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暗自发笑,也不管他,谁让这件事没得洗。
何雨柱这可是诸天万界出了名的舔狗,那事情办的当真不怨人黑他。
只可惜当年人家可是宋慈,结果到了这里被骂的不要太惨。
阎埠贵过来,看到何雨水吃饭,惊讶道“还没吃完呢?”
“三大爷怎么有空过来?”
“我这不是看昨天有贼人闯入,特地过来安慰一下,对了,昨天面对那些贼人,你没事吧。
竟然有人敢闯入咱们四合院,真是把我担心坏了。”
杜云肯信才怪,正如阎解旷所说,他老爸是个抠门,非常非常抠的那种。
你说他忽然转了性,谁信。
笑的询问原因,阎埠贵顿时胀红了脸说“我是真的来看看你。”
杜云呵呵一笑,露出一副你认为谁信的模样。
阎埠贵恼怒不已,自己明明说实话为什么没人信呢,可他也知道自家的名声如何,想让别人信,实在没有可能。
只能尴尬一笑,不将此事当回事,转而询问起另一件事。
“我看你弄的枣子不少,想弄点给孩子吃。放心,该多少钱就多少钱,我没有二话。”
话刚说完,何雨柱直接开启嘲讽模式:“三大爷这话说出去谁信,邻里邻居的你问要点枣,谁好意思问你多要钱。
你这分明是欺负杜云心地善良,想从他手中便宜买到好货。”
“胡说什么,我是那种人吗,小杜你不用顾及什么邻里关系,该多少就多少。”
“行,三大爷说要多少,我都给你,至于价格嘛,咱就按市面上的价。而且没有票,你可是赚了不少。
都是一个院的,咱们换东西哪能还要票。”
阎埠贵听他这么说勉强笑了下,心疼的不行。
事实上他就是那么想的。
社会讲的是人情世故,我买点枣,邻里邻居住的这么近,我说你一分钱不用让,你就给我一分钱不让?
可能吗!
不说打个半价,至少得让点钱,给多点。
要不然被他说出去,周围人都得嫌弃杜云吝啬,不把邻居当回事。
结果现在杜云真的一分钱不让。
原本打算要个十来斤,既能省钱也能让孩子尝尝,稍微摆脱一下他抠门的名声。
现在还是算了,少买一点。
“我要三斤,不,两斤,一斤就行,一斤就够他们吃的。”
闻言众人鄙视不已,这话你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
这位三大爷真是抠门到一定境界。
杜云澹澹一笑不管他,还是给他弄了些,看的阎埠贵心疼不已,这都是钱。
第二天去上班,杜云明显的感觉到扎钢厂充满一种紧张气氛。
最直观的表现就是保卫科一众人全都过来,在门口直勾勾的盯着来来往往的职工,而不像是平常时候那么懒散。
杜云好奇询问“怎么了?”
“上面传来消息,有人搞破坏,科长让我们盯着,防止出问题。”
杜云心中顿时一惊,敢在这里搞破坏,那的确必须严惩不贷。
“谁来搞破坏?”
“那你就得问我们科长,我哪里知道。”
杜云去找孙科长,听到他的来意,孙科长毫不在意说“别提了,还不是昨天抓住的那几个人,有人招供准备对扎钢厂搞破坏。
说起来还得算你的功劳,若非是你抓住他们,哪里能知道这件事。”
这件事杜云真没想到,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天可怜见,他真不知道对方准备对扎钢厂搞破坏。
“那你们好好干,一定要抓住他?”
孙科长并不在意。
这个组织并没有亲自动手来轧钢厂搞破坏,而是收买了一伙悍匪,让他们动手。
现在这群人全部被抓,你认为这伙悍匪还敢搞事情?
他们在这里的防备,很大可能是一个无用功,别说戒严一两天,弄个一两年也抓不住对方。
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杜云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
这种事自己心中清楚即可,就不要说出去打击士气。
你呀,还是乖乖的在这里巡逻,装作勤奋努力抓捕破坏者的模样。
不管能不能抓住,总得让上面看到你的努力。
孙科长无奈苦笑,你说的简单,可动手的却是我。
本来好好的,结果因为一群不可能前来的悍匪,自己至少得紧张十天半个月。
杜云则前往医务室休息。
什么热情都有消退的时候。
随着周围患有不孕不育的病人被他医治,剩下的人嘛,没有这方面的需求,自然也就不会过来找他,正好可以闲下来休息。
没事的时候,杜云就指挥海东青出去捕猎。
人在家中坐,猎物天上来,不要太爽。
不过一上午的时间就抓了两只野鸡,正好晚上回去品尝。
将一只野鸡送过来,海东青鸣叫几声,用脑袋在他手上蹭了蹭,杜云心中一动,这是它发现了不寻常的事情。
仔细询问,却发现是有人出现消失,又出现又消失,这是什么鬼?
杜云很是纳闷,不知道出现什么情况。
找了处较高的地方,示意海东青给他指示地点,拿着望远镜观察半天,这才看到海东青所说的异常。
其实也不能算是异常,只是几个人从遮掩的地洞中钻出来,对着扎钢厂四下打量。
这要换做平时,根本没什么,谁还没有过类似的训练。
依他所看,这更像是下面有一座地洞之类的。
现在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这种隐藏训练很常见。
换到平常根本没什么,但现在保卫科得到消息,有人破坏扎钢厂生产,正在严密防守,防止被人破坏生产。
他怎么看,怎么感觉这几个人古古怪怪,很可能是前来破坏生产的悍匪。
他不禁心中涌起一股紧迫感,将间谍组织全部抓获,按理说现在扎钢厂不会出问题一般,谁知道现在出问题了。
据他跟孙科长的了解,这群行走的五十万,并没有亲自动手,是找了悍匪让他们动手。
然而在将间谍抓住以后,由于行动的隐秘性,他们并没有找到那群悍匪。
谁又知道这伙悍匪,到底在进行着怎样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