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鬽一曲完,心里无比喜悦 ,而一旁站着的小月,还没有从美妙的曲音中醒来。
凤鬽看了小月一眼,转身又坐到了石凳上,看着石桌上摆的四菜一汤都是自己喜欢的,可是这里叫的名字凤鬽可不敢苟同。比如说;这一道翡翠四季,名字不错吧!其实就是一盘四季豆。还有凤凰展翅,哈哈!就是一只小土鸡。这天上人间,哈哈!就是就是青蛙加鸽子。还有一道栩栩如生,就是一条水煮鱼上面撒了几片荷花,看起来就像是栩栩如生,凤鬽不得不佩服这个年代的学问,连吃饭都这么有学问。
凤鬽端起碗,吃了起来,在一旁的小月反应过来,激动的走到凤鬽的面前,一脸崇拜的看着凤鬽。
“小姐,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曲,真好听,小姐,你教教我吗?“
听到小月的话,凤鬽笑笑,继续吃饭。
小月看到自己 小姐不理自己,撒娇道:“小姐....."
凤鬽被小月的腻人的话,放下手里的碗,开口道:“听到了,你想学?”
小月一脸激动连忙道:“想...想...”
凤鬽站起身刚想开口,这时看到远处走廊凤瑞正往丞相府的门口走去,看到凤瑞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下人,而且那个下人的手里还提着一个饭盒,这让凤鬽有点好奇。
居凤鬽所知,凤瑞一向出门从来不带下人,因为凤瑞他一来不喜欢招摇过世,二来觉得没有必要,毕竟在外面能够伤到凤瑞的人没有几个。
这时远处的凤瑞刚好也看了过来,看到凤鬽正看着自己,索性就停下了脚步,转身朝着凤鬽这边走来,下人也连忙快步跟上凤瑞。
小月朝着凤鬽所看的地方看去,就看到凤瑞带着一个下人朝这边走来,小月赶紧站到一旁,不在刚才的话题。
凤瑞走近,凤鬽缓缓向前,“哥哥”
“鬽儿,怎么今天这么有雅兴,竟然在亭中用餐。“凤瑞笑的一脸清风。
凤鬽听凤瑞这样说,转身看看身后石桌上,还没有收拾起来的饭菜,脸上也扬起一抹笑。
“我看今天天气好,所以在亭中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哥哥准备去那里这是?”
凤瑞听到凤鬽的的问话,额头微皱,声音低哑道:“也难怪鬽儿不知道,往年因为鬽儿胆小,不喜欢出门,更讨厌见人,所以每年的今天都不知道。”
凤鬽一愣,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凤鬽搜索着自己脑中的记忆,没有什么值得纪念的,难道真如凤瑞所说,以前的自己有许多事情是自己并不知道,竟然自己的记忆里没有,那就是自己这具身体没有经历过,所以凤鬽索性也不在想。
“听哥哥这麽一说,鬽儿更想知道了。”
凤瑞看着一脸好奇的凤鬽,脸上的神色又暗沉了几分,因为凤鬽那好奇的眼前,让凤瑞的心口隐隐作痛。
“今天是母亲的忌日,所以每年的今天父亲为了纪念母亲,就会去感应寺为母亲的在天之灵祈福,以往因为鬽儿....生性不喜出门,又加上不愿意去人多的地方,不过父亲更担心的是鬽儿会因此难过,所以往年都是我,如若我不在那便是父亲代劳。”
凤鬽一听,一脸是自己母亲的忌日,这点自己还真的不知道,不过既然现在自己从凤瑞的口中得知,那也应该对此有所表示,虽然现在的凤鬽对自己的母亲没有什么印象和感觉,可是毕竟是这具身体的母亲,自己应该为她尽一份孝心。
“原来如此,原来我一直不知道父亲对母亲如此的挂念,对我如此的保护,而我却还老是埋怨父亲对母亲的感情淡薄,原来只是我没有看清而已。”
凤瑞看着一脸自责的凤鬽,连忙上前安慰道:“鬽儿,无需自责,别说是受了这麽多委屈的你,就连父亲一向疼爱有加的我也是一直抱怨父亲,甚至还质疑过他到底有没有爱过母亲,可是当我每次去祠堂给母亲祭拜的时候,看到父亲那一张泪流满面、黯然神伤的脸时,我突然明白,父亲对母亲的情,是我们不懂的,也是我们无法体会的,更不应该质疑,因为那个最为难过的可以就是他。”
