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了十月十九号,星期五。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Rolls Royce’X1。”
‘劳斯来斯?’今天的签到奖励让杜守义有些吃惊。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作为屌丝,‘劳斯来斯’本来是那头猪!可如今,这头猪‘Duang’一下就掉在眼前了。
看着空间里的这头‘猪’,杜守义忽然有了个很大胆的想法,‘要不礼拜天就开它去香山?’
这礼拜天和顾玲约好了去香山看红叶,这是上个月就定好的事。可是,带着宁建国和宁伟,这一行就有五个人,出租车就超载了。到时候少不得和司机要磨一阵嘴皮子,要是碰上个油盐不进的还真有点麻烦。现在‘座驾’一到,似乎麻烦都解决了。
到了晚上,杜守义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放出了‘劳斯来斯’。车一落地他有些傻眼。
“右舵的?”
不过想想也是,英=国车可不就是右舵的吗?
围着车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转了一圈后杜守义基本明白了:车的型号是‘银云II’,八缸发动机,四速自动挡,电动车窗,这些和前世都差不太多。
就是目测将近六米的车身对他这个菜鸟来说不太友好,不过这时京都的路况道宽车少,你要不往胡同里钻基本没什么问题。
在夜深人静的街头开了十几公里后,杜守义决定了:就是它了!平稳,安静,动力充沛,内部宽敞,不开它开谁?
至于驾照车牌?不必杞人忧天了,这样的车只要不出车祸,是没人过问得...
星期六上午。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Mobil’高标汽油X500。”
杜守义笑了:‘系统兄台,你也支持我把车留下是吧?’
去年奖励的汽油他只留了五十升。对v8这种‘油老虎’来说也就够跑两三百公里,去趟香山是足够了,但以后用处会少很多。因为目前国内汽油实在太难弄了,标号也不够。
有了这些油杜守义倒不用急着把车兑换掉了,等‘弹尽粮绝’或者车坏了再说吧。
到了午休时,杜守义忍不住和小北说了。
“你拿了台车?”
拿?龚小北这用词也不能算错。
“对,以后出远门方便些。”杜守义点头承认了。
“那带我去看看吧?”
“现在啊?那行,你等会儿,我把它开到附近。”
到了车上龚小北有些兴奋,她小时候的理想是做个女司机,这点她对谁都没说过。
杜守义看到她的状态有些奇怪,他试探着问道:“想开吗?”
“啊?我能开吗?”
杜守义笑了:“当然能了!这是自动挡,d档走天下,容易得很。”
龚小北中午练了半小时,晚上足足练了两个钟头。等到练习结束时,她已经能把车开得像模像样了。
第二天到了无人路段,杜守义问她道:“想不想过过瘾?”
龚小北有些小兴奋,道:“好啊。”
杜守义找了个地方靠边停车,下车让出了驾驶座。后座的宁家三口见到这一幕眼珠差点掉在地上。
“姐,你会开车?”
“呵呵,昨天刚学的。”
这时杜守义绕过车头,从另一边上了车,道:“你姐开得不错,再说,有我一旁看着呢,你们放心吧。”
银云的前排是整体座椅,左右相通。要是有情况,以杜守义的大长腿伸过去,一脚就能踩到刹车了,所以哪怕换宁伟来开车,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龚小北一开始开的很慢,开出一段路熟悉了以后,渐渐把速度提了些上来,杜守义在一旁给她指着路。
过了好一会儿,后座的顾玲赞了一句:“开得不错,真稳当。”
杜守义突发奇想道:“您要不也学学?”
“啊?我不行,不行。”
“姐夫,我,我,我要学。”一旁的宁建国和宁伟兴奋起来。
“这是自动挡,你们学了没用,不过想过过瘾倒是没问题。”
这一天香山也不爬了,一家人在香山脚下找了个宽敞地方,由杜守义做教练,然后一个个的上车过瘾,连顾玲都没落下。至于红叶,抬头一看遍山都是,在哪儿看红叶不是看啊?
日后宁建国有句很欠揍的话就是打今天这件事引发的:“你这车我不会开啊?我学车用的是自动挡,劳斯来斯的。”
过了个愉快的周日,时间到了礼拜一上午。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中级‘园林设计’技能。”
看着空间中那张银页,杜守义有些犯难了。
书画不分家,园林设计属于‘立体艺术构造’,其实他还是有些兴趣的。但至多也只是‘有些’,就像对那些老瓷器一样,没有也就没有了,不会日思夜想的念着。
现在这份技能就这样摆在眼前,他该不该下载呢?纠结再三,比起身体素质提高百分之三,杜守义还是选择了后者,就拿它去兑换了吧。
杜守义关上空间,继续抄抄写写起来,周围只有他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霸王色’的影响现在逐步显现了,尽管坐在诺大办公室的一个角落,他的存在已经让人无法忽视。有他在,办公室里总会安静许多,那些平时的大嗓门会刻意放低音量,喜欢聊天打屁的也会收敛一些。
每每遇到这样的情形杜守义总是感到很无奈。这霸王色好处没瞧见,坏处一大堆。他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小电工,要那么大威仪干嘛?他现在都有些后悔当时下载这个能力了。
抄完了稿子,杜守义笑眯眯的在办公室散了圈烟,道:“有一批干黄酱,市价五折。有要的跟我支应一声。”
大家伙一听就来兴趣了,上两回杜守义搞来的麻酱吃了没人说不好的,市面上都是二八酱,杜守义拿来的是五五酱,又香又润,比市面便宜还不要票。这回的黄酱也肯定错不了。
“我来两斤。”
“我也来两斤,守义,什么时候还有麻酱?别忘了我。”
杜守义笑了,道:“我就是忘了科长也忘不了您啊?!要是得罪了您,我前脚打完肥皂,您后脚把水一关,好嘛,我上哪儿喊冤去?!”
大家笑了起来,那位管澡堂的笑道:“我什么时候干过这事儿?你可别冤枉我啊?”
“我证明,这事儿你干得出来。”
“我也证明。”众人嘻嘻哈哈的打趣,办公室里的气氛又热闹起来。
空间里麻酱自用都有些紧张,可‘六必居’的干黄酱还有三大缸。杜守义没办法,现在只能靠这些小恩小惠弥补下和同事间的‘裂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