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凤琴此时的话,凤鬽不免笑出声,一下子原本紧张的气氛,显得更为诡异。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身为丞相府的大小姐居然这样对待长辈,要是此事传扬出去,恐怕对你的名声不好吧!”
所有人听完凤琴的话,都觉得凤琴此时所说不错,而此时的凤鬽却是一副不为所动的表情,轻视的看着此时正一副趾高气扬的凤琴,慢慢的收起那足以让人迷惑的笑容,眼神中透出一股嘲弄之色,缓缓道:“我长到这么大,第一次有人告诉我该怎么样尊重长辈,也第一次知道我的名声如此重要,要是我木有记错的话,这么多年我的名声不需要今天这个事情怕都已经是家喻户晓饭后的笑料了,你说我还在乎别人如此在背后议论吗?”
听到凤鬽的话,本来还不可一世的凤琴,顿时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看向凤鬽,震惊的张嘴缺说不出一个字,心中懊恼不已。
而此时的赵烟赶紧赔笑道:“大小姐莫怪,琴儿说笑呢!以大小姐的美貌,名声怎么会在乎,何况有咱们丞相府给大小姐做后盾,想来市井那些无聊之人也不敢怎么样。”
面上赵烟的这番话说的是极其恭维,而凤鬽却知道赵烟这话的意思,是再含沙射影的反击自己,可是赵烟这番话要是搁到以前或许还可以嘲笑凤鬽一番,可是如今只有自取其辱的份。
“是啊!想来我凤鬽天生命好,生来就是丞相府嫡女,可谓是娘疼爹爱,生来注定是高人一等,我名声就算是在坏,我待嫁之人也必定王侯的正妻,而名声令人称赞的妹妹呢?”
凤鬽斜眼看向凤琴,眼中滑过一丝丝鄙夷,脸上带着一副嘲弄的表情,含笑道:“缺只能和赵姨娘一样,嫁做他人做小妾,哈哈,我都不知道了,我的名声即便是坏又有何妨呢?”
听着凤鬽的话,站在一旁的凤瑞忍不住心里一紧,虽然此时凤鬽说的话是来气赵烟母女,可是听到凤鬽如此说自己,凤瑞心中还是不免难受,怪自己木有保护好眼前谈笑风生的凤鬽。
赵烟听了凤鬽的话,气的手都在发抖,可是看到当下的形势,也只能忍气吞声道:“大小姐说的是,琴儿的命不好,没有大小姐的富贵命,比不了大小姐。”
说完这些话,赵烟的手指甲都气的陷到肉里了,居然毫无察觉,而站在一旁的凤琴此时气的浑身发抖,上前指着凤鬽厉声道:“凤鬽,你不要太过分,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有一个已经死了的娘亲,才让你如此的地位,要是没有你那死去的娘亲,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你张狂个什么,何况自从你母亲死去是我母亲一直护你周全,你不知道感恩,现在反过来如此对待我母亲,你不觉得太没有良心了吗?
听到凤琴如此的恶言质问凤鬽,站在一旁的凤瑞脸上充满了怒气,刚想走上前怒斥凤琴,就听到门外一声怒喝:“岂有此理”
只见凤林一脸怒容的走了进来,锐利的眼神打量着赵烟母女,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冷声道:“看来让你们母女在丞相府是一会都不得安静,这次让你回来,看来是我的失策,根本不需要你这样恶毒之人和我同行,到时候怕不是添光而是成为外人嘲笑丞相府没有一点尊卑礼仪的地方,要不然怎么教出如此毒辣之的女儿。”
听到凤林如此的指责,赵烟满心的疼痛,低着的的眼中浮现一层水雾,她从来没有想今天这样难过,即便是当初凤林要休妻她的时候。
站在赵烟旁边的凤琴,听到凤林如此说自己的母亲,而对凤鬽没有一丝的指责,心中气愤不已,刚想上前理论,被赵烟一把拉住。
“妾身竟然不知,在老爷的心中妾身是如此之人,既然老爷已经如此说,那妾身今天就带琴儿回老宅去了,省的惹老爷和大小姐的厌烦,让老爷和大小姐不快。”
听到赵烟如此说,凤林还没有开口,一脸不悦的看着眼前的人,心中更是对赵烟厌恶几分。
就在这时,凤鬽笑道:“赵姨娘这话就有点让我好笑了,这丞相府说大不大,可是要是赵姨娘可以在房中,我想我们可以和平共处,而且像赵姨娘这样阵势的请安,我想我也受不起,所以以后赵姨娘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在自己的院子呆着比较好。”
