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牵着女娲大喊道,“跑啊!”
面前的野兽立马追了过来。
陈渊拉着女娲往前跑去,而此时女娲已经恢复了一些神智。她回头一看,发现自己被陈渊拉着跑,不禁问道,“你带我到底干什么?“
陈渊回答道,“我想带你离开这里!“
女娲听到后,眼睛亮起,她看向前方道,“你带我离开这里?“
陈渊点头道,“嗯,是的!“
陈渊拉着女娲继续向前跑去。
女娲看到陈渊的背影,又陡然看到身后的巨大怪物,心中充满了感激。
女娲心想,这次真的要好好的报答陈渊,如果没有他的话,那自己就永远被困于这里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跟陈渊待久了就像是找到了依靠似的,有种依赖的感觉。
不过女娲也没有想太多,继续跟随着陈渊的步伐往前走。
陈渊带着女娲一边跑着一边想着该怎么办,突然间陈渊停了下来。
“怎么了吗?“女娲问道。
陈渊说道,“你先等一下,我把这个东西弄掉!“
女娲疑惑道,“是什么东西?“
陈渊说道,“烟雾弹!“
旋即陈渊将一颗烟雾弹给丢了出去,在之前他就料到会遇到什么危险,所以才准备了这个,没想到现在居然派上了用场,如此看来陈渊还是要感激自己的决策。
虽说这里是另一个星球,但人类的科技也能起到非常大的作用。
那颗烟雾弹顺利炸开,释放出大量的烟雾,将身后给完全笼罩,在那怪物眼中,瞬间丢失掉了陈渊视线。
他赶忙带着女娲在一处地方爬了下去,隐秘的躲藏了起来。
那是一只不可名状的怪物,至少以一个地球人的视角来说,对这样的生物非常的陌生。
这种双足奔跑的生物名叫叉头,头部像极了抓娃娃机的抓手,它的后半部分像极了地球上的恐龙,脚掌外面多出了两个尖尖的爪子,没有前肢,发达的后腿在地上快速前进奔跑狩猎,相当于地球上的狼群,通常会采取相关的策略围堵猎物。
食物来源之一是此星球上的一种食草生物回旋奔兽,此生物非常善于奔跑,在平原上可以达到90公里每小时。回旋奔兽有两个非常重要的特征,首先它强劲发达的前后肢体像是连在一起,好像曾经有过4肢,经过进化才合并成了两足奔跑。
只是现在就只能看到这样一只。
它的体型实在是过于庞大就算是陈渊也不敢轻易的和它展开对抗。
在地球文明发展的这些时期内,出现了许许多多的生物,有的生物已经灭绝的,而有的生物至今依然存在,有的生物还没有被人们所发现,也就是将来的新物种,但是还有一些生物体虽然有目击记录,但是至今无法被科学家们所确认,也就是所谓的未确认生物体。
比如说世界上最为着名的未确认生物尼斯湖水怪,就是一个世界上最为出名的未确认生物体,其留下的传奇故事让很多人都感到非常的奇特,其实除了尼斯湖水怪,世界上还有许许多多的生物有目击记录,但是并没有被确认,就正如外星生物一样,他们的神秘让我们感到动容。
当陈渊将这个巨兽的外貌传输回去时,行星防御系统的众人顿时哑然。
“这比尼斯湖水怪还要可怕吧?”唐皎忍不住说道。
尼斯湖水怪,是地球上最神秘也最吸引人的谜之一。早在1500多年前,就开始流传尼斯湖中有巨大怪兽常常出来吞食人畜的故事。
古代一些人甚至宣称曾经目击过这种怪兽,有人说它长着大象的长鼻,浑身柔软光滑;有人说它是长颈圆头;有人说它出现时泡沫层层,四处飞溅;有人说它口吐烟雾,使湖面有时雾气腾腾各种传说颇不一致,越传越广,越说越神秘,听起来令人生畏,可这毕竟是传闻。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奇异。
早在1500多年前,就开始流传鹰国苏格兰高原北部的尼斯湖中有巨大怪兽常常出来吞食人畜的故事,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华夏的喀纳斯湖也传出有巨型水怪。
各种传说沸沸扬扬,越传越广,越传越神奇。可是,直到现在水怪仍是不解之迷。
相比起这些,眼前这个巨大的裔姓兽要比水怪来的更加直接。
陈渊现在都有些错愕了,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幸运的是那家伙的嗅觉不咋地,在没发现陈渊后,就离开了这里。
“好险。”女娲捂住胸口,显然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也不怪她,虽说是古人类不假,可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是碳基生物,也是智人。在面对这般比自己实力强劲的怪物时,也不是说一个人就能完全单挑的。
“好了现在没事了,不过接下来我们还是得注意一点。”现在陈渊感觉自己心脏都在狂跳不止,但凡说要是遇见非常多的外星生物群体,那他能不能逃得过去都另说。
也是如此,陈渊再次使用了之前女娲给他的光学隐形仪器。
就说刚才那个生物的嗅觉系统不是特别灵敏这一点,陈渊或许还能给自己找那么一丝希望。
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好说的了。
现在也只能尽量猥琐一点,非常猥琐,毕竟这个星球非常陌生,如果不随时提防,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雷蒙族到底在哪。”陈渊有些忧愁,他实在不能理解,明明这里之前是出现过文明的又为何会突然消失呢。
他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给女娲听,不过对方却摇了摇头,“我觉得倒不像是消失了。”
“为什么?”陈渊如此说道,有些无法理解女娲这话里的含义。
“一个文明就算真的灭绝了,他们也一定会留下各种痕迹,就算是当初小行星撞击地球导致恐龙灭绝,也不同样在那片土地上留下了线索吗?现在我们都还没掌握这些消息,所以你也不用这么悲观。”
听她这样一说,陈渊倒真觉得有那么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