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花宓已然哑口无言了,她真的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亦或者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对叶若尘。
在面对叶若尘的时候,她多半时候都是束手无策的,这个感觉让她心里有些慌慌的,她不知道日后的日子该如何去过了。
“阿宓,要不要起来了,我给你穿衣服。”
对于花宓的衣食住行,叶若尘都很恨不得事事做到亲力亲为,他想在花宓的周身留下他的痕迹,让花宓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
“你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吗?你就不能有点自己的事情吗,你能不能不要整天都围着我转,我不喜欢,很不喜欢。”
对于叶若尘的种种作为,花宓是真的很不喜欢的,也很难喜欢上的。
一个人时时刻刻都绕着她转,这种感觉真的就是挺压抑的,别人喜不喜欢她不知道,反正她就是不喜欢的。
“阿宓,我的确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你之前不是和皇兄抱怨说他没有时间陪你吗,你看我如今有时间陪你了,可以日日夜夜都陪着你的,你高兴吗?开不开心。”
对于花宓之前说过的话她一直都牢牢记在心里的,既然花宓之前埋怨叶倾羽没有时间陪她,如今自己是有时间陪她的,想来花宓应当是会高兴的。
“叶若尘,我……”花宓真的快要被叶若尘气死了,她觉得自己和叶若尘完全就没有在一个频道上。
她讨厌叶若尘,厌恶叶若尘,想来叶若尘也是感受得出来的,既然感受得出来,那为何还要这样对她,莫不是以为这样做就能得到自己的心,真是可笑。
对于叶若尘这样的人,她是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上的,叶若尘做得越多,她只会更加厌恶罢了。
“阿宓,不是说了吗?要叫尘哥哥的,你叫错了,所以会受到惩罚的。”
叶若尘倾身而上,含住了花宓的红唇,然后还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你到底想要怎么办?”花宓真的是欲哭无泪了,她真的快要被叶若尘逼疯了。
“我想怎么样?阿宓,你不是最清楚吗?我想要你的心,你给不给?”
他想要怎么样,他从来都不想要怎么样的,他只要花宓的心,让花宓眼里心里都是属于他的。
“你是帝王,是拥有三宫六院的帝王,如今你已经得到我了,你不是应该满足了吗?”
是啊,叶若尘可是帝王,身为帝王,想要什么样的绝色佳人没有,又何必要眼巴巴缠着她不放。
“得到你了,我的确是得到了你的身子,但是我不仅想要你的身子,我还想要你的心,阿宓,你什么时候才肯将你自己的心给我呢?”
叶若尘的大手放在花宓胸口处,感受着心脏剧烈的跳动。
“叶若尘,你无耻,我告诉你,我心里只有倾羽哥哥,就算是他死了,我也不会喜欢上旁人的。”
想要她的心,还真就是痴心妄想啊,她的一整颗心一早就跟着叶倾羽去了。
如今的她早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了,哪里还有什么心呢?
“你心里只有叶倾羽,阿宓,你还真是知道该如何惹怒我啊,叶倾羽他就是一个死人,究竟有什么好的,他就值得你如此念念不忘吗?”
叶若尘的大手一把勾起花宓的下巴,他是真的不明白叶倾羽究竟有什么好的,不过就是一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罢了。
“他很好,倾羽哥哥他很好,比你好上几万倍,你永远都比不上他,永远都比不上。”
那可是她的倾羽哥哥啊,明月清风一般的人物,又怎么会不好呢?
叶若尘这样的人就是提都不能提到叶倾羽,因为叶若尘压根就不配,他一点都不配。
“就算他再好又能如何,阿宓,他已经死了,死得透透的了,就是我带着你去他墓地欢好他也不会爬起来的。”
就算叶倾羽再好,那又能如何,反正都已经死了,就是一个死人,难不成他还比不过一个死人。
有时候还真就是这样的,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不是死去的那个人有多好,而是那个人死在了最不应该死的时候。
就如同叶倾羽一样,他死在了花宓最爱他的时候,所以他的形象会不断被花宓美化,他在花宓心中一直都是最完美的白月光。
“叶若尘,我恨你,真的好恨你啊!”
叶若尘的话让花宓心里一颤,去叶倾羽的陵地欢好吗?
她简直都不敢想象那样的画面,她真的好恨啊。
“恨我,阿宓,是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何要恨我呢,我都已经对你这么好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你可知道这天底下有多少女子想要我的宠爱。”
面对如此不识抬举的花宓,叶若尘是真的无奈了。
其实他知道的,知道他比不上叶倾羽,就算是比不上也没关系,毕竟以后陪在花宓身边的人是他,而不是那个死人。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她们的想法不代表我的想法。”
花宓淡淡一笑,是啊,天底下有这么多女子都上赶着想当叶若尘的女人,可是他为何非要自己不可呢?
其实没有谁是非谁不可的,她没有了叶倾羽不还是能够活下去。
就算叶若尘没有了她,也可以活得好好的,因为叶若尘还有天下还有皇位。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知好歹,可我就是不知好歹,就是不喜欢你,就是恨你,看着你这几日在我面前卑躬屈膝的样子,我只觉得恶心,高高在上的帝王在我面前居然是一条狗。”
花宓说着说着居然哈哈大笑起来,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水也从眼角滑落。
叶若尘再好那也不能够改变一些什么,因为她心里头已经有人了,已经有了叶倾羽,这辈子也只会喜欢上叶倾羽一个人,其他人压根就比不上她的倾羽哥哥。
“花宓,你是不是笃定朕不敢拿你怎么样?”叶若尘使劲咬了咬牙齿,使劲掐住她的下巴,他手上的动作却是加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