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到了第二日,一大早张胜就起来了,他今天可是有正事儿的,可是不能耽搁了,所以自然是早早地从温柔乡里爬起来了。
很快就来到了健卒营中,到了中军帐后他就把王越来了,自家侯爷有召,王越自然是很快就到了。
“王越,这回京也够久的了,弟兄们都带的不耐烦了吧?”张胜道
“可不是嘛侯爷,这几年跟着您东奔西走的,这弟兄们的心思都野了,这一下子闲下来还这是不太适应。”王越说完心中有了种预感。
“那你一会就去告诉他们,我给他们找点事情做,让他们活动活动筋骨。”张胜道
“侯爷,那可太好了,您是不知道啊,弟兄们一直盼着这一天呢。”王越道
张胜听了之后笑了笑,然后就开始吩咐起王越来,过了一刻钟后王悦就转身离开了,看着王越离开了,张胜满意的笑了笑,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吩咐完了之后张胜就起身离开了,这大好时光怎么能浪费在军营里呢?自然是该回府才对。
归心似箭的张胜,很快就回到了侯府,然后径直来到了后院,就去往自家夫人的房间了。
“娘子,我回来了,你想我了吗?”张胜喊道
“去你的吧,昨天又不是没见到,有什么好想的?咱们儿子刚醒你别吓到他。”馨儿道
“我说娘子,你真是够偏心的,这有了儿子就把我这个官人给忘了?你这不对呀你这个。”张胜道
“你瞧你,连儿子的醋都要吃啊?再说了,你这个大侯爷也不缺人惦记,还用我嘛?”馨儿白了他一眼道
“我的好娘子,我听你这话里的意思,是你吃醋了才对吧?”张胜打趣道
“我不是,我才没有呢,我吃什么醋啊?你别瞎说。”馨儿连忙否认道
“还说没有,你这脸上,就差写上吃醋这两个字了,娘子你放心,你始终是我的娘子,我最在乎的那个,我决定今天我哪都不去了,就在你这陪你。”张胜道
“怎么忽然说起这些了,不是又出什么事儿了吧?”馨儿听出不对追问道
“要不说娘子就是娘子呢?确实是有点问题,不过事情不是很大你就不要担心了,你没看我都回来了吗?真要是大事儿,我也不可能回来啊?”张胜劝道
听了自家官人这话,馨儿这才放下了心中的担忧,但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张胜自然也看出来了,而要想让人赞是忘却烦恼,那必然是要有快乐。
而此时要想快乐那还不简单吗?于是张胜直接就行动了起来,打了馨儿一个措手不及,很快也就沉浸其中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日,京城还是一如既往的剑拔弩张热闹非凡,惟一的区别是今天有些过于热闹了。
因为今天街上的百姓突然发现,往日里最多气氛紧张的街面上,有些过于热闹了,而且时不时就能看到两伙兵马打架,一时间五城兵马司可是忙坏了。
此时的顺天府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不时就有衙役进来禀报街面上的消息,此时的石泉坐在大堂上,脸色凝重的听着堂下的奏报。
“大人,这闹事的两帮人查清楚了,一伙是禁军的人,一伙是西郊大营的人,五城兵马司根本就不敢管,所以推给了咱们。”陈池道
“五城兵马司简直就是一群混账!朝廷养他们是干什么吃的?遇事就知道躲,本官非要奏请圣上治他们的罪,闹事的两伙人都是谁家的?”石泉怒声道
“大人,这闹事的两帮人,一方是燕国公麾下,一方是华阳侯麾下。”陈池硬着头皮道
“你说谁?燕国公,还有华阳侯?行了行了,今天的事儿你没跟我说过,本官也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就回府,有人问起就说我得了风寒。”石泉一听哪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
这五城兵马司是真够奸的,他们不敢招惹就推给我?但老夫这小肩膀也惹不起啊,这一看就是越闹越大的趋势,眼下这个情况,除了陛下之外谁能管得了?
自己这么个倒霉的官儿,指不定什么时候这倒霉事儿,就落到自己脑袋上了,还是能躲就躲吧。
陈池等人,看着自家知府大人那轻快的步伐,哪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感情是这位也觉得惹不起,所以干脆就来了个称病不出。
可是这知府能走他们可走不得,他们就只能在这衙门等着,一个个那是如坐针毡啊,甚至有些城府不够的,根本就座不住,在那里来回地走动。
走的其他人是心烦意乱,但是他们也都能理解,毕竟眼下这种情况,指不定什么时候,他们中就有人被推出去当了替罪羊,这怎么能不紧张呢?
因为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的的不作为,场面直接失控了,最开始只是三五成群的分开打,后来就发展成了几百人的大场面。
这下五城兵马司彻底坐不住了,只能时出面来镇压,可他们那里是对手啊,所以只能是把人都围了起来,两方人马一看五城兵马司来人了,也就纷纷停手。
但是双方还是谁都不服谁,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从场中的情况能看出来,禁军像是吃了大亏的样子,基本山个个带伤,而且看起来都不轻。
因为这事情太大,所以很快就被奏报到天正帝御桉上,其实天正帝在此之前就知道了,毕竟锦衣卫可比他们快多了,只是天正帝一直在等官员上奏罢了。
看着手里奏章,天正帝是一脸的怒气,随即大声道“这两个混账,他们是怎么带兵的?天子脚下竟然能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来人,把这两个混账给朕叫来,朕要好好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带的兵!”
王临听了之后自然也是不敢怠慢,于是赶忙派人出宫去传旨,而接到旨意的张胜和林虎,自然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很镇定的就跟着来人进了宫。
在宫门口两人不期而遇,场面一时见异常的压抑,就连两个传旨的内官,都清晰的感应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