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长孙瑾瑜,若本宫说是你又待如何,你为了救花宓得命三番四次顶撞本宫,你真当本宫是软柿子不成?影一和你相比他最起码一心向着本宫,可你呢,为何一个花宓又对本宫做了什么,怎么,可是害怕本宫伤害你的意中人。”
叶榛赶紧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感受着手背上的触感,她只觉得心一阵阵发凉。
这就是她的夫君,她的驸马,如今为了另一个女子和自己针锋相对,真是好。
马车的影一眼神呆滞,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他刚才听到了什么,叶榛说是又如何,这是不是证明他也是有机会的,有机会靠近叶榛。
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那张向来冷静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龟裂,明知道不该这样想的,明明不该有非分之想,可是偏偏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此时的影一完全就没有想到,叶榛她是长公主,最在乎的就是皇室名声,既然如此,她又怎么会收男宠败坏名声呢?
叶若尘想要立花宓为后她的不允许,她又怎么会允许自己是败坏皇室名声的那个人。
只是如今的他早就被叶榛的那句是又如何砸了个晕头转向,哪里又会顾及这么多。
“公主,我的意中人是谁难道你不清楚吗?我对花宓真的没有任何非分之想,说起来今日还是我和她第一次见,公主,我心里的人一直都是你。”
前世今生他心里的那个人一直都是叶榛,只是叶榛性子倔强,有什么事情也不和他讲,前世时他一直以为叶榛不喜欢他。
“榛儿,别生气了,我知道你刚才说的话只是想气气我,我的榛儿把皇室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又怎么会养男宠呢?”
长孙瑾瑜轻轻叹息一声,得亏他了解叶榛,不然他可能会被叶榛的话给气死。
“长孙瑾瑜,你说什么呢,你真当本宫在气你,本宫才没有,哼!”叶榛淡淡瞪了他一眼,然后扭头傲娇的哼了一声。
不可否认,长孙瑾瑜说得都是实话,她不会允许任何人败坏皇室名声的,哪怕是她自己也不行。
“公主,是我的错,我不该数次三番和公主你作对,不知公主你可否饶了小人。”
见叶榛这样长孙瑾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知道现在的叶榛早就不生气了,只是骨子里的骄傲让她放不下身段,既然叶榛放不下身段,那就由他来。
“你知道错就好,日后不许单独见花宓,若是让本宫知道你单独见她,你的下场定然会很惨。”
听到长孙瑾瑜这样说,叶榛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心底也甜甜的,好似吃了蜜一般。
“好,我知道了,那榛儿你就原谅我吧!”
长孙瑾瑜浅浅一笑,然后大手一挥将叶榛搂到怀里,没想到清冷高傲的长公主吃起醋来是这样的,还挺可爱的。
“你错哪里了?”古往今来的女人似乎都是一样的,都喜欢问男子错哪了。
“额?”长孙瑾瑜身形一僵,这他似乎也没有做错什么,刚才之所以给叶榛道歉认错,不过就是看家中父亲经常这样做罢了。
“长孙瑾瑜,你怎么不说话,你难道不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叶榛瞪大眼睛气鼓鼓看着长孙瑾瑜,似乎只要他说出一句不知道就会随时扑上来一般。
“咳,自然不是,我不该惹公主生气,也不该和其她女子讲话,公主放心,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再犯了,我的心里只有公主你一人,不过公主你似乎也做错了一事?”
长孙瑾瑜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然后温声开口。
他的大手拉着叶榛滑嫩嫩的小手,薄唇凑到她耳边轻语。
“长孙瑾瑜,你就胡说,本宫什么都没做错,本宫是不会有错的。”
叶榛哪里能容许别人说她错了,她是长公主,不会有错的,要错也是别人的错。
“好好,好,我家公主是不会有错的,好了,我们回府吧!”
长孙瑾瑜淡淡一笑,眉眼含笑看着怀里的小人,嘴角却是勾起一抹心满意足的笑。
他这一生所求不多,只希望家族平安,他和叶榛能够相守到老。
“好!”叶榛点了点头,面上虽然没有多大反应,但心里却是早就乐开了花。
马车外面的影一将二人的对话收入耳中,听完了所有对话,他的手指不自觉的握起。
是啊,叶榛可是将皇家名声看得比性命都重要,她又怎么会允许自己做出有损皇家名声的事,到时他还痴心妄想,以为还真有什么结果呢?
没想到他居然成了一个跳梁小丑,他心里有太多的不甘,若他不是暗卫,那他和叶榛会不会有一个结果呢?
这些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却是不敢问出来,就算他不是暗卫,那叶榛也是长公主啊,也只有长孙瑾瑜这样的世家公子才能匹配。
皇宫紫宸殿,叶若尘有些心不在焉的,手里的折子都快看了半个时辰了,可却没有任何的动静。
“小安子,你说阿宓她怎么还不回来啊?”
见空中又飘起了鹅毛大雪,叶若尘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其实他想问,是不是花宓又逃跑了,今日之所以放花宓一个人去沁水寺,还有着试探的意思。
他虽然政务繁忙,但抽空陪花宓去沁水寺一趟的时间还是有的,只是他想看看花宓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有逃跑的机会摆在她面前,她是跑还是不跑。
阿宓啊阿宓,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陛下,沁水寺离皇宫还是有一段路程的,娘娘她可能是在路上耽搁了。”
小安子撇撇嘴,淡淡说道。
他算是看出来了,叶若尘这次是彻底栽在花宓手上了。
之前叶若尘一直都冷冷淡淡的,哪怕是知道他对花宓的心思,那时候也没有想到叶若尘是真的中了一种名为花宓的毒。
“小安子,你说阿宓她心里是真的有朕吗?哪怕她之前说过,可朕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叶若尘的眼底闪过一丝迷茫,花宓在离开之前确实是说过心里有他,有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