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这几日我再做。”李辉笑着摸摸几女脑袋,好半天才一一安抚下来。
这时,秦如英一身戎装从屋里出来了。
"怎么?又要去军营了?”李辉开口问道。
"战事已经开始动员了,练兵之事不能停下。”秦如英笑道:“还有些其他问题,也要处理。”
秋收已经开始,战火很快就会来临,秦如英这些时日又忙了起来。
"嗯,你时常在军中,那就把这个带上吧。”李辉将手中做好的小连弩递给她。
“啊?!这是弩?这真是精巧!”秦如英吃惊的说道。
"还是连弩哟!刚才夫君连射五发呢!”长乐也在一旁兴奋的接话。
连弩?秦如英听了更加震惊。
她常年领兵,自然知道弩比弓重太多了,而且每射一箭,还有长时间的空档期。
如此精巧的小弩,不仅重量减轻,还能连发射击,大大缓解空档期。
这会给军队战力带来多大的提升!秦如英想着想着,眼睛都亮了起来。
李辉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于是笑道:"配给军队是不可能
的了,这东西只有我能做。”
一人做个十几万把?开玩笑!那要做到什么时候?
而且这系统给的机关术,教也不知道别人能不能学会。
不过李辉也没心情去教谁,就做给老婆们防身便好。
秦如英计划落空,只得无奈一笑:"好吧,谢谢夫君!那我先走了!”
“嗯。”李辉笑着应了一声,便看她出了李府。
战争嘛?李辉思索片刻,突然想起些什么。
便让下人拿来纸笔,写写画画了起来次日,早朝中。
李二陛下垂眸看着下方众臣。
代州都督张公瑾正在慷慨陈词。
"颉利纵欲暴虐,杀忠良,亲小人此一也“因此,薛延陀等诸部自然皆叛变“其霜雪早降,粮食必然紧缺“胡人反复,必生内变!"大军一到,北地遗民保山据险,自然响应!“综合以上几点!此战!我军必胜!请陛下决断!”
张公瑾做了一个总结,便躬身不动了。
朝中人尽皆知,李二陛下早就想打东边的突厥了。
这张公瑾自然也是李二陛下找来,唱一出双簧,牵动一下舆论
的。
"药师,你觉得如何?”李二陛下垂眸问道。
“臣觉得,此事可行!”李靖当然不会拒绝,诚恳的答道。
“臣附议!”“臣也附议!”
程咬金,尉迟恭等等武将也开始纷纷附和。
但也有些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臣觉得不可啊!”
"是啊,我仁义上国岂可无缘无故,攻击他国?”
“古人有言:好战必亡!一些御史逮住机会又开始喷了,仿佛喷就是他们的本能。
李二陛下听得脸色一黑,拳头紧握!
什么叫无缘无故?!上次那帮蛮子都打到长安城下了!
-路上杀了多少唐人?!还让朕赔了那么多财物!这叫无缘无故?
李二陛下非常想把,这帮御史的脑袋砸开,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浆糊。
"突厥屡次袭扰我大唐!我大唐自该反击!”长孙无忌立马开口反驳道。
"陛下!我看这些人有通敌之嫌!应当好好调查一番!”房玄龄也附和起来。
"就是!陛下该好好清理一下御史了!?幸好朝中世家官员已经清除,剩下的大部分都是李二陛下的舔
狗。
朝臣们纷纷骂起了这几个御史。
这几个御史本来就是照例,发表一下不同意见。
见竟有如此多大臣反对,瞬间兴奋起来。
能不能把他们驳倒不说,只要是能挨个几棍子。
岂不是就有了不畏权贵,奋起直言的清流名声?直接流芳百世呀!
反正御史就是专门干反对工作的,李二陛下为了名声,也不可能当朝杀御史吧?
那几个头铁的御史继续开始嘴硬道。
"臣死谏!陛下勿要被奸佞迷惑了!”
"臣也死谏!怎可以大国欺凌小国呢?”
"不员孔圣人教诲啊!”
“呵!”李二陛下面色微变。
又是奸佞?看来世家的教训,你们还真是没有好好吸取啊!
"死谏?那就让你们死谏吧。”李二陛下一挥手:“将这几人拖出去,杖毙!”
几位御史如遭雷击,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陛下怎敢杀我等?他不是最爱惜自己的名声吗?怎么可能!
待侍卫进来将他们拖走,他们这才恢复,开始痛哭流涕叫起饶命来。
李二陛下看着他们被拖出去,一脸冷笑。
哈!朕有报纸!不仅打死你们也不怕舆论。
还要大大的彰显一下你们的叛徒之名!
待惨叫声远,李二陛下这才转过头挥手道。
“李靖!朕命你为定襄道行军总管,总节全军!”
“带领诸将先做好准备,等待时机!”
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李二陛下要给他们时间,做好物资输送准备。
“臣遵旨!”李靖躬身,肃声回答道。
接着李二陛下就是各种任命安排,旨意不断。
第二日,报纸宣传也开始发动。
“卖报!卖报!代州都督上书伐蛮六点!”
“陛下英明神武,安排部署!”
"震惊!御史竟卖国图利!幸好圣人法眼识奸!”
百姓一听要打仗了,急忙买来了解最新消息。
“要打突厥了?给我来一份!”
"终于要反击了!我家人就是死于入侵的突厥畜生之手!”
"现在参军还来得及吗?”
"呸!还御史!我看呀,就是一帮叛徒!”
这些外界的风波,并没有打扰到李辉。
李府中的工匠院子里。
李辉正看着眼前,似牛似马的木质机关。
这正是李辉靠着百科搜索和机关术,复原的木牛流马。
这几日李辉画了图纸,就令工匠动手制造,自己则监督指导。
其中一些艰涩隐晦的难点,都是由李辉亲自攻克的。
“陈午,让它走走吧。”李辉吩咐道。
陈午正是这几日被李辉指导的工匠。
见其机灵懂事,李辉便提拔他为这批人的头头。
站在一旁的工匠陈午,立马走上前去,牵起木牛流马的绳索。
人一走,木牛流马竟也缓缓摆动四肢,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