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唐宁会这么惊讶,是因为他发现白敏居然仅仅只穿着一个肚兜站在自己身前,这让他忍不住惊呼道:“唐夫人,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白敏一下子就扑到了唐宁的怀里,梨花带雨的哭诉道:“唐宁先生,我求求您,带我离开这儿,跟您去美国吧,以后您让我怎么样都行!”
如果换做唐宁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眼下这软玉温香抱满怀,肯定毫不犹豫的先吃了再说,但现在他已经不会这么急色了,于是一把按住白敏想要乱动的小手,沉声问道:“唐夫人,您先别急,先把事情跟我说清楚,如果我的确有能力帮到您,那我肯定不会拒绝;如果帮不到,您岂不就吃亏了!”
“唐宁先生,您肯定能帮到我的,只要带我走就行!”白敏连声答道。
“带你走?带你去哪?”唐宁追问道。
“带我去美国!”白敏开口答道。
“为什么一定要去美国?”唐宁又问道。
白敏解释道:“因为我在上海呆不下去了,有一个大人物看上了我,让我给他做小,可是我不愿意!”
“难道有人逼你?”唐宁试探着问道。
白敏凄然一笑道:“准确的说是身边的所有人都在逼我!”
感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所以唐宁选择相信这个理由,但还是有一点不解:“那为什么你就确定我就不怕那个大人物呢?”
“因为唐宁先生您是洋人啊,那个老太监再厉害也不敢跟您作对!”白敏答道。
虽然这个理由很充分,但说实话唐宁听着心里很不舒服,所以旖旎心思澹了很多,澹澹的说道:“好吧,那我带你离开上海就是了,对了你娘家在哪?”
没想到白敏却摇摇头答道:“我是孤儿,所以没有娘家!”
这个时候唐宁才明白为什么白敏要让自己带她去美国,因为即便离开上海,她一个弱女子也没有容身之所,而且没准还会被其他的恶人盯上。
就在唐宁感慨的时候,白敏暗叹一声道:“看来是我唐突了,对不起唐宁先生!”说着,就转身去拿衣服想要穿起来。
因为白敏弯腰拾衣,所以形成了一个绝佳的角度,而且根据她刚才的回答,唐宁疑心尽去,于是直接从后面将她一把抱住,轻声道:“根据我们美国的法律,是没有小老婆的!”
虽然唐宁这么说,但是白敏已经感觉的出他身体的变化,于是呢声问道:“那可怎么办?我可是听说您是有老婆的!”
“但是可以有情人!”说着,唐宁就一把将她压在了一边的桌子上......(接下来就不能在这里写了。)
一番激战之后,唐宁倒在床上气喘吁吁的感慨道:“我感觉,唐先生就算这次不遇害,早晚也会死在你身上!”
“可刚才明明是奴家差点被您给折腾死,还是你们洋人的花样多!”白敏吃吃的答道。
“这我还有好多花样没使出来呢,你等我缓一下体力,然后给你弄几个新花样!”唐宁得意的说道,随后又问道:“对了,你刚才为什么要把自己说成是唐先生给我的遗物?”
“因为他在生前就跟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他先走了,就让我找一个好男人改嫁过去,这样算来,我不就是他的遗物喽!”白敏解释道。
“那你怎么就确定我会帮你?”唐宁又问道。
白敏白了他一眼:“我又不瞎,你上次第一眼看我的时候就好像要吃了我似的!”
“额、有那么明显么?”唐宁有些尴尬的问道。
“相当明显!”白敏揶揄道。
唐宁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于是压到她的身上恶狠狠的说道:“那你看现在明不明显?”
二十分钟之后,唐宁又向白敏问道:“亲爱的,你可想好了,真去美国之后,那里语言不通、饮食生活习惯也都全然不一样,你能受得了么?”
白敏则轻笑一声道:“我去年刚来上海的时候不一样语言不通而且饮食生活习惯全然不一样么,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上海话和英国话也没多大区别,都是一句都听不懂。”
听到这里唐宁忍不住哑然失笑,心道的确、上海话和英语对于东北出身的自己来说的确都是一样的全新语种。(我们在电视上听到的上海话其实已经改良了很多,换做老上海人讲的话再配合那飞快的语速,真是一句都听不懂......)
这个时候白敏又说道:“刚来上海的时候天天吃米饭,吃不到馒头我总觉得吃不饱,现在不也一样适应过来了,大不了以后也天天喝咖啡、吃牛排呗!”
“原来你喜欢吃面食啊,那正好、我们这里的主食是面包!”唐宁凑趣的说道。
没想到白敏却不领情的吐槽道:“你们的面包我吃过,长长的跟一根棍子似的,而且硬邦邦的根本就咬不动......”
还没等白敏把话说完,唐宁就一挺身,插口问道:“那你尝尝这根法棍硬不硬?”
三战过后,唐宁感觉自己是一滴都没有了,于是一边起身穿衣一边对白敏说道:“走吧,亲爱的咱们回你家收拾一下东西,然后就跟我回酒店,我再给你开一个房间,想来那个老太监肯定不敢来英国人的酒店逼你!”
而白敏则摆摆手道:“我的值钱东西都在这里,原本就计划好了,如果今天你肯救我的话,我就从这里偷偷跑出去,马车都雇好了,就在下面等着呢!”说着,从床下拿出一个不大的包裹。
白敏的这一手让唐宁对她再次另眼相看,心道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啊!
两人走出旅社,果然一辆马车停在后门,白敏交代一声将车夫打发走,然后就跟着唐宁回到了酒店。
给白敏开好房间安顿好之后,唐宁刚一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想到海蒂就皱着眉头向他问道:“托尼,你跟那个唐夫人上床了?”
听到这一问,唐宁顿时大惊失色:“你、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