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西域一种特殊的金蝉所出来的丝线,只不过极其昂贵,一点点的金蝉丝就比黄金贵上上千倍。”
“在三十年前,被誉为中原第一高手的石千山去西域皇室的手中盗走了那金蝉丝,经过特殊的方式淬炼之后,锋锐无比。”
“那石千山就是利用自己那一手千变万化的金蝉丝杀了无数江湖门派高手,有一次为了得到大日如来咒。”
“只身闯了进来,甚至没有惊动我们任何人,就杀到了主持师兄的面前。”
“我师兄好心规劝于他,可是他却执意要抢夺那大日如来咒,我师兄自是不肯的,于是就打了起来。”
“那一场战斗足足打了三天三夜,打的是天地失色,鬼哭狼嚎啊。”
“最后我师兄用大慈大悲掌将他打成重伤,但是却并未取他性命,不过石千山临走之前却放出话来,迟早有一日要回来找我师兄报仇的。”
“现在这三十年都过去了,想要完成这样的条件,恐怕就只有那石千山能够做到的,不过自打石千山败退之后,这三十年的时间内他都没有再出江湖一步。”
“早就被世人遗忘,若不是提起这极其强韧的丝线,恐怕我们也忘记了,当时我们所有人都是在场的。”
张龙说道。
“那这么说来,这个凶手可能是蛰伏了三十年,伺机前来报仇的石千山?了海大师旧疾复发,不是那苦修了三十年的石千山的对手,所以丧命于他之手吗?”
李青山听到这里却皱起了眉头。
“我绝对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大,那石千山虽然有可能躲在某处苦修,但是也有可能因为伤重不治或者是其他仇家复仇而早就身死了,也不一定。”
“仅凭这么一根丝线痕迹就断定天底下之有金蝉丝能够做到,未必也有些太武断了。”
李青山看向副主持几人。
“我已经知道这个线索了,我们回去再调查一番。”
副主持点头道。
“是,那李大人轻便吧。”
僧人们也就此散开。
李青山摸着门闩上的痕迹陷入了思考。
云烟问道。
“大人,您认为这一次是那石千山做的吗?”
“那石千山功夫极高,隐藏在白马寺附近的到,确实符合来取自如,无法被人发现的特点,在三十年前他就可以随意在白马寺内横行,现在肯定更加游刃有余。”
“而他杀死达摩文的缘故应该也是那达摩文想要夺取大日如来咒导致的。”
李青山摇了摇头。
“虽然这件事情将那个什么三十多年前的石千山牵扯进来,但是我看未必,那石千山被了海大师击败,颜面尽失。”
“前来复仇似乎是合情合理,可是以石千山当年的傲气,如果他真的想要对白马寺和尚出手的话,了海大师现在因为旧疾复发,无法出手。”
“而庙内的其他弟子恐怕都不是那石千山的对手,石千山若是想要一雪前耻的话,恐怕白马寺一个和尚都不会剩下了,然后大摇大摆的欺负无法出手的了海大师。”
“甚至是虐待了海大师,让了海大师看着自己门内弟子被屠戮殆尽那不是更具有复仇的性质吗?”
“而且还能够夺回他失去的一切,包括名誉什么的,可是他完全没有必要如此隐匿的杀了海大师,若是我是石千山,之前那么招摇的一个人,怎么会隐藏的如此之深呢?完全没有必要的。”
云烟说道。
“三十年过去了,就算那个石千山是当时非常强悍的年轻高手,现在也成了一个老者了,说不定他转性了也说不定,脾气古怪,毕竟一个人可能是独自呆了那么多年,心理肯定会扭曲了。”
张龙说道。
“云烟,大人说的在理,你怎么老是杠呢。”
“我才没有杠呢,这只是一种猜测而已,未必不是真的呢,这也很符合逻辑啊,你才杠呢。”
“你....”
云烟不屑的白了张龙一眼。
张龙十分无奈。
李青山说道。
“云烟说的确实存在这种可能,不过我们回过头来想,那戒空若是遇到了那石千山,双方必定是敌对关系,若是戒空是达摩文那样的死状,我都可以理解。”
“但是戒空总不可能和那石千山很熟吧,总不可能陪着石千山吃着东西,走到悬崖边上,然后让石千山将他打落下去,以石千山的功力,确实和现场的情况吻合。”
“但是戒空不提醒全寺提高警惕就不错了,怎么会和石千山一起到悬崖边上呢,这从心理范畴来将,也是存在疑点的。”
“最关键的一点是,那了海大师死时,大日如来咒就在房间内,那他为什么不拿呢?那不是他来白马寺最初的愿望吗?他杀了了海大师,难道连房间都不搜查,就直接走了,还伪装成密室杀人事件,这不合理的。”
张龙点了点头。
“对啊,大人说的没错。”
云烟白了张龙一眼。
“又不是你想到的,你在那里对什么对,大人说的确实没错,如果是这样的话,和戒空死去的情况却又产生了不符合逻辑的地方,哎呀,这个案子好复杂啊,牵扯到了这么多的人。”
“这么多条暗线,竟然还扯出来了一个三十年前的江湖高手,搞的人头都麻了。”
李青山笑着说道。
“这案子自然没有这么简单了,要是简单的话,哪里还轮得到我们来这里调查,不过现在事情有的进一步的线索,原本线索都断掉了。”
“但是又从七蛇的身上盘活了,已经相当不错了,后续总是还会有新的发现的。”
李青山的心态相当的不错。
现在李青山已经想起来自己当时在游戏论坛上看到这个白马寺案子的一些线索。
就是现在这样的。
虽然现在线索有些扑朔迷离,李青山也记不太清楚后续的线索是什么,不过李青山却知道,后续肯定还是会有线索出现的,所以李青山一点都不着急。
有种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