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王妃就带了一个女侍卫和两个丫鬟模样的人!看来齐王府不过如此。
长剑青年甚至都在想,自己若是把齐王妃给绑架了,能不能勒索更多的钱?
“齐王府赚钱的买卖这么多,以齐王妃的本事,做什么都能赚大把的银子,但这人若是没了他就永远没了,齐王妃不孝的名声也就再也改不了了。王妃这么聪明,一定懂我的意思。”长剑青年说话的语气十分的有信心。
麦高山不重要,就一个破老头而已,重要的是如何让齐王妃交出玻璃制作的秘方来。
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玻璃窗那样的东西,虽然是在一家商铺里做橱柜,但大家都很清楚,那东西一定能赚大钱的。
听说蓬来很多的富户都想向齐王府定制玻璃,还不论要价多少。若是他们能做出玻璃来,那还用得着做这些见不得光的买卖吗?
意思也很明白,麦芽不交出玻璃制作的秘方,他们就要杀了麦高山,并且把她不孝的事情到处传播出去。
他们人多,不怕齐王妃不听话。
“本王妃还真不懂你们的意思,正所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啥都没看见你就让我交出这么值钱的东西,说出去,只怕旁人不是说本王妃不孝,而是说本王妃蠢吧?”麦芽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王妃是想要赌吗?”长剑青年显然也知道不可能一下子就能得到秘方,毕竟这么稀罕的玩意跟金矿差不多,但是也不可能轻易放弃。
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无用的老头,现在知道其价值了,自然是要好好的利用,最大限度的从齐王妃身上捞好处。
麦芽口气笃定道:“是吗?不管真的假的,你们如是敢动他一根寒毛,齐王府就一定会让你们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王妃就真的不怕我们下杀手?!”手中抱着长剑,敲诈的青年很难置信。
就算是真的不孝,也不会说得这么露骨吧,这都是暗示他们动手了,还是下杀手。
这和那老头说的差距很大啊。
“我们王妃向来说到做到,你们自己可要三思。”孔雀漫不经心的玩着手里的长剑,“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吧,我奉劝你们一句,我们齐王府可是谁都不可以欺负的,现在乖乖的把人送回来还来得及,否则的话——”
长剑一挥,那青年头顶一根粗壮的树枝就掉落在他脚前,吓得他后腿了两步。
那伙人难以置信的看着孔雀,刚刚他们都只见到一个剑影闪过,并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就已经噼断这么粗的树枝。
怎么可能?!原本看只是几个女人过来心里不说十拿九稳,至少没什么可怕的,现在却发现自己轻敌了。
麦芽只是笑笑,想她也是学过格斗的,还跟萧楚河学过一点投石的,但是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对付小崔氏那些人还成,跟真的高手比起来,都不够看。
“怎么样?还要不要秘方啊。”孔雀冷笑的看着那群人,就好像看着一群无关紧要的人般。
“今天不给秘方,我,我们就砍了那老头一只手!”一个胖点的男子放狠话道,他心里十分笃定对方是虚张声势,因为他们人多。
话音才落,一支长箭过来,直接从他的左手掌心处插过去。
人狠话不多,看谁能更狠!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在场的人都不信,怎么可能?齐王妃真的不要自己的名声了吗?居然一点都不在乎她爷爷的死活!
麦芽笑笑,“还有事吗?没事本王妃走了。”
有事吗?
看着那胖男子还在流血的手,带羽毛的长箭还在上面插着,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刚才做什么了?他说要砍麦高山一只手,然后自己的手就变成这样了。
齐王府的人好可怕啊,他们怎么就一点都不怕撕票呢?
太可怕了!
完全一点道理都不讲,他还只是说了句狠话,对方就放箭做狠事了,若是他做了狠事,对法会不会要他的性命?!
放箭就放箭,他都没看见箭从什么地方射过来的,这要是对着他的胸口或者咽喉,是不是就没命了?
麦芽只是冷笑,对付这样的货色,完全不需要费太大的功夫。
她身边的人可都是些身经百战的人,不说以一敌百,至少以一敌十是没有问题的,修理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混混,简直就是大材小用了。
果然,传说中战神家的人都是变态的人,都是狠人。
胖男子的身子抖了抖,箭从他的掌心穿过,钻心的疼啊,最骇人的是那血也在不停的流啊。
两只小眼睛看着自己的老大,他觉得现在什么做玻璃的法子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找个大夫才行。
听说长宁军的外伤包扎术天下无双,不知道自己态度好点会不会伸出援手?
长剑青年也是骑虎难下,前面还只是以为有点难搞,他也没真的想要到秘方,毕竟那东西是真的稀罕,就想不给那值钱的秘方,至少也给个五六百两银子啊。
现在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一个不好,说不定一两银子都捞不到性命还要交代在这里!
“王妃恕罪,王妃恕罪……”识时务者为俊杰,长剑青年很识时务的跪地求饶。
他身后的兄弟都想要动手,王妃的人再厉害,也就就个女的,加上暗箭伤人都不敢露面的,也不到他们一半人。
他们人多,怕什么?!
长剑青年倒是很清楚现在的形势,示意兄弟们稍安勿躁。
人多有个毛用?连人家有多少埋伏都不知道。
他能感觉到了一股杀气,那股杀气十分的强烈,就算他没有看到本尊,也能深刻的感受到,到蓬来以来体恤百姓,善行天下、从不仗势欺人的齐王府,绝不可能是一个软面的王府。
大金的战神赫赫威名,岂是他们这些宵小胆敢挑衅的?
能散发出这样杀气的人,一定是杀人不眨眼的狠人。
甚至可能是一群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