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无痛关痒的纯粹是在浪费我时间!”贺知行锋锐的眼角微垂,扫过微博上的照片,这照的还行,总算不是p的面部全非了。
被他阴沉的脸吓到,助理腿脚发软,他硬着头皮问:“那先生的意思是......”
贺知行顿了顿,面无表情的扯了扯领带:“她最近有什么行动。”
派去跟踪的侦探发现,苏小姐今日在横店,对着程小姐亮出了收款码。
当然,这是程小姐自己送上门去的。
鉴于贺先生正在气头上,助理心中忐忑,他掀开眼皮瞅了一眼,再一眼,“敲诈了程小姐几万块,这算吗?”
贺知行心头蹭的一下火气上来了:“你怎么不早说?”
大约已近七月份,天气忽然燥热,带的贺知行人也燥了,他带着保镖,一路拨开在音乐下摇晃着身体的群众。
灯红酒绿中,苏离言一杯接着一杯伏加特,她生的好看,长的妖媚,那一头波浪卷简单的扎在脑后,眯着个桃花眼对着个奶生笑。
有不少前来搭讪的,都遭了拒。
就在这时,有个男的径直往她旁边一坐,显然盯了很久了。
“美女,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要不到咱哥两那边坐坐,带你玩点刺激的。”
苏离言抬头看了一眼,妈耶,喝下去的酒都要吐出来了。
这什么鬼玩意儿?
黑色西装外套里穿着一件蓝色的毛衣,下身搭配着一条皱巴巴的蓝色牛仔裤,更意外的是脚下还踩着一双发黄的白鞋。
苏离言挪了挪屁股,有些嫌弃:“艾玛,什么精神小伙,你离我远一点。”
男人一愣,面子顿时挂不住:“给你脸了是吧。”他右手上的烟屁股往桌上一按,顿时烫了个坑,“什么娘们儿,我今天让你出不了酒吧的门!”
他撩起袖子,正打算教训几下,结果还没碰到,就被苏离言一个酒瓶砸了头。
酒吧光线昏暗,苏离言袖口处流淌的酒水却叫人看得一清二楚,她微醺的眼看他:“我当是多好看的癞蛤蟆呢,就你这东西,也敢勾搭姑奶奶?”
“还敢和我动手,你搁酒吧混的时候,我已经在旮旯窝里用板砖拍人了。”
男人面色漆黑,他抱着流血的脑袋:“他妈的,哪条路上的疯狗,也不打听打听你老子是谁,敢跟我耍横?”
苏离言呵了一声:“瞅你长的跟个三驴炮儿似的,你是谁儿子呀,我经五半夜我倒饬你啊,你咋不收拾收拾替好人去世了呢,喝点马尿在这通煽呼儿啊,赶紧叫人,甭废话。”
说着,她抄起另一个啤酒瓶往脑袋上比划:“你别在我面前摆那二五八万的poss,你有病看病,一天天的都觉得自己行了,今天你不弄死我你都不是男人。”
声音听着极其嚣张跋扈。
贺知行怔住,这女人,这么彪?
从离婚开始,他一直以为这女的在装样子博取他的眼球,没想到在外面也是个人狠话狠的小娘们儿,在这混混扎堆的酒吧,还敢和别人叫嚣。
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