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harriet和rona早早就来到宴会厅吃早餐,hermes比她们两个还早,他气呼呼地把脸埋在洛哈特的书后面,不肯跟她们两个说话。最后直到rona说也许她最好一个人去找弗立维教授修理她的魔杖,hermes才放下了书。
“我昨晚熬夜查了一晚上的资料。”他板着脸说,“受到这么严重的损伤的魔杖,几乎是不能被修理的。就算是像弗立维教授那样法力高强的巫师,也不一定能做什么。”
“写信回家让妈妈再给你买一根吧。”乔治笑嘻嘻地说,在rona身边坐下。
“你们两个最好等到清晨邮递来了以后再说这句话。”hermes给自己舀了一碗粥,告诫道,“你们还不知道韦斯莱先生与韦斯莱太太对昨晚的事情的态度呢。”
hermes正说着,harriet便听见了从远处传来的猫头鹰的鸣叫,眨眼间,上百只猫头鹰就涌进了礼堂,乱哄哄地绕着礼堂飞来飞去,四处寻找包裹的主人。“我一点都不担心。”弗雷德也坐了下来,伸手接过hermes手上的勺子,准备给自己也盛点粥,“妈妈也许会挺生气的,但是爸爸只会觉得这是一个绝妙的玩笑——”
一个灰乎乎的玩意猛地掉进了粥碗里,溅了弗雷德一头一脸的热粥。rona失声喊道,“埃罗尔。”harriet赶紧帮着rona把那只昏过去的猫头鹰从粥碗里捞出来。埃罗尔两脚朝天,气息微弱,喙里还叼着一封沾满了燕麦粥的红信封。
“噢,不!”rona小心翼翼地把那份信取下来,就像捧着一个炸弹一般惊恐地看着弗雷德和乔治,“怎么办?妈妈给我们寄来了一副吼叫信。”
harriet不明白为什么韦斯莱三兄妹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拿来。”乔治果断地说,从旁边取了一个空碗,此时信封的四角已经开始冒烟,rona颤抖着拆开了那封信,乔治眼疾手快地用碗一把将那封信罩住,harriet马上就明白了为什么。
一种类似于爆炸一般的声音在碗里炸开来,弗雷德连忙扑上去帮助他的兄弟,两个人死死地摁着那个碗,才不至于被里面发出的震耳欲聋的响声掀翻在地。harriet知道要是双胞胎没有用碗罩住那封信,那那封信发出的声响估计足以惊落所有还在礼堂里转来转去的猫头鹰,但是他们现在听到的却是闷闷地带着巨大回响的韦斯莱夫人的怒吼,震得整个格兰芬多桌子上的锅碗瓢盆哐铛作响,但是除了格兰芬多这一桌子的人,其他学院的人都听不清楚韦斯莱夫人在吼什么。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走那辆汽车!要是你们被霍格沃茨开除了,别费事回家了,你们敢伸一个指头过了那个门槛,看我会怎么收拾你们!”
弗雷德和乔治两个人用尽全力按着那只碗,冲着周围看热闹的格兰芬多学生尴尬地笑着。rona抢过了hermes手上拿着的洛哈特的著作,挡在自己脸前,harriet只能从洛哈特闪闪发光的牙齿上看到她通红的额头,但harriet自己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她一直提心吊胆等着自己的名字被提到,果然——
“——你们两个怎么敢把你们的妹妹还有harriet牵扯进这件事情里面去,要是harriet死了,你要我们怎么跟她的姨妈姨夫交代——”
hermes贴心地从他的书包里抽出一本书递给harriet,harriet像鸵鸟似的把头埋进那本书里,她都不敢想象其他学院的学生看见了这出闹剧会是什么想法,德拉科·马尔福看见这一幕又会有什么想法,她只恨不得现在没有一个咒语,能把她变成一只蠹虫,消失在书页里……
“——昨晚收到了麦格教授的信件以后,你爸爸差点羞愧得死掉。我们辛辛苦苦地把你们几个拉扯大,没想到你们却做出来这样让家族蒙羞的事情。你爸爸不得不接受单位的审查,这都是你们几个的错。我真是对你们太失望了,你们要是再不循规蹈矩,我们就马上把你们几个领回家!”
