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就在这一瞬间凝固。
下面的...毛...
什么毛?你不说清楚,这牌打不了!肯定是打不了的,拿刀架在脖子上都打不了!
陆年认真的看着丁宁,怯声道:“什么毛...你得说明白咯。”
“还不明白?***周边的毛。”
“你的意思...是...”
“对,你想的不错。”
嘶--!
到这里,陆年倒吸一口凉气。
太狠了!太狠了!这要对自己有多狠才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啊?
仔细的回想,当初尿急的时候,迫切的解开裤拉链,然后搅到毛,那种刻苦铭心的痛,现在想想都痛,可你现在反其道而行,直接拔?!
这拔一下,不得原地爆炸啊!!!
嘶...太狠了!这赌注太大了,实在太大了。
这跟被踢档有什么该死的区别?
“天才兄弟,这下...你知道了吧?”史妄沉默了。
陆年阴沉着脸:“知..知道了...”
丁宁呼出一口烟:“一个都跑不了,男人嘛,就是要玩点刺激的,牌打完之后,我们去澡堂里先结先算,一根都不能少。”
陆年隐晦着脸:“真的要做到这一步么?”
丁宁呵呵一笑:“当然,就问你们敢不敢,千万别怂哦。”
“你是第一个这么挑衅我的人。”陆年冷笑。
史妄慌了啊!
别答应啊!天才兄弟你别答应啊!你不答应,这牌就打不起来,就不会被拔毛了!
陆年其实表面稳如老狗,内心也慌啊!
史妄,你倒是拒绝啊!你拒绝,这牌就打不起来,就不会被拔毛了!
但是两人都没有说出口。
陆年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继续掏牌。
一张大王!
nice!
漂亮!
陆年压抑着兴奋的心情:“我没问题。”
史妄苦着脸掏牌,一看是一张小三,瞬间就想哭了啊,这怎么玩啊?畜生!这手怎么就不争气呢?掏一副好牌啊!否则人生就此对地空导弹轰炸啊!
丁宁一笑,不带慌的也掏了一张小三。
呃...好像图个刺激,把自己...害死了...
...
...
“呼哈!真爽!”
冯最最从澡堂中走了出来,浑身都轻松了,走到客厅:“好了,我洗好了,你们去洗吧,告诉你们,水温刚刚好,非常的爽!”
但是在客厅内,陆年三人都低着头,气氛很绝望很灰暗。
“你们怎么了?”冯最最看着三人的状态,皱了皱眉。
陆年仰天长啸:“三根毛!三根毛啊!!!我悔啊!我恨啊!赌什么赌啊?!我是神经病吧?”
史妄捶胸顿足:“十根啊!我他妈的十根毛啊!要死了啊!啊啊啊!!!”
只有丁宁最镇定,他默默的站起身,一脸从容不迫,颇有大侠之风范。
但很快,他流泪了...
“二...二十根!二十根啊!!!唉哟!二十根毛毛啊!”
冯最最听着三人凌人的惨叫,就很奇怪。
毛?什么毛?
怎么了这是?为什么突然都这么悲壮?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人宛如丧尸一样的起立,行尸走肉一般的向着澡堂走去。
冯最最颦蹙,看着桌面上散开的扑克牌:“不就是打个扑克牌吗?至于都这么慌张?至于这么壮烈?男人都是这么奇怪的?算了,吹头发去。”
澡堂中。
三人脱光,各自看着各自的下面。
在拔之前。
史妄与丁宁眯了眯眼。
“这是啥玩意?驴吧?”丁宁目眩神迷。
“强啊!天才兄弟太强了吧?”史妄被这一幕,完全恐吓住了。
“我尼玛之前还以为他短小...这他妈的什么dna?唉哟,这东西不得了啊。”
“是啊是啊,不得了啊,跟尼玛铁塔似的,天才兄弟把它弄站起来试试?”
陆年看着两个大男人盯着小陆年,就有点难受:“你们能不能正常点?自己的没有?”
“不是我们不正常,你这是亚洲人该有的么?驴啊!”
“站起来看看呢?”史妄说着,就伸手过去。
啪--!
陆年一下拍开:“你有毛病啊?”
史妄揉着手背:“不是,我这不是好奇吗?”
“我靠,你恶不恶心啊?混账东西!”陆年白眼:“你们还拔不拔了?”
这个问题,让两人沉吟了一下。
史妄想到自己的十根,就有点绝望。
丁宁想到自己的二十根,又想流泪了。
“拔!做人有诚心,商人最忌讳的就是诚心!”丁宁一咬牙。
“兄弟,你对自己可真狠啊!”陆年忍不住道:“你可是二十根!二十根啊!”
史妄也于心不忍:“你得承受我双倍的痛苦啊!小丁,你对自己还真的丧尽天良啊!”
“别说了,动手吧。”丁宁伫立着,毅然决然。
在陆年两人看来,真的是太够男人了!
看着两人崇拜的眼光,实际上丁宁也不想的,二十根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不能够啊!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对!一定要就这么算了,这时候面子不能要,果断不能要,否则此生后悔!
丁宁刚想找借口。
只听陆年大吼一声:“取镊子来!让大侠走好!”
史妄递出镊子:“有的!”
丁宁流泪了...
很快,在外正在吹头发冯最最就听到了丁宁那如雷一般的惨叫声,心里就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三个大男人干嘛呢?不会搞什么出格的事情吧?男人怎么可以跟男人...
“啊啊啊!!!轻点轻点!别那么用力!”
“你忍着点啊,不用力不行的。”
“可是很痛啊!你们知道不知道这钻心的疼痛啊?疼得我直抽冷气啊!”
“那还不是你自己要的?”
“可...可...可真的很痛啊!这是第几次了?”
“刚刚开始而已。”
冯最最一听,心头就一颤。
他们搞什么呢?
为什么丁宁会痛?还是丁宁要求的?
不行!这不行!怎么能走上这种不归路?
他可是我的男人,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
必须要阻止!可想不明白,为什么啊?我难道不好吗?比不上男人吗?
不止是冯最最,一直潜伏着的闫厉也是心头一怔!
少爷...是攻,可真有男人的风范。
不对!自己不是来了解攻受的,而是让少爷知道女性的美妙。
得赶紧通知鏊公!
大事不好了,少爷越来越出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