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波真的只用一句话,就让李筱竹愉快地回家做总裁。
至于说的是什么话,周清波不愿意透露,李筱竹也不愿意对黄三爷与李老鬼讲明。
李老鬼望着周清波那小人得志的狗模样,悄悄走到他的面前,冷不防踹他一脚,便拉着黄玉珠与李筱竹的手,朝着自己的座驾跑。
黄玉珠见了骂:“李老鬼,我真服你啦,你怎么搞得跟小孩子似的,这下踹了清波一脚,占了好大便宜吧?”
李老鬼乐呵呵地笑,回头朝着周清波叫:“这小子欠踹,你没看见我踹他,他还美滋滋地朝我俩挥手呢?”
“那是清波大度,不跟你一般见识?”黄玉珠呕着他叫。
李老鬼没有理睬黄玉珠的啰嗦,发动车子后,快速把车窗户按上来,对着黄玉珠说:“珠妹呀,你说还怪我踹他吗,他妈的这小子还真成神了,搞得我两个女儿,一个个都稀罕他的样子,这是现在这个社会不作兴取小老婆,要是搁在以往,筱竹这丫头还不跟她姐,抢着嫁给他?”
李筱竹听了,扑在他的肩膀上,气愤地嚷:“打嘴……”
李老鬼便高兴地晃动着双肩,扭头冲着她嚷:“李筱竹,我这样说,冤枉你了吗?”
“关你屁事!”李筱竹这样叫的时候,搂着黄玉珠一个劲地撒娇,冲着黄玉珠说:“三爷,你看你家李老鬼尽胡扯!”
黄玉珠见了,用手拍着她的脸蛋,矫情地骂:“筱竹呀,还怪你爹埋汰你吗,看你这张桃花满面你的脸,早就出卖了你的小心思……”
李筱竹撅着嘴叫:“妈,其实我跟清波哥哥之间,也就纯粹的工作关系,哪有你们想得那样复杂,何况我们都是成年人,我姐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们跟着瞎掺和什么?”
黄玉珠点点头,把她搂在怀里说:“可妈也要提醒你,过分的事情,你可不能胡来?”
“知道啦!”李筱竹这样叫的时候,便装睡起来。
而周清波此时,望着李筱竹离开后,整个人好似五脏六腑被掏空似的,因为李筱竹真的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合作者。
但现在,既然都是这样的情景了,他只能给薛丽雅与万艳梅打电话,让她俩到自己的办公室来。
薛丽雅与万艳梅来到他的办公室,见周清波疲惫不堪的样子,便担心地问:“头,你这是咋的啦?”
周清波翻着白眼叫:“还不是这个可恶的李老鬼,把李筱竹给强行带回去了?”
“不是吧,好像李总被带回去,是你支的招吧?”两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大言不惭地叫。
周清波听了,翻着眼皮朝两人望望,感觉跟她们打马虎眼没意思,便直截了当地叫:“你两位干啥呢,是不是问我突然变成糊涂蛋,没你二位精?”
薛丽雅听了直撇嘴,装不知道啥子似的叫:“头,你想叫我干什么?”
“你顶上李筱竹空下的位置,可好?”他不安地问。
“这当然可以啦!”薛丽雅用一口闽南腔回答他。
“那你想叫我干啥?”万艳梅显摆地嚷。
“你顶上薛丽雅空下的位置,可好?”他磨着牙齿说。
万艳梅望着他纠结的样子,朝他笑笑问:“头,这个当然可以啦,可……”
周清波听了,用萎靡的神情问:“万艳梅,你又想说啥?”
“我……我想跟郑板石闹拜拜,你看怎么样?”
“为啥?”他胆怯地问。
“因为现在的郑板石,特别喜欢莫葱花呀?”万艳梅撅着嘴喊。
周清波便忐忑起来,用嘲笑的语气问:“你说啥,你说莫葱花与郑板石搞到一起啦?”
“那还有假,郑板石都给莫葱花买钻戒呢,还有他俩,都在莫葱花的新房子中圆房啦?”
周清波一听,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劲地朝着薛丽雅望。
薛丽雅点点头,对他说:“清波哥,这事错不了,万艳梅是邀请我与她一到,把莫葱花与郑板石捉奸在床的。”
周清波“呵呵”笑出声,对着万艳梅问:“你是非郑板石不嫁吗?”
“怎么可能?”万艳梅细雨无声地说。
周清波“哎呀”叹口气,朝着两人瞪一眼,牛逼地叫:“干嘛呢,先把本职工作做好,再说其它的事情好吗?”说完,还厌烦地朝两人摆摆手。
等两人离开后,周清波立马把郑板石叫过来,对着他吼:“郑板石,你脑子进水啦?”
