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宁尚书呵斥了一声,那宁妃不过是沉不住气自己暴露罢了。
“林大人那边已经放出来了消息,三王爷的亲信昨晚被抓,那杀手大本营也被一锅端了,就是因为这样宁妃才上钩出事。”宁尚书深呼吸了一口气,那宁炔握紧了拳头。
难道说他们就只能坐以待毙吗?
“这朝堂有那林大人一半功劳,皇帝现在也绝对想不到他也是幕后之一。”宁尚书冷笑了一声,这就是他的底牌,只要林大人还在他们也不会出事。
“刚才那些话不要再说,给我管好你手里的人,咱们现在必须小心,否则会变成林蔚手中的棋子!”宁尚书双目死死盯着宁炔,后者只能是点着头。
至于那的宁妃一事,宁尚书自有办法。
次日大殿中,死一般的寂静。
就连一向喜欢批斗的杨飞此时也没了言语。
李成端坐大殿之上,犀利的扫过每一个大臣之后问道:“诸位爱卿,今日都很是沉默啊。”
文武百官互相看了一眼,皆看出彼此的慌张。
“来人!”
喜公公听闻后快步上前将那纸条递上。
“这便是朕的爱妃连夜想要送出去的东西!”李成起身,那声音里极其愤怒。
那朝中众臣脸上皆是一愣,那宁妃竟真的想要造反?
身后一阵声音传来,众臣看去,那杀手大本营的粮草兵器正一一拜访在朝堂之中,只是这一小部分就已经让那文武百官无处下脚。
林蔚心中掀起数道波澜但脸上却一阵平静,这些东西他自然是认识,倒是没想到这狗皇帝会来这么一出。
“诸位爱卿,这里面的便是来自那杀手大本营。”李成袖子一挥,朝中众臣神色各异。
但更多的是一抹敬畏,仅仅是这么短的时间就将这些贼人的大本营收缴。
“那赵广成不过是一枚小棋子,那幕后黑手一直都在暗处,最近宫中一切大事皆是有他所为,至于宁妃,欺骗朝堂欺骗于朕,甚至连腹中胎儿都是谎言!”
李成此话一出,那文武百官虚扶了一下额头,万万没想到这宁妃竟如此猖狂。
杨飞身形一动,本来他还想用子嗣一事大做文章,现在倒也按捺住了身子。
也就是在这众臣默不作声之时,那宁尚书立刻站出跪倒在地上大喊道:“陛下,冤枉!”
李成冷笑了,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陛下,如果仅凭一张纸条便顶罪宁妃,实在是有些立不住,前不久宁妃遇刺冷宫内都是逆贼眼线,那时候贵妃就与刺杀一事无关,只怕这件事是有人故意诬陷!”
宁尚书这话一出,让李成都不得不佩服,也不愧是在这官场里历练出来的人。
“朕的亲信亲眼看到了宁妃将信鸽放走,还是说你在怀疑朕?”
“老臣不敢!”宁尚书拱手道:“只是这纸条可以作假,宁妃也一样可能被威胁,而老臣昨夜已经找到了线索,是几位宫女威胁宁妃写下这字条。”
“混账东西,妃子会被宫女威胁?你是把朕当傻子了吗?”李成怒骂着,但宁尚书却一脸的平静,恳求陛下明察。
“滚!宁尚书,这件事牵扯众多,你言语最好避嫌,否则别怪朕不留情面!”李成一拍龙椅,那眼里布满杀意。
这宁尚书想要推出几个替死鬼当灾,那是想都别想的!
朝中大臣也明白,这是李成的威胁,当下看着那宁尚书的脸色有些微妙。
林蔚微微抬眉,心中露出一抹笑意,总算是上钩了。
“陛下,老臣为避嫌自愿辞去尚书一职位,还请明察!”宁尚书脱下官帽跪倒在地,李成刚准备了了这老东西心愿,那一群大臣也跟着站出来了。
四十多大臣跪下高喊着,这也让李成气笑。
这些人是在联合起来对自己进行死谏吗?如果李成一意孤行下去,势必会留下不好的名声,再者这么多大臣要是一并处理的话,那半个朝廷怕是要垮台。
心中顿时生出一阵愤怒,这些老东西是铁了心要跟自己过不去啊!
杨飞见状场面有些不受控制,主动站出来道:“陛下,这件事不如来个三方会审,将所有人一一问过应该会有些收获。”
李成摇头,这件事自己心意已决,那宁妃必须秋后问斩!
宁尚书一听,看着李成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丝复杂,只是片刻便隐藏了自己的杀意。
“陛下,您这么做就不怕寒了文武百官的心,留下千古骂名吗?”那太史令抬头,言语之中带着些许的威胁。
李成最讨厌的便是有人威胁自己,站起身来睥睨了一眼道:“暴君昏君又如何?你林琛敢多写一句朕便诛你九族,子子孙孙世代不得翻身,你要是想挑战朕的底线尽管试试!”
大吼一声后李成一挥衣袖宣布退朝,既然自己的名声早就是个暴君了,那他便做到底,让天下人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暴君!
宁尚书脸色通红,明显是被刚才这一幕气到了,只是那理智告诉他不能激动。
一旁的林蔚微微摇头,眼中闪过一抹无奈,本以为这一次能让李成知难而退,不成想最后闹到这种地步。
“这皇帝欺人太甚,以为这样就过去了吗?这偌大的江山是时候易主了!”宁尚书脸色阴沉,默默退出了大殿。
不久之后,各州县的奏折堆满了御书房。
“陛下,共计五十州县府衙财务告急,那驻扎在兖州的军队开始躁动,似乎是军饷出了问题。”李振国脸色凝重,但那奏折之中的真实情况远比其话中恶劣。
“狗东西!那群人就是在故意跟朕对着来!”李成握紧拳头,随后将这奏折扔了出去。
“陛下,宁尚书告病,朝廷内的财务支出已经各地的税收等都出了大问题,长久下去怕是要出事端。”李振国说着现在的情况,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
李成脸色沉闷,那老贼就是想要借此让自己退步,但他可不是这么轻易认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