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杨琦定好了合作的事情之后,杨永和其他三人就开始行动起来了,纷纷发动关系。
警告这些古玩店的老板们,不要把好东西拿出来,而这种事情自然瞒不过燕国公府。
此时的燕国公府,林尚快步往自家父亲的房间走去,林虎看着眼前一脸焦急的儿子,就知道出事了。
于是问道“尚儿,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父亲,确实出事儿了,晋国公府放出风声来,让京城的古董店,不要把好东西卖给咱们。”林尚道
“嗯?你说什么?他杨琦这是想要干什么?失心疯了不成?”
“尚儿,只有杨家一家动吗?他那一系的人动手了吗?”林虎道
“父亲,这次不光是杨家,还有安城侯他们三家,也跟着动了手,而且父亲,这几日杨家和张胜过从甚密。”林尚道
“什么,你说张胜?他们怎么搅合到一起去了?不好,看来杨家也知道溪山图中的秘密了。”林虎道
“什么?父亲是说杨家也知道了?您为何会这么怀疑呢?就不能是张家搞的鬼吗?”林尚道
“尚儿啊,你还是太嫩了,你也不想想,如今这溪山图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咱们家对这溪山图志在必得?若是张家有心捣鬼,上次就不会给咱们留口子了。”
“而且若是张家捣鬼,那他们又是,怎么说服杨家掺和进来的?所以只能是杨家,知道了溪山图中的秘密,进而想插上一脚。”林虎道
“父亲,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林尚道
“接下来?接下来尚儿你去张家一趟,探探那张胜的底,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林虎道
“嗯,我知道了父亲,儿子这就去办。”林尚道
说完之后林尚就出了书房,简单收拾了一下后,就出府往永宁侯府走去。
而此时书房里的林虎,则是脸色阴沉的道“好你个杨琦,看来你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啊?那咱们就走着瞧!”
林尚出了公府后,很快就到了永宁侯府,张胜一听下人说林尚来了,心道“终于是上钩了。”
张胜起身就往府门走去,两人见面后先是一顿客气,随后张胜就把林尚,领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在前厅落座后,张胜打发下人去上茶,然后便道“林兄,你今日来这是?”
“不瞒张兄,这次来是因为,父亲让我问问你,之前说好的事情还算不算数。”林尚道
“林兄,我知道你是为什么来的了,你放心啊,那杨家虽然也想要,但是我可没答应他。”
“我张胜虽然不聪明,但是答应了的事情,那我就不会反悔,当初既然答应了伯父,自然不会食言而肥。”张胜道
“多谢张兄,额,那不知张兄能否告知,杨家出了什么价码?”林尚道
“这个嘛?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啊,那样我可就没法做人了。”张胜道
“张兄尽管放心,林某除了家父,不会告诉任何人,还望张兄相告。”林尚道
“那行,那我就信你这回,那杨家其实也没有物件,他们想用银子买,我一直没有答应。”张胜道
“哦?那不知杨家出了多少银子?”林尚道
“林兄,这也正是我奇怪的地方,你说这溪山图真就那么好?值得你们两家国公府,下这么大本钱?”
“我跟我大哥打听过了,他跟我说这溪山图就是在稀有,最多也不会超过四十万两。”
“可是你知道杨家出了多少吗?整整一百五十万两,说实话呀林兄,要不是因为答应了你们家,没准儿我都卖给他了。”
“就这他们还不死心呢?我之前甚至,专门去见了一次晋国公,他竟然跟我说价格还可以商量。”
“说实话呀林兄,要不是因为舍不得,我现在都想把这画撕了,看看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了?”张胜道
“这,张兄,你可千万不能毁了这溪山图啊,我父亲实在是喜欢,你放心,我父亲一定会淘换到东西,跟你换这溪山图的。”林尚道
“林兄,你有些小瞧我了不是?我这人虽然脑子不聪明,但是我可不傻,这溪山图中一定藏着大秘密,我不管这秘密是什么,但是现在这价格,就要变一变了。”张胜道
“什么?张兄你这是何意啊?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你如今怎么?”林尚道
“没错,之前咱们是说好了,按理说我确实不能变卦,但这次你可怨不得我。”
“是伯父没有跟我说实话在先,我虽然不管这秘密是什么,但是我知道,它已经超过了这溪山图,本身的价值了不是吗?”
“所以这是伯父先骗的我,可不是我先不守规矩,林兄,我那么信任你们家,你们却想着在我这捡漏儿,这不合适吧?”张胜道
“张兄,你误会了,这。”林尚道
“行了林兄,你还是回去问问伯父的想法,再来跟我说吧,我最后说一遍,就算我想不明白,我父亲也一定能想明白!”张胜说完就端茶送客了。
而林尚一见这架势,就知道这一定是永宁侯的主意了,既然永宁侯都出面了,那自己就没不要在纠缠下去了。
于是林尚只能起身告辞,而张胜干脆都没有送他,可谓是相当的无礼,但是林尚反而放下了心。
跟张胜告罪了一句之后,就起身往府外走去,并且向着自家府邸,快步走去。
而此时的张胜,看着匆匆离去的林尚,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转身回了情儿的房间。
而此时的御书房中,天正帝正在听着李端的禀报,随着李端的话,天正帝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古怪。
等到李端都说完了之后,天正帝直接把他打发了出去,然后自语道“张凌啊张凌,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朕现在是越来越好奇了。”
而此时的林尚,终于是回到了自家府中,并且快步往自家父亲的书房走去,中途根本没有任何的停留。
一时间府中的下人们,都小心谨慎了起来,生怕一会儿不下心,刮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