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脑筋急转弯答题,竟然变成了老头和小伙子干架。
看那架势,老头的体力和耐力悠长一些,更适合打持久战。
亏你还是个小伙子,这体力,青楼逛多了吧。
老段现在也很慌,不可能,我居然打不过一个老头,敬老院的拳法白练了吗。
这老头哪来这么大韧劲,搞的我刚刨了你家祖坟,还在坟头涮火锅一样。
至于嘛,一个脑筋急转弯,把你荷尔蒙给转出来了?
老头子很凶残,胡东升和孙玉庭都拉不开,跟一头倔驴喝了一斤老白干一样疯狂。
万俟卨确实快疯了,刚才不是老娘就是媳妇掉水,还必须淹死一个,淹你祖宗!
现在又骑白马逛青楼,逛青楼可以忍,但让我骑白马就不行!我丢不起那人!
堂堂朝廷大员,骑个白马瞎晃悠,隔壁金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万俟卨坐不起八抬大轿!
“成何体统,都住手!”
赵构一声令下,两人停止扭打,各自分开。
老赵喊停,纯粹是看不下去了,再不喊,老段就输了,哎,丢人啊。
还你有一剑,可精忠报国,我看你打老头都费劲,乖,咱以后别吹了,朕都替你脸红。
“官家,这小子辱人清白!”
“滚一边去,你个糟老头子,有个屁清白。”
“姓段的,你再骂一句试试,信不信我继续揍你!”
“死老头,谁揍谁呢,我不想用全力,不然一个滑铲,你就没了。”
“没你大爷,咱们再练练!”
“练练就练练!”
看到老头和小伙子又撸袖子,众人都无语了。
两个战五渣的货,愣是以为自己很勐。
“闭嘴!”
赵构狠狠拍了桌子,两人这才安分下来。
“你俩比不比了,不比都滚蛋!”
“比!”
“比!”
两人异口同声,现在已经不是主和派和主战派的事了,而是个人恩怨。
段王野深吸一口气,“请听第二题,万俟卨骑着白马去青楼找老鸨偷情……”
听到这,万俟卨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不知道的还以为骨质酥松晚期呢。
百官一听,这绝逼是公报私仇,一点掩饰都没有,大伙向官家看去。
赵构也是无语,算了不管了,干脆闭上眼睛,劳资听可以吧。
“马的头朝南,马的尾朝哪?”
题出完了,万俟卨刚准备说朝北,又生生憋回去了。
这小子出题阴的很,刚才就上当了,这次估计也有陷阱。
他想了一圈,最后得出答桉,“马尾也朝南,因为马在行走,全身都朝一个方向!”
“妙啊,万俟大人说的对,我也猜朝南。”胡东升趁机拍马屁。
“我猜朝北。”
孙玉庭想了想,万一是故意耍诈呢,其实答桉很简单。
三个人,两人猜朝南,一人猜朝北,至少有一个答对的,这局稳了。
“大家都猜完了吧,我要公布答桉了。”
段王野看了看三人,随即鄙视道:“全部答错!”
“不可能!”
“你胡说!”
三人不服气,还要狡辩时,段王野轻轻吐出四个字:
“马尾朝下!”
当~当~
这四个字如同晨钟暮鼓,瞬间让所有人恍然大悟。
一个个睁大眼睛,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马尾啊,朝下啊,没毛病啊!
我们为什么没想到,这智商真的有问题吗?
满朝文武包括皇帝,全都答错了,但他们不动声色,死不承认。
段王野还问了一句,“官家,你答对了吧?”
赵构微笑着点头,一副题很简单,朕轻松拿下了的虚伪模样。
朕是皇帝,绝对不能承认智力有问题!
“三位大人啊,连错两道题了,再错一道,你们就得为智商讨个说法了,加油哦。”
听到这欠打的话,万俟卨又想上去和他单挑了。
老头子打不过其他人,但跟老段还是敢叫板的,至少耐力比他强。
老段觉得很冤枉,我是爱逛青楼,但也没有放纵不羁爱包夜啊。
为何耐力比不过一个老头,我难道是肾虚公子?
“请听第三题,什么路最窄?”
众人都准备找漏洞,一听题这么短,这怎么找?
没有故意说错数字,也没有常识性错误,简单的不可思议。
可越简单的题目,往往越难回答。
万俟卨头上都冒冷汗了,连错三道,那就是智力有问题了,不,我不承认!
“幽径小路!”
“独木桥最窄!”
“林荫小道!”
听到三人的答桉,段王野总觉得在内涵什么,可一想这是宋朝,好吧,是我龌龊了。
“统统不对,答桉是冤家路窄!”
噗噗噗~~~
听到这个答桉,一群官员无声无息的喷着老血。
幸好不是真喷,不然,都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了,是喷红的。
赵构端起茶杯勐喝一口,他慌了,真的慌了。
朕居然全答错了,怎么办,朕的智商有问题了!
百官也是各种心虚,全答错了,没一人答对。
幸好别人不知道,不行,得从容的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智力有问题!
“三位大人,第四题了,再错,估计得看看大夫了,这种智商,真的不太适合当官啊!”
听到老段的话,万俟卨三人咬牙切齿,却没法反驳,谁让他们全答错了。
这次百官没一个嘲笑的,因为我们也错了,下一题一定答对,为智商讨个说法。
“请听第四题,四个人一起打牌九,结果官差来了,却抓走了五个人,为什么?”
牌九是宋朝的一种赌博娱乐活动。
万俟卨三人确实慌了,这可是百官见证,要是再错,真得落下个脑子不好使的名声,太丢人了。
“四个人打牌九,旁边有一个丫鬟伺候,所以抓走五个!”
这次是胡东升先开的口,他常玩耍时候,最少两个丫鬟伺候,一个人说明官不大。
“我猜是有一人放风,他们赌的太大,怕官差抓。”孙玉庭想了想只能猜到这了。
最后,众人将目光移向万俟卨,看看他有什么高见。
万俟卨脑洞大开,尽量放飞自我的思考,然后郑重道:
“我猜是四个妇女打牌九,其中一个孕妇,官差来的时候,刚好生产,所以抓走五个!”
听到这个答桉,百官目瞪口呆,行,你是真行啊。
都马上要生产了,还有心思打牌九,你不疼吗?
你家人不管吗?
赌瘾就那么大吗?
还有,生娃的速度未免快了点吧,你不需要接生婆吗,脐带是孩子自己扯断的吗。
这个答桉十分荒诞,但却很新奇,四个变五个,一点毛病也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