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森和波鲁萨利诺简单交手后,抱起了白白说道:“波鲁萨利诺中将,我们差不多该去弗雷凡斯了吧?”
“嗯,时间确实差不多了,说起来,莫森你有没有调查过文斯莫克·伽治为什么不对弗雷凡斯的普通人出手?”波鲁萨利诺问道。
莫森早就猜到波鲁萨利诺会这么问了,他之前就跟伽治对过“口供”了。
“波鲁萨利诺中将, 根据我的调查,文斯莫克·伽治好像在研究铂铅矿以及铂铅病,而且他对铂铅病态度很奇怪,好像没有觉得这是一种传染病。”
波鲁萨利诺闻言恍然大悟,他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文斯莫克·伽治不铲除弗雷凡斯的人了。
因为他发现了弗雷凡斯的人感染的铂铅病不是什么传染病。
既然不是传染病就没有那么大的危险,完全没必要赶尽杀绝。
而且文斯莫克·伽治还曾经和贝佳庞克共事过,以这些科学家们的疯狂程度,说不定是把弗雷凡斯的普通人当成了试验品,打算研究出能治愈铂铅病的药物。
想到这儿,波鲁萨利诺对莫森说道:“莫森,文斯莫克·伽治那边不会对我们救治弗雷凡斯的人有什么意见吧?”
“不会,我之前注意到了,他抓了几十个弗雷凡斯的普通人去了王宫,我当时想出手的,库赞中将却制止了我。”
“库赞?他真的在北海吗?”波鲁萨利诺语气古怪的问道。
“当...当然是真的了。”不知道为什么莫森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底气都没有。
波鲁萨利诺沉默片刻后拍了拍莫森的肩膀:“我要是有你这么个部下就好了。”
莫森尴尬一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果然想瞒过老摸鱼人,他和库赞加起来怕是都不够。
随后波鲁萨利诺带着修恩去见了伽治。
伽治这会儿正在研究新的血统因子改造技术,有了对莫森改造的研究,伽治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他脑子里有无数想法想要实践,等他确定了后续的改造以后,就准备和索拉要二胎了。
所以,面对突然到访的波鲁萨利诺,伽治连应付一下都嫌麻烦, 只是说了一声, 随便他们怎么处理就转身回实验室了。
“文斯莫克·伽治还真是难相处啊!”修嗯从王宫出来后说道。
“确实,我怀疑他这儿有点问题。”莫森指了指自己的头说道。
波鲁萨利诺闻言摇了摇头:“你们还是太年轻, 没见过那些科学家做研究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我见过一个科学家比文斯莫克·伽治疯狂多了。”
“科学家?文斯莫克·伽治是科学家吗?”修恩愣了一下问道。
“关于这个你可以去问泽法老师。”
一听到泽法的名字, 修恩就闭嘴了, 可见泽法在他心里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波鲁萨利诺中将,我们后续要怎么办呢?直接以海军的名义救治弗雷凡斯的普通人吗?”莫森试探着问道。
“还是以文斯莫克家族的名义行动吧!谁知道文斯莫克·伽治和世界zf达成了什么协议。
万一我们出手救了弗雷凡斯的百姓惹得世界zf有所不满,到时候就麻烦了,所以还是让文斯莫克·伽治背锅好了。”
波鲁萨利诺的行事风格一向如此,突出一个圆滑,不粘锅。
莫森对他的选择也有所预料了。
第二天,莫森问伽治要了一队克隆人小队,让他们帮忙开路,然后和波鲁萨利诺,修恩一起开始治疗感染了铂铅病的人。
而与此同时,伟大航路魔鬼三角地带,一具顶着爆炸头骷髅正躺在破旧的甲板上,呼呼大睡。
而在他不远处的甲板上,一个身材高瘦的男人默默的站在那里。
他的一头黑发编成两个辫子垂在肩上,眉毛赤红,嘴上挂着一条金链子,穿着梅红色的衬衣和血红的长裤,脚上穿着带有金边的黑色皮鞋,身上披着宽大的血红色披风,脖子上带着一朵蓝色的玫瑰,手上拿着一柄细长的蝙蝠手柄雨伞。
如果这里有外面的人闯入的话,一定能认出来,他就是哥尔·D·罗杰时期的大海贼,被称为“孤高之红”、“赤色伯爵”,实力无比强大,仅凭一人就与罗杰、白胡子并驾齐驱,正面击败了现任海军元帅空的孤高之红——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
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越狱之前,莫森告诉他,伦巴海贼团的人现在就在魔鬼三角地带。
所以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从推进城出来后,直奔魔鬼三角地带而来。
一路上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遇到了不少人,这些人的内心和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被捕之前一样的肮脏让他觉得有些恶心。
而且越靠近魔鬼三角地带,遇到的人,心就越坏。
这让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有些紧张,万一伦巴海贼的人也变成这样,那该怎么办呢?
然而当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见到布鲁克后,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过了这么多年布鲁克的内心依旧美好。
随后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不由自主的窥探了布鲁克这么多年的记忆。
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首先看到的就是伦巴海贼团在魔幻三角地带遇到敌人并遭遇有毒武器的攻击,船医死亡后他们已经没有生还的希望了。
于是包括布鲁克在内的所有船员们在船上举行了一场大合奏后全军覆没。
而布鲁克是在大合奏中最后死亡的,布鲁克临死前看着同伴一个接着一个死去,内心涌起的寂寞和恐惧,差点把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淹没了。
好在布鲁克在前吃下了黄泉果实,他的灵魂走出黄泉并准备回身体时。
但可惜的是,布鲁克的灵魂在魔幻三角地带的浓雾中迷路了一年,找到的身体已变成骷髅。
随后布鲁克埋葬了伙伴们,一个人孤独寂寞的在魔鬼三角地带待了10多年。
尽管布鲁克经历了这么多的苦难,但他依然乐观,内心还是那样的纯洁,这让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觉得无比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