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妃,那她可是陛下的皇嫂啊,这不就是叔嫂乱.伦吗?”
先前开口的那个小丫环已经吓得花容失色,这种乱.伦的事情别说是在皇家,就是寻常人家都是容不下的。
还真是好大一桩秘闻啊,不过如今已经不算是什么秘闻了,毕竟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
“春晓姐姐,你莫不是在开玩笑,陛下夜夜宠幸的女子居然是贤王妃,那前朝的那些大臣岂不是胡子都要气掉了。”
那个圆脸宫女似乎还是不相信,只觉得这一切都有些匪夷所思。
“有什么不可能的,其实这事我前两日就从御花园洒扫宫女那里听说了,如今朝阳殿的这位就是贤王妃,贤王逝世的第二日她就被陛下接到宫中了。”
刚刚走进来的玲珑将几人的对话都听在耳中,她撇撇嘴,不屑说道。
不过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罢了,居然还敢勾搭叶若尘,真是不知廉耻。
在她眼中花宓就是一个在夫君刚刚死后就爬上小叔子龙床的不要脸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就应该被人抓去浸猪笼。
“贤王逝世的第二日,这,这……”从玲珑口中知道了确切的消息,其他几人都愣住了。
那时候叶倾羽尸骨未寒,可是他的王妃居然投入了另一个男子的怀抱,那男子还是他的亲弟弟,若是叶倾羽泉下有知,想必会气得活过来吧!
“这皇家的肮脏事情可多了,不也是无可厚非的,就是可惜了贤王殿下,居然爱上这样一个女人,居然娶了这样一个人做王妃。”
春晓脸上倒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毕竟这样的事情说大不大,可若是说小却也不小。
往大了说就是君夺臣妻,弟占兄嫂,往小了说就是花宓不甘寂寞,贪慕荣华富贵,爬上了自己小叔子的床。
可是无论是哪一种,最终被天下人议论和指责的都只会是花宓,哪怕这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哪怕她也不想入宫,但所有人的指责都会围绕着她。
“这,那这位娘娘想必是非常漂亮吧,不然又怎么会先后和贤王还有陛下有了关系?”
圆脸小宫女眼底满是好奇,听到其她几人这样说,她真的好想见见花宓,看看花宓长得是何等倾国倾城。
叶榛就是难得的大美人,可是花宓还和叶榛不相上下,甚至是更胜一筹,那得美成什么样?
不过定然是天下最好看的女子,若是不好看又怎么会先成贤王妃,后又成为叶若尘的女人。
“也没有多漂亮,我前日远远见过一面,就普普通通的,和咱们差不多,哪有长公主好看,和长公主比起来可是差远了,说不定那个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头也是徒有虚名罢了。”
见其她人都在关注着花宓的美,玲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赶紧不满的说道。
再漂亮又能漂亮到哪里去,还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又不是比别人多长一个眼睛。
“玲珑姐姐,你见过里头的那位娘娘?”
小宫女见到玲珑来了,赶紧就扑了过来,她紧紧搂住玲珑的手臂,眼里满是询问。
“是的,我前日在院子里曾远远见过一面,长得也就那样吧!”
玲珑想起昨日见到的那一幕,顿时就气得怒火中烧,那个贱人真是不要脸面,大白天的居然勾搭着陛下做那档子事。
前日叶若尘用嘴喂花宓吃燕窝粥的一幕正好被玲珑撞见了,那一刻,她心底的怒火都快要止不住了。
她容貌不俗,就是比那些大家闺秀都是不相上下的,就是没能有一个好的出身。
她之前是在冷宫伺候那些犯错的妃子,花宓还没有进宫的时候叶若尘就将她调来了朝阳殿伺候。
那时候的她也是非常高兴的,她喜欢叶若尘,很喜欢很喜欢。
其实她好久之前就喜欢上了叶若尘了,只是那时候的叶若尘不近女色,对于爬床的宫女都是下狠手的。
之前有一个宫女想要爬叶若尘的床,居然偷偷给叶若尘下了媚药,没想到叶若尘不仅没有中媚药,最后还将那个宫女活生生打死了。
这一狠厉的举动可是镇住了那些心怀不轨的宫女们,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爬过叶若尘的床。
荣华富贵虽然是极好的,但也要有那个命来享受才是。
虽然她也喜欢叶若尘,但她也是惜命的,她一直以为叶若尘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这辈子都不会对旁的女子动心,如今想来却是错了。
月亮依旧是月亮,只是高高在上的月亮也碰到到了他的太阳。
“玲珑,你这话说得不对吧,整个京城谁不知道贤王妃是难得的美人,京城无数公子哥更是对她趋之若鹜,怎么到了你嘴里,贤王妃就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了,虽然我没有见过贤王妃,但贤王妃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从来都不是徒有虚名的。”
听着玲珑的话似乎有些不对劲,春晓赶紧打断她。
“这都是传言罢了,传言是当不得真的,不是还有人说陛下喜好男风吗?这也没有啊?”
玲珑摆摆手,不屑的说道,虽然那时候并没有看清楚花宓的面容,但想来也不会有多美。
她就是听不得其他人说花宓的好话,她就是听不得这些话,每次听到这些,她的心里就隐隐作痛。
“玲珑,你疯了,不许胡言乱语,居然敢妄议陛下,这可是会掉脑袋的。”
春晓听着玲珑口中大逆不道的言论,赶紧扑过来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就怕她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话。
玲珑对叶若尘是有意思的,她们几人都看得出来,毕竟宫中的宫女对叶若尘有非分之想也是没什么的,毕竟玲珑本身容貌就不俗。
只是叶若尘和旁的帝王不一样,他是不可能看得起她们这等出身的女子的。
“你放开我,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不说了都是传言吗?那京城第一美人不也是传言,都是外头那些人自己乱传的。”
玲珑将春晓推开,眨了眨那双斜长的凤眼,满不在乎得说着。
此时膳房里头的几个人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外面的一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