信件停止了吼叫,弗雷德和乔治小心翼翼地打开碗,里面只剩下了一堆灰烬,他们两个和终于抬起头来的rona面面相觑着,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最后,hermes打破了沉默。
“——'绝妙的的笑话',是吧?”他冷冷地说着,把两本书从rona和harriet手上扯回来,背起书包就走了。
harriet和rona愁眉苦脸站在等着上草药课的队伍里,hermes站在队伍的最前面,看起来似乎仍然不愿意跟她们两个说话。harriet不怪她,早上发生的事情对其他学院来说简直是一个难得的笑话。今天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的学生一起上草药课。赫奇帕奇的学生一向都对格兰芬多很友好,但是他们现在也站在一边聚团窃窃私语着,harriet能听到间或传来的一两声轻笑。格兰芬多的学生难堪地沉默着,昨天,韦斯莱三兄妹和harriet还是他们的英雄,今天,他们几个就成了全校的笑柄。
“哈∥铱砂难恰!毖嵌荚诘人蛊绽吞亟淌诘牡嚼矗幌氲酱硬莸厣献吖吹娜词且簧砘穆骞兀糇爬显兜鼐嗬耄涂湔诺爻宕蠹一幼攀郑拐滤亲笆巫沤鸨叩那嗦躺衩保虼蠹倚辛艘桓隼瘛
harriet向hermes 看去,发现他正看着洛哈特傻笑。
“各位。我今天早上与你们亲爱的斯普劳特教授交换了一下如何照料那棵受伤了的打人柳的经验。”洛哈特指了指远处那棵包扎着绷带的巨大的树木,harriet一眼就分辨出了哪些绷带是洛哈特绑上的,哪些绷带是斯普劳特教授绑上的——一条镶嵌着蕾丝和闪钻的绷带被系在一根完好无损的树枝上,上面还打了一个飘逸的蝴蝶结,“恐怕你们的斯普劳特教授被我耽搁了一下。但是我想,能够汲取一些照料稀有植物的宝贵经验,这种经历可不是每天都能有的,为此迟到五分钟又算什么呢?”
斯普劳特教授从草地的另一头快步走来,从她不快的脸色上来看,她非常介意上课迟到。
“到第三温室去。”她冲所有学生喊道,“我们今天要做的很多,没什么时间浪费了。”
一阵兴奋地小声议论在人群爆发出来,大家都拖着步子向第三温室走去,斯普劳特教授把门打开了,一股潮湿的泥土气味扑面而来。二年级的学生在这之前从未去过第三温室,那里的植物更有趣,更独特,也更危险。
harriet也跟着其他人一起向前走,可是洛哈特一把拉住了她,“噢,harriet,我正想跟你说几句话呢。没关系,斯普劳特教授不会介意你晚一点去上课的,对吧,斯普劳特教授?”洛哈特冲斯普劳特教授灿烂地一笑。
斯普劳特教授阴沉着脸,十分不满地关上了温室的门。
“噢,harriet,hattie,我可爱的孩子。”洛哈特摇着头说道,harriet真心希望他不要继续喊她hattie了,“我不怪你——真的,hattie,harriet,这都是我的错。噢,我怎么就没预见到这一切呢,我真该死。”
harriet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我想你也一定感受到了,harriet。”洛哈特忧郁地看着harriet,他的湛蓝色的双眼仿佛在自顾自地上演着一出莎士比亚的悲剧,“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harriet。作为一个女孩子,想要获得跟男生一样的名声,就要付出更多的代价。但是,我的孩子,harriet,噢,hattie,你不能用自己的性命作为代价啊。”
harriet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但是她心里有某种不详的预感——
洛哈特从怀里抖出了一本叫做巫师周刊的杂志,上面刊登着她和洛哈特在丽痕书店的照片,harriet接过杂志,阅读着照片下面的报道,某个叫做丽塔·斯基特的记者用极其刻薄的语言从头到尾批判了她的衣着,发型,仪态,甚至到她脸上的“想要作出一副成熟的大人模样然而却不幸地失败了的尴尬微笑表情”。最后,斯基特写道,“当然,外表对我们大难不死的女孩来说,是最不需要在意的事情。毕竟,人们都忙着去看她额头上被那如同狗啃过的的刘海遮住的伤疤,而忽视了她所不具有的许多其他同年级的巫师少女努力维持的良好形象——”harriet再向下看,几乎要被气得吐血,在这句话旁边,斯基特放上了一张潘西·帕金森搔首弄姿的照片。
“harriet啊harriet。”洛哈特收起了杂志,语重心长地说,“我让你尝到了出名的滋味对不对,你被那甜蜜的瞬间冲昏了头脑。但是,你看到了这份杂志——噢,被报社记者诋毁,这是名流才有的特权——但是我能想象得到,这对一个正处在花季的少女来说,这样的话语会对你的幼小的心灵造成怎样的伤害——可是开着一辆会飞的汽车飞越半个国家,企图再次引起人们的注意——啊,我仿佛听到了一个孤独自卑的灵魂在呼唤着帮助。我亲爱的孩子,我这不就来帮助你了吗?”
