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朱二,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干的?”张胜问道
“张胜,我认栽了,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干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朱成道
“幼,够仗义的啊,行,那既然你把事儿都扛了,那我也就不和你客气了,来呀,把他给我扒了,就吊在他家门口吧。”张胜道
“别别别,爷,你是爷,我服了,我服了,我这就告诉你。”朱成一看不对,赶忙求饶道
“哼,还以为你多仗义呢?没成想也是个假仗义啊,行了,说说吧,我也不能,总当傻子啊?”张胜道
朱成心道:“这京城还有比你更傻的人吗?”当然了,这话朱成也就能在心里想想,他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
“确实不只是我一个人,还有忠信伯府的梁宇,和,和鲁国公府的田焕。”朱成道
“嘿,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朱二,连鲁国公府你都能靠上,这交际手段爷佩服你。”张胜道
“张老三,这该说的我都说了,这回我认栽,但事儿不是我一个人干的,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就看你敢不敢去了。”朱成道
“哼,朱二,你也不用拿话激我,但凡参与这事儿的,一个都跑不了,你三爷我就没有怕的事!”
“把他带上,咱们换一家。给他找个伴儿,省的孤单。”张胜道
这事情闹得这么大,这京城该知道的自然都知道了,五城兵马司早就在高昌侯府附近了,就是一直不敢上前。
其实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京城里看热闹的人都纳闷,皇上怎么还没有旨意降下。
这次张胜的事情可不小啊,不说其他的,就单说私自带兵入城这一条,就已经是大逆不道了。
他们相信,皇上一定早就收到消息了,可是却迟迟没有旨意,他们也拿不准圣意,所以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张胜可没管这些人什么想法,他此时已经到了忠信伯府的大门口了,与高昌侯府不同的是,梁宇已经在这等着了。
看到张胜来了,梁宇赶忙上前道:“勇毅伯,我认栽,要打要罚我都认了,”
“幼,你倒是光棍得很啊,行,那我就给你个体面,跟着走吧。”张胜虽然有些意外,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有些欣赏梁宇的光棍。
其实但凡有一点办法,梁宇也不想认怂,可是不认怂不行啊,这位爷竟然跟人赌命。
这不胡闹嘛?哪有这样的啊,不就二十万两银子吗?你玩儿什么命啊你?
对于这些大家族继承人来说,既然人得罪不起,那就莫不如赶快认输,这样损失还能小点。
就好像现在,朱家丢了面子不说,还的把人给交出来,这就是面子里子一起输,得不偿失啊。
张胜带着大部队,直接前往鲁国公府,而此时的鲁国公府,可是热闹得很啊。
要说为何这么热闹?那是因为除了鲁国公田林外,高昌侯朱顺,忠信伯梁欢,此时都在这里。
他们就在这儿等着张胜的到来,要说为什么这么做?田林不必说,这就是他的地盘。
助于剩下的两人嘛,朱顺因为知道晚了,他从宫里出来后,还没等回家,就碰上了自家下人,把事情和他一说。
他是那个气啊,恨不得真让张胜把老二吊起来,但是事关自家脸面,他不能这么做。
虽然现在这脸面,已经被自己那个败家儿子,给丢的差不多了,但到底是侯爵之家,这脸面还是要维护的。
至于说梁欢?那完全就是吓得,自己的家底他清楚得很,人家别看是小辈,但是跟自己一样是伯爵。
而且人家还是有兵权的,这自家哪惹得起啊?所以也不在家呆了,省的张胜找上门来尴尬,提前躲了出来。
要说现在最担心的还是田林,他倒不是担心别的,而是担心皇上的意思。
这事情闹得这么大,皇上居然一点旨意都没有,这就不得不让人多想了。
别看自家是个国公,但那只是说得好听罢了,表面看上去挺风光,但实际上却危险得很。
因为自家只是鲁国公,跟魏国公秦国公他们,可还差上一档呢,这可不光是称号,还是实权的差别。
自己虽然在五军都督府那挂了职,但到底只是个闲职而已,真正的实力,也就一营兵马而已,和张家那小子一样。
这皇上迟迟不下旨,自己可就难办了,总不能跟张胜那小子学,把自己那一营兵马拉过来吧?
他心里清楚得很,张胜能这么干,是因为皇上信任他,再加上这小子从小一根筋,认死理,要是自己敢这么干?不出三天就得回家荣养天年。
一想到这,他到有些羡慕张胜那个脑子了,因为无论干什么,都不会被怀疑,他现在敢说,要是有一天张胜造反了,皇上第一反应是杀光张家的其他人。
因为根本不用多想,张胜一定是被人利用的,古往今来,你见过哪个傻子自己说要造反的?
就在他想东想西的时候,张胜已经从远处过来了,看着鲁国公府门前的架势,张胜多少也有些意外。
这三家怎么凑一起了,不过凑一起又怎么样?三人加一块儿都打不过自己。
“今儿个够热闹的,三位凑一起了?那我倒是省得麻烦了,说说吧,银子的事儿你们打算怎么着啊?”张胜道
“你还敢跟我们说银子?你今天这么肆意妄为,可曾想过后果?”朱顺道
今天吃亏最大的就是朱家,里子面子都丢干净了,朱顺现在很生气,所以直接抢先说话。
“哼,我会有什么后果不用你管,你还是想想银子怎么办吧,你今天要是没个说法,我就把你儿子扒光了吊城门楼子上。”张胜道
“小子,你敢!”朱顺气急道
“哼,你要是现在告诉我没办法,你看老子敢不敢!”张胜道
气氛一时间紧张了起来,梁欢一看这可不行啊?你们一个公爵府,一个侯爵府,你们是不怕了,这位爷我可惹不起。
于是赶忙上前道:“朱兄,勇毅伯,你们二位都消消气,听我老梁说一句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