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鲸集团截止今日，已经购买了6架商务飞机。
四架小型商务机，一架中型商务机，和一架大型商务机。
沈一彤向空管部门申请了固定航线，并每年缴纳一定的金钱作为费用。
也就是过路费。
准确的说，是“过天费”。
时间自由，随时可以起飞。
只是起飞前两个小时，要通知各地的空管部门，然后给出是否能飞的批复。
天上每天都有很多飞机，不同的航线，不同的高度。
虽说相遇和相撞的几率不大，一旦出了问题，那就是大问题。
有了属于自己的航线和飞机，那么想去哪里就方便多了。
上午十点起飞，中午多一点就到了沪市。
三个男人很潇洒，也很拉风。
公司的地址还是在沪市的金融大厦。
这个大厦原本有秦家的股份。
秦洪生和秦劳奇父子完蛋以后，他们的股份也进入了法拍程序。
拍卖价格是2.2亿，成交价格也是2.2亿。
先是由一个私人拿下，后来过户到一个企业名下，两年多的时间，已经到了蓝鲸集团的名下。
金融大厦A座最顶上三层，就是蓝鲸公司的大本营。
也是蓝鲸最初诞生的地方。
大厦的最顶端和外墙上，也有四个巨大的字，字体呈深蓝色，流线状：蓝鲸集团。
离很远很远就能看到。
甚至飞机在沪市上空盘旋的时候，就能看到这栋大厦，以及隐约看到上面的字。
金融大厦B座就在蓝鲸公司的隔壁。
两栋高楼遥遥相望，距离不过几百米。
与金融大厦A座不同的是，金融大厦B座的顶层修建了两个停机坪。
中小型直升机的停机坪。
一架黑色的莱昂纳多发出巨大的轰鸣声，缓缓的在金融大厦B座顶端降落。
这架直升机修长，看似如同蜻蜓一样轻盈。
机身缓缓降落，机翼慢慢停止。
舱门打开，有楼梯自动弹出，与地面接触。
三个男人依次从里面走了出来。
正是从京都过来的江、祖、窦三人组。
“这动静也太大了。”
板寸站在金融大厦的顶层，晃了晃头说道。
祖胜东不以为然：“你非要嚷嚷着坐直升机，现在又嫌动静大，事儿怎么那么多。”
板寸掏了掏耳朵：“我就是想体验一把。”
“不过话说回来，这直升机虽然动静大，但坐起来还是挺过瘾的。”
板寸看了看安静停在那的莱昂纳多W129，开口道：“什么时候能开一把就更过瘾了。”
“这东西跟汽车一样。”
江洋整理了一下领口的衣服，开口道：“你得考个驾照才行，不然违法。最主要的是，你不会开，太不安全了。”
祖胜东点头：“老板说的对，飞机跟汽车不一样。不会开汽车，出了事叫事故。不会开飞机却硬开，万一出了事，你就是我们心中的一个故事。”
“呸呸呸。”
板寸连吐三声，没好气的道：“不带咒我的啊，东哥。”
“走吧。”
江洋看着意犹未尽的板寸，开口道。
板寸在飞机旁边转圈，左看看又看看，留恋不舍。
这架飞机是租来的。
连驾驶员带着飞机一起。
他们从京都来的时候，乘坐的是蓝鲸公司自己的豪客比奇商务机。
落地沪市机场以后，板寸刚好看到了私人停机坪的直升机，就再也挪不开步子了。
眼睛直勾勾的，看见穿着比基尼的美女都没这么兴奋过。
那家私人直升机的服务公司是刚开的。
主要就是售卖直升机和提供租赁服务。
见板寸实在喜欢的很，江洋想要买一架，被祖胜东给制止了。
祖胜东表示，这莱昂纳多就是玩具，中看不中用，不要乱花钱。
但看着板寸那一步三回头，恨不得把眼珠子拉下的模样，江洋于心不忍，便租了一架，让他过过瘾。
刚好蓝鲸大厦B座上面就有直升机的停机坪，而且是公共的。
于是就有了眼前的一幕。
“哥，东哥。”
板寸站在直升机的挡板上，看着下面的两人道：“你们会开直升机吗？”
祖胜东从兜里摸出一个深蓝色的本本，晃了晃：“国际商务飞行执照。”
随后又掏出一个暗红色的本本，再次晃了晃：“M国特训飞行执照。”
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张卡片：“这是国际空管给的飞行员记录卡。”
