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夕阳,杨林一家子再次大军再度逼近王城。
相比于前一次,这一次,杨林麾下叁十万大军,已然做好攻城之战。
望着前方城墙,杨林冷声道:“老五,命令大军攻城。”
“是。”
杨雄拱手一拜,然后调集两万大军上前,亲率他们步步逼近王城。
由于防御阵法的存在,羽箭与投石机,已然失去攻击效果。
位于城墙上的夏侯渊,看着敌人逼近,抽出腰间长剑,大声喝道:“弓箭手、弓弩手、投石手,准备。”
一声令下,城墙之上的弓箭手,左手持弓右手拿箭,放置弦上,拉至半月,箭锋斜指前方。
城墙之上的床弩,也在弓弩手的操作下,摆放上一根根手臂粗的弩箭,小型投石机也摆上直径为半米的“飞刃石”。
眼看敌人距离城墙不足一公里,夏侯渊果断下令道:“放!”
“咻!咻!咻!!”
“砰!砰!砰!!”
一道道破空声传出,锋利铁箭脱弦射出,弩箭也不例外,只听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眼前一道道惊雷之光飞速上前,投石机也同样投出“飞刃石”。
“举盾。”看到如一片乌云般射出的利箭,杨雄大吼一声,手持长方形盾牌的士卒,立即将其举起,形成保护屏障,将士们则躲在下边。
“铛!铛!铛!”
速度极快的铁箭,尽数被盾牌抵挡住,随之而来的弩箭,直接穿破盾牌,将那盾牌之下的士卒钉死在地。
这还没完,只见一颗又一颗的“飞刃石”从天而降,并砸到盾牌上,然后发生爆炸,并产生无数的刃石收割蓝甲士卒性命。
尽管周边将士不停倒下,可是,杨雄他们的脚步依旧没有停,继续上前,并加快速度。
城墙上的夏侯渊看到这一幕,眼中不由闪烁一丝精芒,同时又有一丝兴奋闪烁出。
没过一会,杨雄与麾下将士距离城墙不足百米,眼看距离已够,十八名小将迅速从“空间戒”内拿出登城车。
每一辆登城车皆采用金属和特殊木材制作而成,体型硕大,如钢铁巨兽,人们在它们面前,如细微的蚂蚁。
无数士卒上前,一同将登城车推向城墙,有的士卒更是直接攀爬上去,一旦靠近城墙,他们便会持刃杀出。
至于为何不飞行上到城墙,反而采用通过登城车上到城墙之上?
其原因有二,其一,城池内部及城墙外百米,皆有禁空阵法笼罩,武者无法飞行;其二,人一旦飞行,很容易成为活靶子;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其一。
禁空阵法没有被破坏,别说想飞,跳个高度都被限制,除非你有翅膀。
眼看敌人要上到城墙作战,夏侯渊冷声道:“弓箭手、弓弩手、投石手,立即离开城墙之上,其余将士,握紧你们手里的武器,随本将军阻击叛军登陆城墙。”
让弓箭手、弓弩手、投石手离开,其目的是为保护他们的安全。
由于专心练习一项,他们的战斗力,远远不及其他士卒,留在城墙之上,只会徒增伤亡。
甚至会妨碍其他将士与敌人战斗。
听到命令的弓箭手、弓弩手、投石手,没有一丝犹豫,立马排成一排离开城墙,其余将士则握紧手里武器,等待敌人的到来。
“砰!砰!!”
“杀啊!杀啊!!”
一声声巨响传来,一辆辆登城车逼近城墙,一名名蓝甲士卒提着手里刀剑跳到城墙,然后与黑甲士卒大战到一起。
刀光剑影在城墙上闪烁,血水也在不停飞溅,一具具尸体横竖于地,激烈和惨烈共同上演!
城中的黑甲士卒,眼神冷漠,排列整齐,通过台阶上到城墙,投入战斗。
城墙之外的蓝甲士卒,前仆后继的通过登城车上到城墙之上,并与敌人展开激烈厮杀。
身处城墙之上的夏侯渊,并没有参战,目光紧紧的锁定杨雄,一旦这家伙上来,他便会将对方击飞下去。
依照他实力,击杀对方,完全不是什么难事,毕竟,他修为可是虚神境一重天,而对方只是神元境八重天。
不过王上有令,杨林的五个儿子,暂时不能弄死,否则只会引起他狗急跳墙,导致计划不会朝他们所设定方向发展。
至于朝他杀来的蓝甲士卒?他连看都不看一眼,完全由他身边的“大秦士卒”击杀。
看到他的部下没有在城墙上得到一丝好处,反而徒增伤亡,杨雄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看来他有点小看这城墙防御。
没再多想,他提着长剑,迅速朝着左前方登城车走去,并通过其攀爬到城墙之上。
一看到面前的黑甲士卒,他眼眸一冷,挥动利剑便将他们砍杀,在他的带领下,蓝甲士卒很快就撕开一个口子。
“嗯?”正当杨雄尽心杀敌时,一股危机感从前方袭来,使得他神经绷紧,抬头一望,只见一个陌生将领杀来。
迅速来到他面前的夏侯渊,一脚上前,直接将其踢飞出几米远,这还没完,只见他提着剑上前就砍。
眼看强敌杀来,杨雄不顾身上疼痛,握紧手里的四指巨剑,迎战夏侯渊。
“铛!铛!铛!!”
二人的剑在不停碰撞,力道极为勐烈,速度也快的让人眼花缭乱,阵阵剑气在他们身边环绕,使的周围将士难以靠近。
“砰!”激战上百个回合,二人十分默契的各给对方胸膛一脚,使得对方连连后退。
“你到底是谁?”刚稳住自己身体,杨雄眼眸紧盯前方,沉声问出,拿着巨剑的右手,此刻正在不停的颤抖。
眼前这个将领很陌生,既不在情报中,也不在大夏将领之中,完全就是凭空出现。
可他不相信一个凭空出现的将领,会拥有着跟他一样的力量,并且跟他打的不分胜负。
“夏侯渊。”夏侯渊冷声自报姓名,心中略微惊讶,没想到这个杨雄,不仅修为了得,一身强大蛮力,更是足以与普通虚神境抗衡!
与对方打了这么久,他不仅感觉手臂都有点发麻,连手里的长剑都有点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