洛哈特自以为慈爱地微笑着看着harriet,harriet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但是,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瞧他说的多轻巧,报纸上除了报道他无懈可击的穿衣技巧,魅力万千的迷人微笑以后,什么批评也没说'。我的孩子,我也不是一步就走到今天这样完美的形象的,我十二岁的时候,比起你来可是大大不如——也许在穿衣品味上要好一点。“洛哈特怜悯地看了一眼harriet的裙子,harriet真不明白她的衣着出了什么问题——全校的女生都跟她穿着差不多的衣服呢!“我的意思是,我的孩子,你已经有了一些名气了,'大难不死的女孩',之类的,虽然比起连续五次获得《巫师周刊》最迷人微笑奖差了一点,但在你的年纪来说已经很了不起了,是一个不错的开始,你以后还有很多年可以用来提升你自己。也许有一天,你会达到我的一半的成就。作为一个教师,我必须说,这世界上没有比那更加让人骄傲的事情了。”
洛哈特说完,冲着harriet亲切地眨眨眼,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斯普劳特教授似乎一直在等着这一刻的到来,洛哈特刚走,她就打开了温室的门,“potter,快进来,大家都在等着你呢。”harriet如蒙大赦,赶紧跑进来温室,站在rona和hermes旁边。
“你不会相信刚才洛哈特跟我说了什么。”她悄悄对rona耳语道。
“那太好了,麻烦你把整个故事都复述给hermes听。”rona没好气地说,“很显然,他认为洛哈特不可能做错任何一件事情,包括用一条过分华丽的绷带装饰那棵差点打死我们的树!”
“我只是说,他有他的做事方式。”hermes低声说道,“他在他的书里面提到了多次他是如何在野外救治受到伤害的珍稀植物。”
rona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显然对此不以为然。
“好了,同学们,安静下来。”斯普劳特教授敲了敲她身边的花盆,吸引了全班同学的注意力,“今天我们要给曼德拉草换盆,谁能来告诉我曼德拉草的特性?”
