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指名道姓!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受不起师职?做不得老师?
他陶明可是国级十一段的钢琴大师啊!
做不起你陆年的老师?你得有多狂妄啊?
“你在说什么?!”陶明怒发冲冠。
陆年挑眉,重复道:“你陶明,受不起师职,更做不得我陆年的老师,因为你不配!更受不起!”
陶明嘴角一抽,怒上眉梢:“简直胡闹!本来想通过这次独奏,给你评上国级四段,你侮辱师长以及不佳的作风,就别想了!”
众人听闻就讶异了!
国级四段?!
没听错吧?
连跳三级?
这是陆年太冲动了啊!
陆年一笑,不屑转身:“我的音乐以及乐器,你不配指手画脚,更别提为我评级,音乐不是用来评级而是用来倾听,你根本就不懂,所谓的评级是什么?所谓的段位又是什么?你觉得我稀罕?”
你觉得我稀罕?
这话...也太尼玛霸气了吧?
一群人脑仁都瑟瑟发抖!
今天的陆年到底是怎么了啊?他是疯的啊?
不断的怼教授,教陶明做人啊!
没想到,他还是一个狠人啊?
陶明彻底的怒了,对待这样的学生不值得心平气和!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以后的钢琴授课,你就不用来了!别死皮赖脸的求我!”
这话说出来。
冯迦都知道陆年彻底完蛋了。
一个音乐生最重要的就是毕业,除了三门学科要达到最低规定,更重要的就是教授的认可。
三门,差一门都不可以!
这是在完全断送自己的学业!
如果不得毕业,人生也就完了!
陆年转身就走:“放心,我陆年就算一辈子国级一段,也有着你永远达不到的境界,国级十一段?呵呵...不过如此,钢琴授课?呵呵...你能教我什么?陶明,你要是不服气,我陆年等着你在全校的眼前与我比一比。”
陶明:“???”
众人:“???”
所有人都不好了!
干他妈的!这陆年抽疯的啊!
你要跟一个国级十一段的钢琴大师比琴?还要在全校的眼前比?
没听错吧?
你丫的一个国级一段菜鸡要跟一个国级十一段的大师比拼?
你整个人都是疯的吧?
简直茅坑里提灯笼--找死(屎)!
莽夫呀!
“年少无知!”陶明看着陆年离去,气的罢手。
陆年一脚踏出教室门,停身,对着陶明再留下一句:“你要是觉得年龄能够说明一切,那么你连半点赢我的机会都没有,不对,换句话来说,我能打十个陶明!”
冯迦:“......”
你要打十个陶明?!
是指真人pk吗?
不会是指钢琴造诣吧?
卧槽!简直胡来啊!
说着,他嘴角又牵起了绚烂的笑意并走出了教室:“音乐...不分年纪、不分国界、不分贵贱...懂吗?”
最终偌大的教室中,回荡着动人心魄的回声。
这记声音,扣人心弦。
让所有人都浑身一震!
音乐不分年纪!不分国界!不分贵贱!
这种心智,这种概念,让所有人都自愧不如。
这份观念,甩了他们八万条街!
沈文静更是芳心大颤!粉拳都不由得攥紧,不断回想着陆年的话。
不分年纪?不分国界?不分贵贱?
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会是一个差生?
他比任何人都要优秀!
“混账东西!”陶明气的怒碎一声,老脸羞红!
“教授...”
“全体自习!”
陶明感觉气的血压都上来了,甩甩手,就愤懑的走了。
当他走后,整个教室掀起了轩然大波!
“我尼玛...今天的陆年吃了火药吧?”
“教授都被气走了啊!”
“陆年太冲动了,他完蛋了,这辈子都不可能毕业了...唉...”
“是啊,太冲动了,不过他的话真的牛哔!我听的都想跟着怼教授!陶明我早就看不顺眼了!”
“就你不顺眼?谁不是呢?不过他太冲动了,那可是国级四段的评级啊!一下子连跳三级!卧槽!”
“冲动归冲动,那首病变...我很想再听一遍!好听的一批有没有?”
“老实说,他唱第一句的时候,我就已经入迷了。”
“陆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可怕了?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打通任督二脉了啊?”
“音乐不分年纪!不分国界!不分贵贱!这话太吊了!”
所有人都改变了对于陆年的看法。
这次的独奏,是真的刷新所有同学对他的看法。
一首病变,简直了!
冯迦哼了哼:“那又能怎么样?得罪教授,他就已经完蛋了,这跟退学相比,又有什么差别?”
“确实,可惜了,明明可以更进一步的。”
“要是我,肯定忍下来了,国级四段!这就是及格线呀!我才国级二段。”
“教授估计也是那么一说,骗人的,他要是早说,我估计陆年也不会动怒。”
“就是啊,明明这么好听,为什么还说有待提高呢?谁不发怒?”
“诶...陆年凉了呀,这把教授都得罪死了。”
“诶...”
不少人为陆年叹气,这把教授都得罪死了!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沈文静想了想,抿了抿樱唇,也走出了教室,去寻找陆年。
而陆年说完那番话后,已经走出了赏乐楼,准备回去。
刚从电梯走出来,他就看到了一边喘着气的沈文静。
这姑娘...电梯不坐,跑楼梯?
健身也不是这个健身法子吧?
沈文静的清灵眸子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陆年,伸出手就牵上了他。
那软温的触感,让陆年一愣:“姑娘,光天化日的,不好吧?虽然没人看见,但也要...避着点人嘛!”
“呼呼呼..”沈文静喘着气,说道:“跟...跟..跟我回去..”
“回去?做什么?”
“向...向教授...道..道歉..”
“那倒不用,再说也不可能。”陆年笑了笑,知道她这是好心。
“为...为什么?”
陆年向着外面走,沈文静拽着他,不撒手,只能被拖着走,满脸疑惑。
“喂喂喂,你这样搞得我像抛妻弃子的渣男似的,好好走路,慢慢说,行不行?”
“奥。”沈文静不住的小脸一红,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