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圣使瞪大了眼睛,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喉咙处有些冰凉,他不敢触摸伤口,而是一脸惊悚的看向楚云落,他到死都没有想到楚云落竟然还有如此手段。
不过他的反应明显已经晚了,大罗银精飞刀已经划过了他的喉咙,刀气侵入他的身体,将会顺着他的神经,冲入他的脑中,将其神魂搅碎。
“不只是你们,整个天晟圣域,甚至十圣域都会因此而灭掉。”楚云落语气冰冷,素手一伸,将飞刀收了回来。
也是同时,这名圣使的喉咙嗞出血箭,最后尸体直挺挺的栽了下去。
楚云落长出一口气,随后看向另外两边的战斗,在那边,楚之钰明显占据了上风,战斗起来十分随意,明显还有所保留,而他的对手已经达到极限。
至于剑草,她只有泪痣二级的修为,而且年岁较小,缺乏实战经验,此时已经落了下风。
实际上,剑草做到这一步已经很好了,因为一般泪痣二级的修士碰到泪痣三级的修士早就死了,剑草之所以如此有韧性,完全是因为她剑术精湛,灵术高超的缘故。
楚云落没有什么犹豫,直接冲了上去,与剑草一同战斗。
这名圣使此时才发现自己的伙伴已经死了,他惊愕的看了楚云落一眼,心中不禁萌生退意,然而此时楚云落和剑草夹击,他根本就退无可退。
“你们几个小崽子,一定会后悔的!”
这圣使好像预感到战斗的结果,竟然发出一声怒吼。
“这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楚云落语气也十分冷淡,出手更是丝毫不留情,对这样的人,也没有什么留情的必要。
这一场战斗不再有任何的压力,这名圣使的心境已经完全被楚云落击破,他的落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而楚云落为了磨炼剑草,并没有着急灭杀这名圣使,而是不断地指点剑草,让她学习一些战斗方面的技巧。
这名圣使自然也知道楚云落此时的心思,他感觉无比的憋屈,但是却无可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根本没有反击的资本。
在剑草的攻击下,楚云落也被惊艳了一把,剑草祖先不亏为大高手,光是看其后人,就能领略到这名大高手风采的一二。
剑草的剑术,虽然是实战经验不足,但是每一招每一式的攻击都十分狂暴,她就像是一块璞玉,只要给她一定的时间,未来一定会在整个上界大放异彩。
楚云落没有多耽误多少工夫,约莫一刻钟,这名圣使被剑草一剑斩杀,而楚之钰那边的圣使则直接被生擒了下来。
楚之钰一手提着这名圣使,封住了他的丹田和神魂,随后像是提着死狗一样来到楚云落跟前,将他放在了地上。
“说说吧,你们天晟圣域类似这样的地方还有多少?”楚之钰直接冷声询问。
“哼,三个小崽子,别痴心做梦了,我什么也不会说!”这圣使倒也硬气,紧咬着牙,就是不肯开口。
“不想说是吗?”楚云落蹲下身子,突然露出一丝狡黠的笑,“你应该知道丹城吧,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把你扒光了,吊在丹城的城门口,让你接受全城人的注目礼,不知道你会作何感想呢?”
楚云落此时像是一个小魔女,双眸眨动,充满了狡黠,此时别说这名圣使,就是旁边的楚之钰都感觉后背发凉。
男人最好面子,就是在这个世界也一样,而成为天晟圣域的圣使,他比寻常人还要好面子。
如果真的按照楚云落所说,将他脱光了吊在丹城这样的大城门口,他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不能这么做!”
这名圣使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这幅画面光是想想都能让他感觉到惊悚,被几十万人的目光所瞩目,这与被几十万把刀子同时割肉有什么不同,对于他来说,这是一种比肉体折磨还要严重的精神折磨。
“如果你不想这样,那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可以让你痛痛快快的走。”楚之钰冷声道。
圣使听此,眸光暗淡下来,像是打了败仗,低声道:“我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十圣域的圣主为了扩展自己在上界的势力,想要迎接第七魔域的部分生灵。”
“为了这件事情,十圣域的圣主不惜屠城,吸干一些灵地的灵力等手段来联系第七魔域的人,最近我听说,他们已经与第七魔域的人达成协议,只要跨域过来,十圣域的圣主就是上界唯一的主人。”
这些说完,这名圣使不再说话,而是安静等待楚云落他们的发落。
“说说你们的人员分配吧,既然你是圣使,你上面和下面肯定还有其他不同等级得人。”楚云落询问。
圣使轻轻一叹,低声道:“每个圣域中圣使有几百个,下面执法使,寻常圣徒无数,在圣使之上是圣师和长老,再之上是九位圣王,圣王之上就是圣主,每个圣域大同小异。”
“这么多?”楚云落吃了一惊,按照上界统一的标准,十圣域在所有势力中排在最末端,而现在看来,明显不是这么回事。
不过随后,楚云落转念一想,瞬间又了然,这几年十大圣域暗中的动作不少,也许这些都是这些年扩充的,按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也许用不了多久,上界真的会成为十圣域的天下。
“你们十圣域的人胃口还真是不小,连魔域的人都敢勾结,说说看吧,你们有多少据点,在哪里收集元素之力,还有在哪里联系魔域,这些说完,我给你个痛快。”楚云落继续询问。
“上界太大了,这些我根本就说不清楚,而联系魔域的地方已经是最高机密,我确实不知道。”圣使摇摇头,没有回答。
“呵,这样啊,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带你去丹城走一遭吧。”楚云落轻笑一声,作势就要提起圣使,往丹城去。
“别!”圣使惊叫,连忙挣扎,“我说,我这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