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湖的乐曲依旧在放着,但场中的巴哥依旧是四肢站立在地面上,双目紧闭,纹丝不动,当一曲终毕,它依旧还是那般如磐石般纹丝不动的模样。
这下不禁让许多期盼着看到精彩戏份的人群骚动了起来。
“这狗在搞什么鬼啊,跳不跳啊,不会跳就被在这吊胃口啊!真是的!”
“没事好好的放个天鹅湖干嘛,还让一条傻头傻脑的巴哥在场中央,真是尼玛日了狗诶,浪费老娘时间!”
“.....”
在不远处看戏的人失望了,不满地聒噪着。
“你家狗狗到底会不会跳芭蕾啊?你刚刚说的难道真的是骗我的?”
湛宁可面色也是阴沉了下来,缓缓地偏过头,面无表情地盯着林冬,语气有些寒意。
“卧槽,这小妞居然还真的当真了!”
林冬心头顿觉不妙,当事情还没到最后穿帮的那一刻,打死也要硬撑着。
“我家狗狗还在酝酿情绪呢,你知道芭蕾舞这般高雅的艺术,当然不能够像跳钢管舞那般给根棍子就跳啊,艺术,艺术是需要情感的你懂吗?”
决定了不到戏份穿帮的最后一刻打死不松口的林冬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满口的理论艺术,跟湛宁可滔滔不绝。
湛宁可被林冬这长篇大论给忽悠得一愣一愣的,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这是对还是错,但看他那成竹在胸,胜券在握的模样,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贵宾犬阿美一直都在用期待的眼神往着在场中央,表情肃穆而庄重的巴哥,但看到它一直都没有什么动作,心里头不禁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