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舟之上,站着一个苗条的身影,她手持竹竿,头戴斗笠,生的一副俏皮模样。
此女正是仙莲中的器灵,还给自己取了一个响亮而不失文雅的名字:白莲花。
白莲花是一个很有情调的女人,这个试炼点是她一点点精心打造,环境舒适优美,让人心旷神怡。
在这种环境下悟道,效果杠杠好,不少人甚至来了都不想回家。
此女虽叫白莲花,却有着一颗玻璃心,超级易碎易发飙。
要是你刚来就吐一口痰到河里,对不起,试炼结束,麻熘的滚。
要是你敢在河里泡脚,污染环境,对不起,试炼不合格,赶紧滚。
要是你大吼大叫狼哭鬼嚎,对不起,噪音污染,麻熘的滚。
总之一句话,这玻璃心白莲花屁事超级多,规矩一大堆,随便犯了那一条,都是哪熘的滚。
好多初来的天仙,攒了n年的天庭积分来了一次,忍不住嗷嗷叫,下一秒就被踢了出去,出来后直接哭晕了。
据说那家伙还是一位小地方下雨的神仙,那地方连年干旱,那一次足足下了一个月,百姓们都惊懵了,老天爷保佑啊。
后来,有些聪明的天仙,整理了一大堆东西,又名白莲花的九十九个忌讳,然后制成册子,卖的一度脱硝。
后来太白金星那货公然买断版权,最后变成了天庭官方独家售卖,价格高了一倍,仅此一项都赚麻了。
白莲花破事多,却很喜欢唱歌,没事戴个破斗笠在河里嚎几嗓子,来过的人都听到她唱歌,真没啥音乐方面的天赋。
但你要是敢说难听,还是那句话,麻熘的滚,如果你不要脸的愣夸,这下好了,可以得到适当照顾。
这货典型的就是一个双标女,跟老段一毛一样。
白莲花望着远处修炼的老段,脸上带着厌恶,不悦道:
“装什么装,明明知道方法,还装新人,然后故意找到,这种故作聪明的家伙,本仙女早就看穿了一切,太虚伪了。”
玻璃心又快碎了,人家老段真的啥都不懂,她还不信,这女人心里已经有主意,三天后要是没悟出来,多一分钟都不行,赶紧赶走。
平常情况,三天后到了,多呆一两个小时也没啥,谁让玻璃心泛滥了。
十分钟后,段王野睁开眼,他站起身也不知道对方在哪,便高声喊道:
“前辈,我已经悟出了小道雏形。”
正在飘荡的白莲花勐然将竹竿插进水中,整个人都愣住了,她听到了啥,悟出来了?
开什么玩笑,这才多久,你就算是超级快男,也不可能这么快吧。
“悟出来了,你没有骗本仙女?”
她嘴巴一张,声音一下传遍整个小世界,这女人还喜欢虚张声势,显得她很牛逼一样。
装备不仅是男人的特权,女人装起来那也是风卷残云。
“前辈请看!”
段王野没有解释,事实胜于雄辩,行动才是最好的证明。
他原地演示起来,一片水浪出现,浪花翻涌形成一个个水之盾牌,跟王八壳子一样。
这些盾牌不断流转,看似柔软却又刚毅无比,这边是水之小道中的柔中带刚。
白莲花遥遥相望,一眼就看出来这就是那只乌龟所蕴含的小道,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快,一定是之前学会了,恰巧碰到了,对,一定是这样。”
为了验证真假,她又继续出题,声音响起:
“三日之内悟出三种小道雏形,失败离开。”
这次难度升级,为了怕碰巧,她还故意控制那些简单小道的鱼儿游走,复杂一些的在岸边徘回。
段王野一听,难道这的任务就是不挺出题,不停悟道,难度不断加大吗,很好,有挑战我喜欢。
他站在河边,看到一群皮皮虾对着他扭屁股,那模样又皮又欠,好似在说,兄弟弄死我吧,我的虾生没搞头了。
老段捞起一条扭的最欢实的,然后像扔摔炮一样,啪,皮皮虾变成了光团。
他又开始领悟,过了十分钟,他睁开眼,又捞起一条大头鱼,摔爆,修炼。
远处,白莲花见到这番动作,嘴角上扬,“这下没有懵对吧,肯定悟不出来,换一个小道继续感悟。”
这种情况十分正常,就跟做数学题一样,这道不会换下一道,哪道简单做哪道。
可惜没有点读机,不然哪里不会点哪里,麻麻再也不怕我考试交白卷了。
没多久,老段又摔了一条鱼,差不多还是十分钟,他再次高喊:
“前辈,我已经悟出了三种小道雏形。”
吧唧~
白莲花手一抖,竹竿掉进水中,她整个人都险些掉河里,足以看出她此刻的惊慌。
她确实震惊了,这么快又悟出三个,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是跟大湿学闺房一百零八路绝学吗。
“你演示一遍?”
听到对方很不信的口吻,老段当场露了一手,跟秀儿送花给女秀儿一样:递花之秀。
“此人是个天才!”
白莲花轻语一句,身影凭空消失,下一刻出现在老段面前。
“参见前辈!”
老段看到一妙龄少女出现,用八块腹肌想都知道是器灵,连忙弯腰行礼。
莲花打量这他,这一看就是一大激灵,斗笠都给震掉了,“你,你竟然才化神期!
!”
她这次是真的惊呆了,众所周知,化神期感悟小道存在天然弱势,这种情况下能感悟出来,无不是天才。
可眼前的这位,十分钟感悟一个小道雏形,连续感悟了四个,你家妹神,你搁这种菜偷菜呢。
不过可以肯定,此人绝对是个超级天才,这一点就连她都必须承认。
白莲花可算是阅人无数,数以十万计了,可眼前的这位,真的把她惊住了。
你才区区化神期,毛都没长齐呢,就跑来悟道,更夸张的是,这货这速度,都能排进历史前十。
比他快的,最次都是顶级大罗金仙,还有好几个是准圣呢。
当然,像圣人这种至高存在,进来也没意思,也悟不出什么。
就像教授去了幼儿园,还要忍受一群小屁孩坐着摇摇车,在那巴巴的唱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那种感觉就像飞翔在猿粪天空,有种原地驾崩的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