板寸眼珠子瞪的滚圆，伸手接过手里，然后看向江洋。
江洋笑道：“我没东哥那么厉害，我只会坐飞机，不会开。”
板寸嫌弃的看了江洋一眼：“我也会坐。”
“看完了没有，看完了还给我。”
祖胜东道。
板寸翻着两个本本，开口道：“东哥，上面都是英文，看不懂。”
祖胜东道：“我也看不懂。”
板寸笑了：“这本本是不是跟驾驶证一个道理啊，也分A本B本和C本。”
“对。”
祖胜东点头。
板寸拿着深蓝色的证件，问道：“这个相当于驾驶证的什么本？”
祖胜东回答：“A本。”
板寸又拿起暗红色的：“这个呢？”
祖胜东道：“特级。”
板寸微微一怔：“啥是特级？”
祖胜东道：“基本上你所听说过的，在天上的所有飞行器，我都能开。”
“……”
江洋也是一怔：“哪来的？”
祖胜东道：“我去Namibia的这几年，段先生安排我去学的。”
“按照我的飞行里程，其实是不够拿这种级别的驾驶证的。”
“但我直接参加了各种考试，都通过了。”
祖胜东道：“我在部队的时候就学过一些飞行知识，也有简单的驾驶经验。所以一般的民用飞机对我来说没什么难度。”
“真牛比。”
板寸感慨，把两个证件揣在了自己的兜里。
祖胜东微微一怔：“你做什么？”
板寸嘿嘿一笑：“我替你保管两天，顺便过过瘾……”
祖胜东无奈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哥。”
板寸凑到江洋身旁，问道：“咱们也买个这样的直升机吧，太拉风了。”
“买。”
江洋回应的痛快。
祖胜东道：“买它做什么，浪费钱。”
“就这款莱昂纳多，造价也就不到百万美金，到咱们这要卖将近六百多万美金，吃饱了撑的？”
说罢走到旁边，右手敲了敲：“这就是个空壳子，花架子，里面除了一套发动机和增压系统以外，没什么过硬的东西。”
“更何况，老板手里的直升机太多了，等以后去了Namibia，随便让你过瘾。”
祖胜东道。
此言一出，两人都是愣住。
板寸立刻询问江洋：“哥，你在国外买直升机了？”
江洋也懵了：“我不知道啊？”
祖胜东道：“早就买了，都在北半球放着，而且数量非常多。”
“听说过阿帕奇吗？”
说到这，祖胜东回头看向板寸。
板寸头摇的飞起，腮帮子都快甩出去了，依旧满脸的好奇。
祖胜东道：“目前全世界最顶级的军用直升机，无论是动力系统还是可配备的武器，都是这些市场上的民用直升机无法相提并论的。”
“这种差距就像是脚蹬三轮在马路上遇到了挖掘机，完全被碾压，根本没有可比性。”
“而这种飞机，M国波音公司年产量最多也能达到三十多架，且都被M军征用了。另外每年的五架外流限额，全部都被段先生拿到了手里。”
江洋和板寸听的出神，也很是认真。
祖胜东继续道：“据我所知，阿帕奇直升机总共流到世界各地26架，其中20架精品机，6架淘汰机。”
“东南亚地区有5架淘汰机，其中4架在泰国，1架在新加坡。”
“南非有个部落的酋长手里有3架精品机，1架淘汰机。”
板寸听的仔细，问道：“东哥，啥是淘汰机？”
祖胜东道：“就是生产出来，检测出有些小毛病，但是毛病并不是特别大的飞机。就像是市场上流通的瑕疵汽车，虽然有些小毛病，但是并不影响使用，最终低价处理。”
板寸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那我哥手里有多少架阿帕奇？”
“那26架直升机里，除了那3架精品机和6架淘汰机以外。”
祖胜东脸色平淡，眼神有一丝的自豪：“剩下的17架精品阿帕奇，全在老板手里。”
“所以。”
祖胜东指了指身旁的莱昂纳多：“这小玩意，你还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