就是如草芥一般,沾齐王的光发一下亮,最后依旧只是草芥而已。
况且对其他人来说,死一个女人也不过是少了个人而已,齐王妃再有名气,也不过是附加在齐王的身边,只要齐王在,一切照旧。
麦家那点儿根基,别说出头了,知道女儿被人害死了,只怕第一个想到的只会是齐王动的手,不敢吭声吧。
就算知道不是齐王动的手,难道还敢与秦家叫板不成?
皇上那就更不用说了,死个农女,算什么?
“先歇着,过完年,再去齐王府拜年。”惠世子的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总不能拜年都拒吧?”
齐王府那边可不知道惠世子的想法,要过年了,有的是事情忙着,可不是什么人都要理睬话一个远亲的心思。
弋阳府那边的天气寒冷,秋收结束得早,为免赶不上不过年,李家父子送租子和棉花来得早些。
蓬来的王府也是有不少的产业的,各地的管事也早早来送租子与盈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