听着凤瑞的这一番话,凤鬽的心中有一些愧疚,想想自从自己的到来,给凤林带来了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从赵烟的离去到吴姨娘的死,都和自己有关,想想以后凤林的身边在也没有人可以陪伴他,凤鬽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残忍,而凤林有点可怜。
“哥哥,既然这麽多年鬽儿落下了,虽然是事出有因,可是尽孝是我们做儿女应该的,以往就当哥哥和父亲替鬽儿了,今年请哥哥务必带上我,让我也弥补一下这么多年对母亲的不孝。”
凤瑞看着面前一脸恳求的凤鬽,激动的开口道:“好....好....今年就我们两个去感应寺给母亲祈福,我想母亲在天之灵一定会高兴的。”凤瑞激动万分道。
“那好,我这就会去收拾收拾,哥哥可否在次稍等片刻。”
“哥哥那就在此等候”
凤鬽朝着凤瑞点点头,吩咐旁边的小月收拾好亭子里的饭菜,自己快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次出府去感应寺祈福,凤鬽是代表的丞相府嫡女的身份,所以各种穿著打扮也不能够太寒酸,让丞相府丢人,给凤林这个一国丞相丢脸,也不能够太华丽招摇,让别人说丞相府奢侈,给凤林冠上金库充足的帽子,要不然背后肯定有人会说凤林是贪赃枉法,中饱私囊要不然怎么会如此。
等到凤鬽装扮好,走到亭中,凤瑞看着眼前的凤鬽,心中无比的震撼,觉得凤鬽的容貌智慧在北月国怕再也找不到一个能够与之睥睨的了。
“哥哥,我们走吧!”
凤瑞点点头,“走”
出了丞相府,凤鬽和小月上了马车,而凤瑞和那名下人选择骑马,就这样几人缓缓的朝着感应寺而去。
此时的离王府,离王的手中正拿着刚刚送来的密保,说去感应寺的途中太子的人马,准备对去感应寺祈福的凤瑞下手,这个太子拉拢丞相府多次,凤林都被凤林巧然的避开了,也非常明确的站在了离王的身边,包括凤瑞都是如此。
凤瑞谁说年轻,可是这几年也为北月国立下了不少的战功,也得到了北月国皇上的一次次赞赏,虽然现在官职不高,可是依然是太子登基为帝的威胁。
毕竟在朝堂有凤林的维护,在沙场有凤瑞的拼死相护,让太子一党早对凤林父子为眼中钉、肉中刺,处之而后快,所以他们在得知凤林父子每年的今天都会去感应寺,不管此次去感应寺的是凤林父子哪一个,都将是有去无回。
看完手里的密保,离王一脸的阴沉,心中暗暗思量太子的人要在路的哪个位置埋伏,自己又应该去哪个地方救人。
去感应寺的路两旁都是茂密的树林,比较容易隐藏,要想知道他们在哪里埋伏实属不易,不知道对方在哪里,自己要怎么去救。
而这时凤鬽和凤瑞正沿路看着周边的风景,一路向感应寺行走。
“小姐,外面真美。”小月掀起马车上的窗帘一脸兴奋的道。
凤鬽听到小月的话,没有回答,脸上也没有小月的激动兴奋,而是一抹淡然,凤鬽知道从小到大小月是第一次走这么远的地方,所以觉得新鲜好奇是可以理解的,相较于凤鬽这些对她根本不感兴趣。
“小姐,听说感应寺好大,每年都有很多人去哪里祈福。”小月一脸向往道。
凤鬽淡淡道:“是吗?”
小月一脸坚定道:“是啊!是啊!”看着小月直点头的动作,凤鬽心中就想逗她一下。
“你去过?”
“我没有”
“那你怎么像是一副很肯定的模样?”
小月一听凤鬽这样问,顿时脸上一窥道:“我....我是听府里的一个下人说得,他有一次就去了感应寺,回来告诉我们的。”
听到小月怎么说,凤鬽放下手中的帘子,看着对面的小月一脸的认真道:“不要相信别人所说,有时候自己看到的都不是真的,何况是别人所说。”
小月在听了凤鬽的话,刚想开口,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坐在马车里的凤鬽和小月差点就被这急刹车搞得趴在车厢里,就听见凤瑞的声音。
“你们是谁派来的?”
刚坐稳的凤鬽听到凤瑞的这句话,手轻轻的挑起帘子的一角,往外看就看到,在凤瑞和马车的周围站着许多的黑衣人,这些人都蒙着脸,手里都拿着一把大刀,眼中散发着嗜血的光芒。
听到凤瑞的问话,对面站在最前面的老大一脸鄙视道:“将死之人,不配知道。”
小月哪里见过这样的世面,哆哆嗦嗦看着凤鬽一脸的害怕道:“小....小姐,这些都是什么人?”
凤鬽冷冽道:“来要我们的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