“不……不是……”他慌张地叫。
“那我给你充足的时间,你给我说说清楚,你怎么又跟莫葱花,搞到床上去啦?”他翻着白眼喊。
“是葱花姐先把我灌醉了,尔后把我脱个精光,再打电话给万艳梅与薛丽雅,把我跟她捉奸在床。”他散架地叫。
周清波就闹不明白,这个莫葱花为啥要这样,那有自己找个男人躺在床上,然后打电话让别人来捉奸?
于是,他认真地想一想,又把莫葱花给喊过来。
莫葱花见到郑板石那刻,整个脸,像红柿子那样鲜艳。
周清波直接问:“师傅,你是不是,不想跟唐智生在一起?”
“你明知道,还这样问我?”她低着头说。
“那你喜欢谁?”
“我喜欢你呀?”她这样说的时候,抬起头望着他。
“你明知道我俩没戏,是吧?”
“所以我喜欢郑板石呀?”他说这话的时候,跟背书似的。
他听了,朝着郑板石问:“郑爷,你喜欢莫葱花吗?”
“不喜欢!”他直截了当地说。
“那,为什么还要跟她上床?”他不留情面地问。
“因为我,过不了她脱光衣服那一关。”他平静如水地说。
周清波听了,摆手让郑板石离开,尔后凑到莫葱花的面前问:“师傅,你到底要干啥?”
“我说……我想干你,你相信吗?”她狡诈地问。
周清波把身子朝回缩,懒惰地问:“师傅,说正经的事,好吧?”
“哈哈!”莫葱花自嘲地大笑起来。
笑完后,她又说:“狗徒儿,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不想跟唐智生凑合下去,可你还在大家面前给我乱点鸳鸯谱,我不给你找点麻烦,你以为我是吃干饭的呀?”她不要脸地叫。
周清波深深地叹口气,朝着莫葱花问:“师傅,你以为我,不想你过得好?”
“你干嘛老是管着我?”她不解地问,
“因为我把你当作亲人啦!”他真实地喊。
“嘿,你只要把你自己的事情做好,我婚姻的大事,我自己处理好不好?”她坦荡地叫。
周清波便不说话,把手指揉搓在自己的额头上,朝她摆摆手,身心疲惫地喊:“师傅,那你以后的路,你自己走吧?”说完,又唉声叹气一声。
这样,等莫葱花离开后,他躺在办公室里,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就是因为公司,在广州的博览会上,搞出一个大订单,不仅是矛盾从集团的内部开始出现,还搞得人心惶惶的样子。
别说岳中天不是因为眼红,也别说黄玉珠就不心动,在面对切身利益时,谁都逃脱努力世俗着两个字。
所以他一咬牙,在办公室空无一人的情况下,竟然拍着桌面叫:“妈逼,都以为我是出气筒,那我的气,到底朝那里出呢?”
他这样想的时候,觉得自己亏欠欧阳静一袋牛奶,可给她打通电话时,欧阳静竟然稀罕地说她没时间。
他又给乔飞燕打电话。
没想到电话刚接通,乔飞燕便东扯葫芦西扯瓜,专门说一些区政府里的事情,他就知道乔飞燕的男人,现在就在她的面前。
于是他,又给姚梦蝶打电话,可电话刚接通,从电话里就可以听出,她与铁蛋他们几个搅和在一起。
周清波想想,忽然觉得自己,晚上没地方去了。
那怎么办?
他躺在办公室的老板椅子上,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可就在这时,叶凡馨突然打来电话,哭诉地喊:“清波哥,我真的不想活啦!”
他听了,从椅子上跳起来,神情恍惚地问:“凡馨,你没事吧?”
“我现在,差不多都快要急死啦,你说我也有没有事?”她哭叫着喊。
周清波的心“咯噔”一下,朝着她问:“凡馨,你要不要我过来?”
“不要!”她倔强地喊。
他听了,连丝毫都没有犹豫,跨上车朝着叶凡馨的家赶去。
因为他知道,只要是叶凡馨不想让他过去的,说明叶凡馨正经历着难题,她只不过不想让自己,看到她的狼狈样子罢了。
因为叶凡馨与岳灵珊不同。
岳灵珊总喜欢,把事情都让自己一个人扛。
而叶凡馨却喜欢,越是小事情越喜欢当作调情的砝码,而当她遇到大事情的时候,连吭都不愿意吭一声。
“这两个活宝!”当他这样叫的时候,已经来到叶凡馨的家门口。
尔后他敲敲门,见没有什么动静,便麻利地从墙头上翻过去。
立刻,他看见叶凡馨躺在地上,口里吐着白沫,一旁的小毛孩正抓住她的衣襟,发出撕心肺裂的叫。
他的眼泪,瞬间流下来。
这时,他连擦眼泪的的功夫都没有,先是拔通了10,接着把小毛孩抱起来,再接着从洗手间里搞来一桶水,便给叶凡馨细致地擦洗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