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我们苏书记要进去!你既然说老子没有教养,老子就没有必要对你客气了。”大汉一边说着顺手一把就抓了过去。估计是想把谢浪同志抓起来丢到一边去。
“苏书记,不知是什么旮旯里钻出的书记,难道是市委副书记之流?不然,他的手下怎么敢如此的耍大牌……”谢浪正想着,见大汉伸手要拎自己那架势,那手一挥就横扫了过去,两手腕在门框内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哎!”大汉那手怎么经得起谢浪同志充满内息的一撞,那手腕实实在在地撞在了门框上,痛得这厮差点连妈都喊出来了。
这厮生气了,往后退了一步,咬着牙一脚揣向了谢浪的腰部,那一脚气势还挺足的,如果被他踹中估计不会怎么好受。
“慢着,王寒!”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喊声。
大汉一听,那脚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似的悬停在了空中,谢浪转头一扫,发现王寒的身后站着一中年男子,估摸着三十多岁。国字形脸,天庭饱满,脸色呈现健康的古铜色,块头适中。一身笔挺的,而且相当有型的才子西装。
“苏书记,怎么不让我踹这厮一脚,真他娘的衰气得很,一只挡门狗。”王寒同志出口成脏,直接就骂开了。
谢浪正想再教训一下了这个家伙,就在这时,后面那个什么苏书记哼了一声道:“来的都是我们洪阳市的干部,怎么能骂人家挡门狗,快退下。”说完皱了皱眉看着谢浪说道:“这位同志,请你不要挡道,我找吴局长有事。”
这厮虽说那话说得较客气,但谢浪还是从他隐晦的眼神中感觉到了那种目空一切的傲气。
“什么意思?我在挡道?我是排着队等到现在的,既然你在我后面,那就只有对不住了,请你在后面排队等候着。”谢浪嘴里淡淡的说着,发现了一个怪异现象,这个家伙竟然是直接插进来的,但后面的人好像没有一个人做声。
“是吗?还要我排队,你是谁?”苏书记皱了皱眉,没好气地哼道。
听他那么一哼,后面原先排在自己身后的几个同志见姓苏的眼神扫来,此刻居然全都冲那姓苏的书记点了点头笑着道:“苏书记,你先请!我们不忙。”
“来头不小?架子蛮大,难道还真是市委里头的??”谢浪心里一动,转身就要进屋。
“小子,我们书记还没进去,你进去个干什么?”谢浪的袖子被王寒给抓住了。
“放开!”谢浪真有些生气了,脸一板,看着这个家伙冷哼了一声。这个家伙三番五次的打岔,谢浪还真火了。要不是在这里的话,谢浪早把他给揍成猪头了。
不过王寒根本就没鸟谢浪同志,还是抓住不放,就当谢浪在放屁一样。
“再不放开我可是不客气了!”谢浪那脾气可处于临爆点了,那话一丢出去,已经是相当的不客气了。
“同志,你是哪里的?怎么说话如此霸气?”后面的苏书记斜了谢浪同志一眼,大咧咧的问道。
“霸气,我再霸气也没有你苏书记霸气是不是?连三岁小孩都懂得排队等候,你看看,你的手下一来就动粗,撞人了不说,现在又要抓人。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银冲理直气壮的质问道,随手手一动,轻轻一推,王寒顿时打了个趰趄,无巧不巧,直接就撞在了后面的苏书记身上。
卟地一声!情况是相当的不妙,姓苏的书记因为没站稳,哪能杠得住那块头壮如牛的王寒的冲击,就那样相当不雅地撞向了后面一个靠墙根站着的一位同志。
不过那同志闪得快,赖以依靠的屏障消失了,两人也就一下就成了滚地葫芦。王寒同志也就重重的摔在了苏书记身上。而且还是面对面,还在苏书记的脸上亲了一下。
后面几个排队的同志差点笑出了声来,那脸全都怪异的扭曲着,忍得很是难受,有的借故掏烟,有的同志赶紧蹲下摸鞋带子,有的则望着天花板……估计是憋得难受了怕笑出声来惹着这姓苏的牛人。
“小子,反天了,敢打我们苏书记,娘西匹,找死啊!”王寒爆怒了,伸出手抹了一下嘴唇,从地下弹了起来就要再次行凶。
“慢着王寒。”苏书记也站了起来,左手掏出一张纸巾擦了一下脸上的口水,右手则一把扯住了火暴的公牛王寒同志,然后上下左右地打量了谢浪一眼冷哼了一声道:“你是谁?哪里来的?不会连名字都不敢报吧?”
