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是大老的事,我有什么办法。”
中西之争由来已久,别说是他,谁都没有办法。
“所以我想代表让你代表中医,与西医来一场对绝,让世人看看到底谁更厉害。”
“算了吧,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这种事我可没办法。”
开玩笑,这种事大老去出头即可,他一个小透明,哪里敢管这种事。
稍有不注意,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场,他哪里敢做这个出头鸟。
“这件事当然得你出手,你医术不错,年龄又轻,正适合让他们知道我们也不是没办法培养出年轻人才。”
杜云倒是知道他的想法,让人知道中医不是只有那群糟老头子有本事,年轻一代也能有本事不错的。
可他依旧不想管此事。
“孙主任这件事还是算了。”
“你可是咱们四九城医学界年轻人中最有本事的几人之一,你不出手谁出手。”
“你可以请另外几位出手。”
“他们都有各自的事,这件事还请你一定帮忙。
纠缠半天,杜云没办法,让他前去准备。
自己愿意为此出手一次,只不过若是失败,别怨他。
孙主任这才高高兴兴离开。
第二天,他去上班的时候,就看到保卫科的两个副科长正在厂里巡视。
那股相互之间的敌视,任谁都看得出来。
正准备去医务室,其中一位副科长喊住他说道“小杜你等一下。”
“什么事?”
“你看我可否成为科长?”
“这个一定能行,你是保卫科的副科长,孙科长下来,当然得由你顶替上去。”
他能说什么,当然得承认对方能行。
实际情况……
我管你实际情况如何,你能不能成为副科长,关我什么事,难道还能多给我一碗饭。
这两人为了这科长的位置,当真是不择手段。
不过也对,这是老大跟老二的区别,只要脑子没毛病,都会选择想尽办法成为一把手。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两人几乎已经到了视如仇雠的地步,可以说为了这个位置已然翻脸。
他们成为一把手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将另一个人打压下去。
李副厂长又过来,提起让他去保卫科任职。
“为什么?这个谁去保卫科,应该都一样吧。”
李副厂长挑挑眉说“看着都一样,不过谁让咱们是自己人。”
杜云恍然,自己人好办事,更可以借此打压对手。
不过谁跟你是自己人,我跟你一起,只不过是知道你以后会上位,不想等你上位以后,反过来找他的麻烦。
从没有想过,跟你一起成为自己人。
结果李副厂长不知怎么想的,现在竟然借机让他去争。
忍不住摇头。
被他公然拒绝,李副主任脸色略显难看,犹豫了下,却也没有说什么。
这本就是一步闲棋,行则行,不行也没有问题。
见杜云没有兴趣,跟他聊了几句,转身回去物色,看看到底谁能撑得起这个位置。
杜云则在医务室休息,顺便让海东青出去捕猎。
谁知没一会,杨厂长也跑了过来,杜云惊讶询问“杨厂长你怎么来了?”
杨厂长没有明说,拉着他出去,找了个无人的角落,这才说道“当然是过来看看,想必我的来意你也已知晓,不知打算怎么办?”
杜云一愣,什么叫做你的来意,我不知道好吧。
正纳闷呢,忽然想到一个可能,脸色古怪询问“你不会是也打算让我做保卫科长吧。”
“的确有这个打算,我盘算过轧钢厂所有人,属你最为合适。”
“可我是医生,治病救人我再行,抓捕罪犯,保护工厂安全可不知道怎么弄。”
“没有人规定医生不能做保卫科长,我相信你的本事。
再说你医术在手,需要的时候,难道还怕有人不找你看病?”
杜云都无语了,我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到了你们这里,就得非得让我不务正业,去干什么保卫科长跟人打打杀杀。
你看看孙科长,倒霉吧,带头去抓贼,结果被人一枪呼过去,打穿肺叶,到现在还躺在医院。
就这还是幸运的,没有被一枪打在脑袋上。
要不然就不是送医院抢救,而是去火葬场火化。
他做个医生乖乖的摸鱼不好吗,何必非得去做这么危险的职业。
当即摇头。
杨厂长无奈苦笑,没想到杜云竟然这么没有志气,这么好的机会也不答应。
“你可是罪恶克星,是最适合做这个位置的。
再者说这可是保卫科长,你坐在这个位置上,以后谁还敢找你麻烦。”
这倒是给杜云提了个醒。
怕起风咱怂着,但不能怂成泥。
如果能成为保卫科长,别忘了自己,跟李副厂长关系不错。
到时候他是老大,自己就是他手下最重要的武力担当。
自己不找别人麻烦就好,谁敢来找他的麻烦。
别把起风想的那么差。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蓝星五大流氓,兔子也是其中之一。
拥有着最为关键的一票否决权,管你干什么,跳了再欢,我也能一票否决。
但别以为最开始的时候就是,事实上人家那位置是光头的。
直到脚踢鹰酱拳打毛熊,让人们知道他的实力,这才挤走光头,成功上位,成为五大流氓之一。
而这个时间是七二年,同样是起风之时。
只要咱小心应对,便不会有问题。
拿定主意,杜云看向杨厂长的目光便不再是厌恶,反而感觉不错。
不过咱不能当场答应,搞得他对这个位置非常在意。
刚说不同意,你随便劝戒几句,我就巴巴跑过去非得成为保卫科长,我还要不要脸。
“我看还是算了。”
“那行,你好好想想。”
杨厂长说完,转身潇洒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杜云目瞪口呆,别啊,我是想说我一个外人过去不是太合适。
如果你真让我去,也不是不可以。
结果你连劝都不劝,直接离开,这算什么事。
可杨厂长已经离开,他总不能再将人喊过来。
特郁闷的回去,心中安慰自己,正好我也不想干。
问题是,这话说出去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