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朕一条线?御书房都敢动手,你是拿朕当一个软柿子了?”
说完,李成起身看着,指着那无休骂道:“你这老东西,朕今天一定要打烂你的嘴,你要是还敢闪躲,朕立刻抓了你!”
“李振国,动手!”
李成说完,无休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抹紧张,随后道:“陛下,贫僧是日冕寺的方丈,你这般做可是会触怒百姓的!”
李成心中怒气升起,一巴掌打了上去,但现在这无休可不敢闪躲,只能是迎面接下。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在朕面前这么说,今天朕就要打你怎么了!”李成说完,递交给无休一个眼神。
“只要朕愿意,就算是拆了你们日冕寺都不在话下!”
无休的右脸红肿了,一双眼睛之中充满了杀气,但一想到大局,还是强忍道:“陛下,还请三思啊!”
李振国上前开始扇着无休嘴巴,而那无休只是死死的盯着那一身龙袍,心中充满了怨恨。
见状,李振国第一时间打了上去道:“你这狗眼在看什么呢!”
面对李振国的羞辱,无休强忍着心中的怒气,最终还是将一切忍耐了下去,御书房内传来了耳光声,一旁的戒风,紧张的瑟瑟发抖。
那李振国的手都变红了,一脸为难的看向了李成道:“陛下,这和尚的嘴已经被打烂了!”李成笑看着,那无休已经满脸血花。
“下次可要记清楚了,在朕面前可不能乱说话!”
“给朕待下去,关到天牢里!”
李振国上前将无休带走,张老心中放不下,立刻让龙卫跟了上去,等人离开之后,李成看向了张老道:“立刻传朕旨意,进日冕寺秘密搜捕,一定要将那司马云给朕找出来!”
“只要找到了,便将日冕寺所有的人控制住,到时候通知朝廷,让军队前去缉拿!”
张老立刻点头道:“是,陛下!”
“如果没有找到那司马云的话,暂时先稳住,不能把日冕寺给逼着急了。”
张老再次领命、
“喜公公,去告诉刑部,让他连夜审讯那三人,严刑拷打!”
喜公公背后冷汗直流,陛下已经生气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李成看着窗外,犹豫再三后,还是决定跟千飞燕聊一聊关于日冕寺的事情,不能再让他们继续下去了。
梧栖宫内,千飞燕穿着一身蓝色宫服坐在窗前,身边的李成正在说着关于那无休方丈的事情。
千飞燕多少有些惊讶,这李成竟然真的将日冕寺的方丈抓走了。
“本不想跟这日冕寺闹得太多,但不成想那老东西在朕面前这么放肆,于是乎我便让李振国打烂了他的嘴抓紧了天牢。”
千飞燕笑了笑道:“这些人就是一直在那日冕寺之中待得习惯了,忘记了陛下。”
“也是该打的。”
“我要是陛下,直接带人冲了那昆仑山,反正这日冕寺本身就有问题不是?”
“光是那日冕寺平时搞得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足够让朝廷动手了!”
千飞燕的心中也是一阵愤怒,李成见状微微一笑,顺势将其揽在怀中。
千飞燕脸色微微红润,现在倒是习惯了这李成的接触,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般,立刻说着:“那日冕寺的方丈可不是一个小人物,你可要好好看管住才行啊。”
“媳妇,你对日冕寺倒是很清楚啊?”李成有些惊讶的问着,千飞燕冷哼了一声再不济自己也是移花宫的宫主,怎么可能不清楚这些事情呢?
李成嘿嘿一笑道:“媳妇,快跟我说说,这日冕寺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千飞燕坐下身子来道:“那日冕寺在昆仑山分为两个部分,除了主持苦生之外,便是那剩下的五名方丈,他们分别掌管不同的部分。”
“我倒是知道一名专门修炼武艺的方丈,此人武艺高强,名为真武。”
李成有些惊讶,那无休和尚就已经够厉害的了,没想到还有比他强的存在吗?
千飞燕点着头,随后道:“这件事还是师尊告诉我的,当年师尊也有幸跟其交过手,足以证明此人的实力。”
“想来那宁湘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想要跟日冕寺结盟。”
李成点着头,这佛门本就是清净之地,现在竟然沾染上江湖气息,真是个好地方啊!
“哼,这群一窝老鼠!”
“陛下莫要着急,这件事早晚还是会有结果的,咱们慢慢来,那日冕寺现在已经暴露了,我们还需要时间。”
千飞燕说完,李成也点着头,这件事确实不能着急。
夜深,一封密信昆仑山来到了皇宫之中,而李成在看到后,第一时间让张老带人离开。
天牢中,无休浑身是血被绑在木桩上,眼神里闪过了一抹怨恨,这狗皇帝,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日冕寺。
不仅面子都不给,甚至还这般对待他这个方丈,这狗皇帝!
刚说到了这里,李成走了过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无休,恨不得现在就弄死这家伙。
“陛下,深夜来着天牢,该不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要来问贫僧吧?”
无休笑看着,眼神里带着些许的得意,看到这里,李成上前揪住了其衣领。
“朕问你,那日冕寺是否有先帝遗召!”
无休一愣,随后道:“遗召?什么遗召?我可是听不明白陛下的意思!”
说到了这里,无休心中紧张,这李成是怎么知道的?
李成见状,只是一巴掌打上去,随后道:“朕可是在问你话,你少在这里跟朕装傻!快说那日冕寺里是不是有先帝遗召!”
“那份遗召中写明了免死责,可罚君!”
一瞬间,天牢之内炸锅,所有人开始议论纷纷,那李振国等人更是露出惊讶,这先帝还留下这么一道指令吗?
这不就是让那日冕寺有了无上权力?
先帝这么做可真得是给陛下安插了一把刀子啊。
无休见状笑了笑,随后道:“陛下,贫僧不过是一个外庙方丈,根本不清楚什么先帝遗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