“呵呵,哥哥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人谢浪,槐花县来的。”谢浪呵呵的笑着道。
“谢浪!”苏书记那嘴唇明显的抽搐了几下,看来谢浪这两个字他应该晓得,而且好像还有点震惊那什么的样子。
“不知苏书记大名怎么称呼,在什么地方高就?”谢浪也是斜了这位有些目空一切的苏书记一眼笑着道。
“他都不晓得,看来你还真是白活了。不过也难怪,那槐花县旮旯里来的小子,不知道也不为怪,告诉你吧!他是我们洪都区的苏石书记,哈哈哈…以后有你小子受的了……”王寒得意地笑着道,一付吃定了谢浪的势头。看来这愣汉子还没听说过谢浪的大名。
说起来谢浪的名头在洪阳所属的那些县区的一二把手都晓得,但手下人却没几个知道的。毕竟谢浪刚来不久,而且也没露出什么面。就拿跟谢田比试的事来说吧,也仅有公安系统的同志们知道一些。即便是听说林武县县长姓谢,但也绝不会跟谢浪这形象联系起来的,因为他太稚嫩了,就像一中学生,哪像一个县长。
“洪都区的区委书记好像不姓苏,姓蔡吧!”谢浪故意说道,自然是要恶心一下这位大条的苏书记了。其实他早就猜到了,这姓苏的,估计就是一副书记,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充大条,当然是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了。
“呵呵,副的。别小子小子的,他是槐花县的谢县长。”苏石眉头一皱,转头冲谢浪点了点头笑着道:“谢县长,说起来你比我级别还高了一级,既然你想先进去也行。呵呵,如果你能捞出点钱来,我苏石就佩服你,不然的话呵呵呵……”
一旁的王寒也不笨,立即配合主子干笑着道:“我看你还是不要进去了,去了也白搭,纯粹是浪费精力和口水。还不如去喝几杯来得痛快,哈哈哈……槐花县那旮旯里的县长有几个能全身而退的?你大概也是混不久的,就不要瞎忙了。”
“噢!那你们的意思是我捞不出钱来了,你们就铁定能弄到钱了是不是?”谢浪自然不再示弱,知道那个什么姓苏的在市里可能有点来头,应该是已经心里有底了。
不过,充其量只是一个副书记,比自己级别还低,有什么好怵的。谢浪挺了挺胸,那股子级别上的优越感就明显的露出来了。
“呵呵,很简单!今天我是准备问吴局长要0万的整修款子。你准备要多少?”苏石同志又开始设套了,准备打击一下银冲同志了。
“我,这个还没定,应该不会少于0万吧!”谢浪那脖颈一硬,自然也是硬着头皮顶了上去,其实这厮心里也没底,不过既然夸了海口,那就一定要达到目的才行的了,老子可还没有做过言行不一的事。
“好!如果你今天能捞出0万来,我们洪都区整修公路的0万就给你们槐花县了。”苏石自然用的是激将法,谢浪不由的愣了一下,心里不由的暗骂道;“骂了隔壁,怎么老子到什么地方都有人跟老子玩这一套?还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了!既然要玩那就玩玩,再落个0万何乐而不为。老子就敬谢不敏了。想到这里就笑着道:“我跟你一样,如果弄不来0万,我补足0万块给你们洪都区整修公路。”
“大家都听见了吧,呵呵,成交!”苏石不动声色地巡视了过道里的其它同志一眼,大家一见当即就点头笑着道:“行!今天我们就一个证人。”
自然,过道里的同志们都是以一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眼神在看谢浪县长了。这苏石是什么人,洪都区的牛人,不要说在洪都区,即便到市里去人家那家底子也是不弱的。
他说弄0万那是肯定会弄到手的,说不定吴开早就答应他了,不然怎么敢夸下海口,这位谢县长肯定是输定了。唉,后生仔不懂事,一出口就抛出去了0万。回去还不得被槐花县人民的口水给淹死。
银冲若无其事的进了吴局长的办公室。外面发生的事吴开局长早就通过秘书知晓了。这个家伙一听说是林武县的谢浪在跟人打赌,心里早就乐开花了,也就任由他们在外面闹着,他决定趁此机会好好地给谢浪一点苦头尝尝,让他灰头土脸的离开自己的办公室,让张晓明书记也好好的难堪一下。
吴开同志戴着一付金边眼镜,看上去倒像个有修养的文静儒士。此獠一幅气定神闲架势,他的心情很不错,见银冲还没有进来,居然忙里偷闲的拿着墙上的的一把宝剑舞了起来,见谢浪进来,这厮还在舞着他的宝剑,根本就没有打算理睬这小子,先给他一个下马威再说。
“吴局长雅兴真高啊,那剑舞得是气势磅礴,有一点高手的气势了,只是你应该很久没有练剑了,如果再练下去的话,肚子就会有点受不了了。”谢浪一边饶有兴味的看着一边笑着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