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情,所以必须小心谨慎。
"忍一下,马上就好。"
"嗯!"
若寒咬着嘴唇,双拳紧握。
她不怕痛,只要能活着就好,可惜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地方,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这些都令若寒感到困恼,她迫切的想要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在这之前,她怎么可以死掉。
叶寒拿着毛巾擦拭了一遍伤口,然后又拿出一枚补气丹服下。
叶寒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尽量使若寒早日痊愈。
随着时间的流逝,若寒的伤口终于被叶寒处理完毕了。
"我的伤口情况怎么样?"若寒看着自己的肩膀问道。
叶寒点头道:"基本已经无碍,休息几天,就差不多能痊愈了,在这之前最好不要与人有过招。"
若寒闻言,心中暗叹一声。
她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必须抓紧时间养好身体,不然自己现在的处境根本就和普通人没什么差别。
“恩人……”若寒喊了一句。
叶寒转头看向她,笑问道:"有什么事吗?"
“我想跟你学习武功,经历了这件事后,我知道你比我强得多,可是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来到这里,什么依靠也没有,只有变得更强,才能保护好自己。"
"你想跟着我学?"叶寒略显惊讶。
若寒点了点头:"是的,我想变得更强。"
"可以。"叶寒毫不迟疑的就答应了下来。
虽然他已经见过若寒的身手,那的确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攻击方式,但不可否认的是她是个天赋极高的好苗子,只是她之前在原来的世界,并没有很好的发挥出来。
既然有缘遇见,那便是天意吧?
若寒的潜力不俗,只要勤加练习,总归会成为强者的。
若寒闻言,喜笑颜开,道:"谢谢你!"
"不用谢。"叶寒淡淡一笑,然后道:"不过你若是学我的方式修炼的话,肯定需要耗费更长的时间,所以,我建议你根据自己的特点来修炼。"
若寒听到叶寒的话语,眼眸微微闪烁了一番,然后道:"好的,我明白。"
……
别瑶在外头等了很久,里面迟迟没有动静。
若是刚才已经处理好了,为何到现在还没有走出来?难不成两个人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别瑶摇了摇头,不会的,一定是她多想了,才不是那样的男人呢。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叶寒走了出来。
一出来便看见别瑶一脸愁容,不断的来回渡步。
看到叶寒出来,别瑶立马跑了过去,一直盯着叶寒看,似乎想从叶寒的表情变化中找寻蛛丝马迹。
可惜她失望了,叶寒的脸色平静如常,没有丝毫的波澜。
"若寒怎么样了?"别瑶面露担忧。
叶寒轻叹一声:"已经处理好了,有点棘手,不过好在人没事。"
"这样啊,那就好。"别瑶松了一口气,她担忧的问道:"处理完之后,你们又在聊什么呢?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叶寒微微一笑,道:"我们也没谈什么,只是后来她说想跟着我学武功,我们就稍微聊了一下。"
“什么?”别瑶震惊的看着叶寒,嘴巴张得像一个鸡蛋那么大。
别瑶沉默了,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呆愣的站在哪里,整个人都懵了,脑海里一片浆糊:“她真的这么说?”
"是啊。"
叶寒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么别瑶的反应会这么大。
"若寒她怎么会想学习武术呢?"别瑶喃喃自语。
不管怎么想,她都觉得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若寒该不会是想要与叶寒有接触的机会,想要日久生情吧?
叶寒看着别瑶这副模样,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脑袋瓜子里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你答应了?"别瑶看着叶寒,满脸不相信的表情,她实在无法相信若寒居然会想要跟着叶寒学习武术。
别瑶瞪着叶寒,内心开始疯狂的叫嚣:我看她压根儿就不是想学武术,只不过是想借助学习武术的借口留在你的身边,你可千万别上了她的当。
叶寒并不知道别瑶此时的内心活动,淡淡笑道:"她要学习武术,我就教她呗,反正她的资质挺好的。"
若寒成了他的弟子,他当然希望若寒越强大越好,这样自己也就安心了。
别瑶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的看着叶寒,不知道叶寒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可是她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酸涩的感觉,眼眶瞬间就红了,她低下头,不敢看叶寒的眼神:"好吧,既然你决定了,那便这样吧。"
叶寒看着别瑶,皱眉道:"我看你似乎不太开心?"
他能够敏锐的察觉到别瑶此刻心情不佳,而且还有些伤感。
"没有啦。"别瑶赶忙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抹笑容,道:"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吧,我先去休息了。"
"好。"
叶寒点了点头,他将别瑶送回青年男子为他们准备的房间,然后便离开了。
回到安置给他的房间内,叶寒盘膝坐在床上,开始调息身体。
叶寒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刚刚运行了一周天的心诀,然后睁开了眼睛。
"呼~"叶寒吐出一口浊气。
叶寒站起身来,他伸展开四肢,全身骨骼咔嚓作响,宛若炒豆一般噼里啪啦的作响,这种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叶寒这才收功,他的拳头捏了捏,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
现在,他的身体素质提升了很多,而且筋脉和骨骼的强度比之前增强了许多,之前一直没有好好打坐调整,现在调整之后整个人都舒适了很多。
天色暗下,青年男子也回来了。
原来他是报名参加考试了,他那身打扮,加上那平易近人善解人意的性格,的确是很像一个读书人。
晚饭青年男子也已经买回来了,只是一个穷困潦倒的读书人,除了这间大院子,还真没有什么多余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