凤鬽的话虽然说的谈笑风生,可是话中之意已经明了,而且赵烟也明白,今天的事情就算怎么样凤林也不会再帮她们母女一丝一毫,所以眼下也只有见好就收,虽然有点窝囊,可是要回丞相府,现在这些也只能够强忍。
“大小姐说的是,以后妾身不在来叨扰大小姐。”
赵烟说完,看向凤林,俯身行礼道:“那妾身就先回去了”
看到凤林连眼神都懒得给她一个,赵烟也不等凤林回答,起身拉着一脸气愤的凤琴快步走了出去。
看着赵烟母女走了出去,凤林换上一脸歉意的看向凤鬽,语气里充满了化不开的悔恨和自责,开口道:“鬽儿这些年为父对不起你了,让你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我却浑然不知,我简直不配为人父,更是对不起你在天之灵的母亲临终的托付。”
看着如此的歉意的凤林,凤鬽心中要涌起一抹温暖,对着凤林含笑道:“父亲一起的都过去了,我都不要在提起了,鬽儿现在只珍惜当前,对于父亲现在的关爱,我已经很是满足了。”
感觉到两人之间的伤感,凤瑞走上前道:“好了父亲,既然鬽儿都这样说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在提了,就像鬽儿所说什么能比眼下来的重要,再说现在再提起从前只是徒增烦恼和难过而已,所以父亲让我们都忘记从前的种种,不要在纠结在往日的愧疚,还不如好好的过好现在,把以前的遗憾补上。”
听到凤瑞如此说,凤林的脸上扬起一抹释怀的笑,看着凤鬽,缓缓道:“是父亲糊涂了,不过鬽儿你放心以后为父再也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包括赵烟母女。”
在说的赵烟母女的时候,凤林的眼中有一丝厌恶滑过。
而此时的太子府,太子坐于高位,看着下面自己最得力的手下,端起旁边的茶抿了一口,语气平缓道:“事情都安排的怎么样了?”
站在殿中的手下徒弟太子的问话,抱拳朝着太子奸笑道:“太子放心,一切的事情都按照太子的吩咐交代下去了,只等寿宴那天验收了。”
“好,本殿下要看看到时候这江山是离王的,还是我的。”说完看着手中的茶盏眼中满是仇恨之色。
看到太子如此的表情,原本还一脸得意的手下,立马低下头不敢在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最容易祸从口出,而且现在太子阴沉不定,说不好他就成了刀下鬼,所以现在不发一语的站在哪里,等候太子吩咐。
此时的太子正回想往日他自己的父皇对他的种种指责,对离王的种种赞赏,记得当时还是一个只有十岁的孩童时,他已经学会奉承巴结父皇,记得那一天是他的生辰,父皇特许让他去校级厂和那些将军切磋比试,本来可以赢得比试博得父皇赞赏的他,却因为离王的出现,让他败在离王的手中,本来是自己的赞赏,也给了别人,而他只听到父皇的训诫。
从那时候起,他就把离王当成自己的对手,明争暗斗,可是对手输多赢少。
现在回想起来,要不是他的母亲是当今皇后,而他又是诸多皇子中排行最大的,恐怕这么多年的太子之位,怎么样也不会轮到他的头上吧!
想到这里,太子的手慢慢握紧,手面青筋暴突,就听“啪”茶杯破碎的声音滑过,让此时的殿中更显诡异,而殿下站着的人,越发不安,缺不敢抬头看清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此时站着一旁的丫鬟连忙上前,准备帮太子包扎已经被茶盏割破的手,太子却是将手里已经捏碎了的茶盏,随手丢在地上,对其丫鬟摆手,示意无碍,随意掏出怀中的帕子,将手中的血迹擦拭干净,随手也将其帕子一起丢弃在了地上。
丫鬟连忙弯腰捡起地上带有血迹的茶盏和帕子,低头离去。
而太子抬眼看向下面此时站着的心腹,开口道:“丞相府最近可有动静?那个凤瑞如今到底有没有受伤?上次左倾所说是否属实?”
“回太子,属下暗中在丞相府安插了眼线,据得到的消息,最近凤瑞出人丞相府正常,并没有左倾所说中毒之象,而且更为奇怪的是,丞相府却是真的请来了神医,冰依晨。”
听到冰依晨的名字,太子一下子站了起来,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之人,重复道:“你是说上次母后旧疾复发,父皇派人去请的神医,冰依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