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被带进了刑警队的专属医院,常黑子伤的有些严重,他要在屋子里缝合好一会儿,王嘉睿虽然也有些伤,不过已经坐在走廊里等待了。他一脸不耐地看着他们这些看守自己的刑警,对其中一位年轻人说道:“给我来根烟,四十以下的不抽!”
话一出口,那青年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继续站在一边不搭理他。
“喂,给我来根烟,你小子听不到我在说什么吗?”王嘉睿见状顿时加高了语调,那青年一听便气不打一处来,他回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打在王嘉睿的脑袋,把他的发型打乱了。
“臭小子抽什么烟,不知道自己犯了错嘛,给我站好了别动!”
“你个小屁三说什么,我……”话没说完,那青年抬手又是一巴掌,喝道:“我是小队长,管得就是你这样的人,给我听清楚了,以后这附近的治安归我管,我就是你这种小子的克星!”说完,青年抬手将他的脑袋就要在一边的墙上撞。
这时一旁的同事赶紧上来推开他,笑道:“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这小子不是一般人,不好惹的!”
“有什么不好惹的,不就是个打架滋事的混混吗!我教育的就是他这种人,看把那年轻人给打成什么样了!”青年很不领情的高声喝道,整个楼道都能听到他的声音,吓得护士都不敢抬头看这边。
忽然,医院的大门被推开,只听:“执拗!”一声,一位身穿笔直西装的中年男子走进医院内,那些个刑警们一见他便靠在两边行礼。青年也认得他,他是刑警队的一个头头儿,平时很照顾青年的,毕竟青年是其他地方刚调来的人。
“赵科长,您怎么来了,这样小打小闹的案子,让我处理就好了!”青年对他毕恭毕敬的施礼说道,没成想他老脸一横,回头看到了站在一边面带怒色的王嘉睿。
“王小鬼,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惹事生飞,我已经……”
“烦死人了,烟呢,给我拿烟过来!”王嘉睿忽然打断了他的话语,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那青年警官一听便伸手又要打他的头,却被其一把攥住了头发,朝着墙上猛地一砸,只听:“砰!”地一声闷响,青年警官的头直接砸在墙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小警官跟我说什么废话,给我上一根烟啊!”王嘉睿扯着他的头发怒道。
说完,中年人赶紧将自己的一盒中华塞给王嘉睿,然后抽出一根给他点上。
“以后不要再找麻烦了,我不想再在这儿看见你!”中年人皱着眉头说道。王嘉睿不在意的摆摆手,将手里的香烟三口气抽完,弹了弹烟灰扔到一边,扶在中年人的耳边说道:“跟你说三件事,第一不要为难里面那个常黑子!”
“嗯,只是小打小闹!”
“第二送我回公寓!”
“行!”
“第三嘛……”说到这儿,王嘉睿猛地回手拿起烟灰缸砸在那位青年警官的头上,只听:“啪!啪!“两声,他疼得龇牙咧嘴,脑袋上鲜血淋漓。
“铛郎朗!”铁质的烟灰缸扔在楼道里的地板上,王嘉睿捏起青年警官的下巴,让他面对自己,对其说道:“看着我的眼睛,你看到了什么?”
他吓得说不出话来,脑袋上不停地冒出鲜血。
“一个失败者!记住我的脸,不要犯低级错误!”说完,王嘉睿推开他们扬长而去,身后跟着一位司机。
他们的对话声音虽然不大,但常黑子可是听的清清楚楚。他身体异于常人,伤口恢复的很快,体力也是一样。刚来医院的时候他还是被人搀扶着的,现在除了后背有些疼之外,身上已经无大碍。常黑子听到了王嘉睿不让他们为难自己,他正好做个顺水人情,直接推开门就往外走。现在是九点五十多,他要趁十点半之前回家,免得宋秋柔怀疑自己又出门打架了。
一瘸一拐的走出病房,常黑子刚好碰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正在包扎额头的那位青年警官。他抬头看了一眼常黑子,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走吧!走吧!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打架,否则…嘶,真疼啊!”他动作太大,伤口险些崩开。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常黑子有些蛮过意不去的,毕竟是他报的警,再怎么说这人也算是帮了他一回。
“谢谢你了警官,是我报的警,麻烦你了!”常黑子对他深鞠一躬,那警官一听立即回报他一个敬礼:“为人民服务,我叫董墨,这附近治安归我管,可别再惹事了啊!”说罢,常黑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缓步离去了。
等他回到家以后宋秋柔已经睡了,一楼客厅的灯是开着的。只要常黑子晚上不回来,这灯很有可能像这样开一个晚上,宋秋柔的做法让他很是欣慰,要是这灯的电费不算在自己头上就更好了。
次日,常黑子已经从昨晚的伤痛中完全恢复了过来,宋秋柔根本看不出来他昨晚挨打了。常黑子依旧是那么一张略有一丝淡笑的脸,出门骑上自行车摇摇晃晃地就往学校里去了。
一上午的课程都很无聊,主要是常黑子完全听不懂老师在讲什么,特别是一些奥妙的数学题,常黑子就像是在听天书,于是乎他经常对杜欢说:“数学课就像是一种电池,一节更比六节长,要是能给我手机用上,就不必每天充电了!”他经常看电视广告,已经背会了各种广告词。一上午就在听天书的时光中度过,常黑子猜测中午一定会有人来班里找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