hermes立刻举起了手,斯普劳特教授冲他点点头,“曼德拉草,又叫做曼德拉草根,是一种强效恢复剂。用于把变形的人或者中了魔咒的患者恢复到原本的状态。”
“我很好奇。”rona在斯普劳特赞许地给格兰芬多加分的间隙里说,“你是从洛哈特的书里看到这个答案的还是从我们草药学的课本里。”
“说自于今天早上才收到一封吼叫信,被父母骂了个狗血淋头的人。”hermes坐得笔直笔直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你要是多看看洛哈特的书,说不定你就会发现他在《与西藏雪人度过的一年》里提到了制止突然发狂的植物的咒语,你也不会被那棵树揍得半死了。”
rona被激怒了,这时斯普劳特教授正在向他们演示怎么拔起一株曼德拉草——大家都带上了耳罩,以防听见曼德拉草的哭声。rona特意挑了一株看起来又肥又壮的曼德拉草,猛地拔了出来,那株曼德拉草没有辜负rona 的期望,它哭闹着又踢又蹬,溅了hermes一头一身的泥土。
“行行好,一开学发生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你们两个怎么又吵架了。”草药课结束了,rona尽管跟hermes 一起走出教室,但两个人一人各看一边,谁也不理谁,harriet只好从中苦口婆心地调解道。
“那个洛哈特就是个装腔作势的娘娘腔。”rona控诉道,“我不明白你怎么就是不明白这一点。”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开着一辆飞车来学校,一点也不顾及你的朋友和家人会有的感受。”hermes讽刺道,“今天早上那封吼叫信寄来的时候,我可没见你像现在这样趾高气扬的。”
“我们今天下午就会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真才实学了。”rona愤愤地说,“我倒要看看他会在课堂上教我们什么。我敢打赌,你一定很期待吧。”
“期待从一个充满才华,经历丰富的巫师那里学习宝贵的魔法知识?那是肯定的。”hermes不甘示弱地回击道。harriet夹在中间,一会劝劝这边,一会劝劝那边,但是一点用也没有。更加火上浇油的是,既然修复魔法不管用,rona便拿了一些魔法胶带来修补她的魔杖,但是效果很不好。rona不管念什么咒语,她的魔杖都会散发出一股臭鸡蛋的味道。hermes就这一点好好挖苦了rona整整一节变形课。不过rona马上就发现了反击的机会,吃中午饭的时候,hermes把他的课程表拿出来确认时间,却被rona一把夺过去了。“天啊天啊。你居然把洛哈特的课都特意圈出来了?”rona挥舞着那张时间表,好似挥舞着一个战利品。hermes气愤地抢了回来,红着脸嘟囔着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让课程表看起来更加清晰一些。
rona和hermes 的唇枪舌战一直到下午的黑魔法防御术课开始才告一段落。如果说有什么能让现在的这个状况变得更糟的话,那就是格兰芬多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是跟斯莱特林一起上的,而harriet此刻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马尔福。好在,在马尔福的事情上,rona和hermes是同仇敌忾的,见到那帮斯莱特林的学生叽叽喳喳地走进黑魔法防御术课室的走廊,rona和hermes立刻就不吵了——
harriet看见马尔福站在斯莱特林学生的中间,与他的同学有说有笑。克拉布和高尔一如既往地站在他的身后,一脸蠢样;潘西·帕金森半个身子都要贴到马尔福身上去了,他们几个一遍打量着格兰芬多的学生,一边模仿着今天早上弗雷德与乔治试图掩盖那封吼叫信的动作,很明显在取笑harriet几个人。harriet嫌恶地转过身,不想再看见那令她恶心的画面,就在这个时候,一群格兰芬多的一年级新生走了过来,显然,他们也在同一条走廊等着上课。这一群新生经历了昨天格兰芬多胜利式的狂欢,又在入校以前就听说了不少harriet的事迹,这会见到她真人,有几个新生看起来似乎兴奋得即将昏过去,其他的则私底下嘀嘀咕咕的,harriet极力假装自己没有听到时不时从他们那儿飘过来的自己的名字。gin·weasley则一个人远离群体,靠在墙壁上盯着自己的鞋子,无视着harriet这边的格兰芬多同学。
一个小个子的瘦小男生从人群里挤出来,他手里拿着一台很像是麻瓜的照相机一样的东西。
“你,你好。”他走到harriet面前,怯生生地说,“我叫科林·克里维。”
harriet刚微笑着向他点点头,那帮一年级新生就立刻在克里维背后又是挤眉又是弄眼,有一个男生还对克里维比了一个大拇指,高喊着:“上,克里维!”斯莱特林的学生一下子都看过来了,harriet感到脸颊上火辣辣的,只想赶紧打发这个男孩走。
“请问,我能给你拍一张照片吗?”克里维细声细气地说道,举起了他的相机。
“你想要拿harriet的照片做什么。”rona警惕地问道,harriet马上就意识到了,rona肯定也看到巫师周刊上的那张照片,但是作为harriet最要好的朋友,rona什么也没对harriet说,harriet忍不住给了rona一个感激的眼神。
“当然是拿给我的爸爸看。”克里维说着,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他只是一个送奶工,从来都不愿意相信魔法一类的事情。但是当我给他讲述了我从人们那儿听来的你的故事以后,他一直就盼望着想见你一面。我宿舍的一个男孩说,要是我使用了正确的显形药水,照片上的人物就会动起来。这太神奇了,我爸爸看到一定会很开心的。”
“这……”harriet本来想说,换个时间再拍吧,但是克里维把她的支吾当成了默许,开心地举起了相机,“照片洗好以后,我能拿来给你签字吗?”
