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麦芽那么好的条件,那么好的脑瓜子,就算不能生育,也不会挑她家的傻儿子,绝对不可能的!
牧风见七婶半天没同意,心里忐忑的问道:“娘你真的嫌弃小姐姐吗?”
“娘不嫌弃。”七婶是拿这个儿子真的没辙了,她身子都坏成这样了,能看着儿子成亲已经是上天保佑了,等儿子生孩子,那还真等不了了。
能操心完儿子的婚事,让他下辈子有人照顾,她相信自己男人不会怪自己的。
“娘真的不嫌弃?”
“不嫌弃。”七婶很肯定的道。
“那我就去告诉小姐姐了。”牧风欣喜的跳了起来。
“回来!”七婶马上叫住了他,怕他又闹出什么事情来,低声哄道:“你先不要到处说,你悄悄的问一下麦姑娘的意思,可别是你听错了,害了人家姑娘一辈子。”
“嗯。”牧风说完就出去了,然后又风风火火跑了回来,“娘你早点休息,我先把门关了,等下翻墙回来方便些。”
七婶已经放弃说服了,只能叮嘱道:“可别吓着人家,可别摔了自己。”
“嗯!”牧风应了一声就没了影子。
麦芽现在的心情很好,吃了药,整个人已经舒服了不少,最重要的是心舒服了。
既然做了决定,麦芽决定先和牧风谈谈,成亲不能只是嘴上嚷嚷,以后还有很多的条条框框要考虑。
然后还有麦大壮和董氏那边,两个人的思想工作也要做好。
哈哈哈,最开心的就是麦芹绣的屏风交易成功了,刚才高兴得跳下床,现在心里还乐开了花。
四万五千块钱啊。
麦芽都很怀疑麦芹是不是继承了什么非物质文化遗产了。
四万多啊,麦芽感觉有小姑姑在,下辈子的消费都有着落了,人不可貌相,想不到麦财神的腿这么粗啊。
“小姐姐。”牧风把窗户推开了一条缝,低声的叫道。
然后麦芽就这么看着他帅气的小哥哥极不优雅的翻了进来。
不优雅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手上还拿了个大大的杯子,里面装着的是热水,翻窗这么艰难的动作,居然也没有洒出来。
都一个时辰了,这热水就算是现烧的,也该烧好了。
牧风给自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麦芽的床边,把红糖块放到杯子里,然后用快子搅拌开来,“水很烫,要缓缓才能喝。”
牧风看的是红糖水,麦芽却觉得场面有点诡异,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个人都会觉得诡异好不好。
“牧风哥哥,水放这就好了,天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麦芽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搅拌着杯子里的液体,呼吸起伏的胸膛微微颤抖,就一股子的邪念上头。
克制!麦芽警告自己,不能辜负了人家的关心。
牧风将热乎乎的杯子放到她手心,闪亮的眸子看着她道:“小姐姐不舒服,我想陪陪你。”
这还怎么克制?没来由的麦芽就觉得小腹又开始疼了,果然她就不能对这么纯情的小哥哥起歪心思。
“小姐姐。”
“嗯?”
“你的头发乱了。”牧风一边说,一边伸手帮她理了理。
要命啊!麦芽感觉自己的少女心都要要融化了,太帅了,感觉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克制、克制,麦芽不断的提醒自己,她真的怕自己会把持不住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那俊逸的脸与自己贴得那么近,好想在他脸上摸一把。
克制、矜持!
她在心中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能欺负人家智商低。
但也不能糟蹋人家颜值高啊。
怎么办?她好想干坏事啊,但肚子好痛啊。
“小姐姐。”牧风焦急的叫道,顺手就搂住她的肩膀,让她依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这可不是她要吃人家的豆腐,是豆腐送上门让她吃!
天冷了,他就穿了件单衣,隔得这么近,她能够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心跳……这心跳怎么这么乱?
“小姐姐,我喜欢你。”牧风有点小小的紧张道。“我想娶你做我媳妇。”
太肉麻了,麦芽的心都跳得没规律了。
牧风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靠得更加舒服有点,“我跟我娘说了,不能生孩子也没有关系,我就想娶小姐姐做媳妇。”
“我以后会好好的保护小姐姐,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身为一个资深宅女,麦芽没有谈过恋爱,这一刻却觉得无比的安心。
说实话她并不是很强悍的人,现在要走的每一步都是因为身边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她不去坚强,就只能被人欺负到底。
现在,就着身体疼,让自己好好的软弱一次吧。
就一次。
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一夜没睡着的麦大壮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从自己家翻墙出去,操作熟练,看样子就是经常干这事。
找出菜刀麦大壮就想冲出去砍人,被董氏死命的拉住了,“你是想毁了麦芽的名声吗?!”
“他——他找死!”麦大壮咬牙切齿的恨不得马上就冲上去把对方给剁碎了,这个时候出去,能做什么好事?
董氏稍微有点理智,“你就不能问问女儿的意思吗?”
麦大壮怒道:“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为什么要问她?!”
在他眼里,牧风就是仗着一张好皮相勾引他女儿的混蛋,“麦芽她现在还小,就是个拎不清的,你这当娘的也是把她给惯坏了!”
“他可是个傻子,难道你想女儿嫁个傻子过一辈子吗?!”他不能接受,他女儿就是个好的,傻子根本就配不上!
董氏也气急了,“说了半天还是我的不是了?你当初背着我和人家定亲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女儿一辈子?!”
“我定亲的时候又不知道他会变成傻子!”麦大壮火气也很大,“现在就是不能让他们两个在一起!”
“为什么?”麦芽看着他问道,他们两声音不小,她在里面都能听见。
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家人的工作还还做的,披了件衣服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