“签字?”潘西·帕金森刺耳的尖利声音在harriet背后响起,“看在上帝的份上,potter,你要是想分发签名照片,好歹也打扮一下吧,不要丢了我们霍格沃茨女生的脸。”
斯莱特林的学生发出一阵哄笑,唯独马尔福没有笑,他只是挑着眉毛看着潘西·帕金森和harriet,似乎很享受这一出好戏。
“是啊,自从你那张照片被刊登在巫师周刊上面以后,霍格沃茨的女生的名声确实要好好提高一下了,不然大家会以为这里的女生都是你这样的母牛一般的长相。”rona轻蔑地看着潘西·帕金森,说,“我要是你,我就会好好洗洗那嫉妒的嘴脸,实在是太难看了……”
“嫉妒?”潘西·帕金森尖叫起来,“我会嫉妒一个疤头?是的,没错,你听到了,你就是个疤头,你留着那厚厚的刘海不就是为了遮住那个伤疤吗?我要是额头上顶着你那么大的伤疤,我一辈子都不敢出来见人,更不要提不要脸的到处分发签名照片……”
人群里一阵骚动,rona愤怒地抬起手,不知道是要揍潘西·帕金森一拳还是要扇她一巴掌,但是hermes立刻将她拦住了——洛哈特正朝着大家走来,就一会的功夫,他已经换上一套薰衣草紫色的服装,从头顶俏皮的尖顶帽到高跟小皮靴都是配套的颜色,“怎么回事?谁在分发签名照片?”洛哈特欢快地问道,似乎一点也没察觉人群中剑拔弩张的气氛。
潘西·帕金森毫不犹豫地指了指harriet,“当然是我们大名鼎鼎的救世主了。”她阴阴地笑着,“还能有谁。”
“harriet啊harriet,我早就该知道年轻的女孩就像那脱缰的野马,是永远也不听劝的。”洛哈特摇着头叹息地走过来,一把用胳膊将harriet死死夹在身边,“这才开学第一天,你就为自己招惹了这么多是非,怪不得你的同学会对你有意见(潘西·帕金森闻言得意地笑了起来),我的意思是说,谁会喜欢一个好兴卖弄的人呢?这样……”他把克里维拉过来,笑眯眯地说,“我和harriet一起,来一张双人照,怎么样?”
克里维兴奋得连连点头,harriet无可奈何到了极点,洛哈特不停地从露出的闪闪发亮的牙齿缝隙里对她说,“微笑,harriet,微笑。”但harriet就是笑不出来,好在克里维一点也不在乎harriet脸上是什么表情,他拍了两张照片,就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上课铃响了,大家都向着教室走去,可是洛哈特仍然没有放开harriet,他上下打量了着她,嘴里啧啧作响,接着又语重心长地对她说,“harriet,下次你找人给你拍照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注意一下衣着啊。这一次我替你解了围,要是刚才那孩子拍的是我们两个的照片,大家都只会注意我,而不会注意你了。但是下次,我亲爱的小hattie,你就只能靠自己了哦。”
harriet简直无从为自己辩解,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整整洁洁服服帖帖的校服,打定主意下次一定要问问洛哈特她的服装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但是走进教室的时候,harriet看着冲她挥手的rona,不由得困惑地想,rona从来都不把衬衫扎进裙子里,有时候甚至干脆穿着男生的校服来上课,为什么却没有一个人对她的服饰说三道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