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我,那是本能,保护你是本能。”
怀疑自己幻听,后来确定自己是幻听了,因为他接下来说的是,“叶曦,谢谢不是用嘴巴说的,是用行动做的知道吗?”
瘪瘪嘴,“什么啊,我看你是彻底活过来了,我要走了。”顿了顿,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脑袋秀逗了一下,竟然说,“这次的医药费我会付。”
嘲笑的声音,薄凉的自身后传来,“医药费?我不要这个。”
脑袋再次秀逗,下意识的出声,“那你要什么?”
“当我的情人,怎么样,这个提议不会影响你结婚的。你什么都可以得到。”
这样的尹湛,我无暇面对,不想理会,“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走到门口,他冰凉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叶曦,回到我身边。”
不可置信的开口,“什么?”
“回来我身边,我们重新开始。
怀疑自己幻听,后来确定自己是幻听了,因为他接下来说的是,“叶曦,谢谢不是用嘴巴说的,是用行动做的知道吗?”
瘪瘪嘴,“什么啊,我看你是彻底活过来了,我要走了。”顿了顿,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脑袋秀逗了一下,竟然说,“这次的医药费我会付。”
嘲笑的声音,薄凉的自身后传来,“医药费?我不要这个。”
脑袋再次秀逗,下意识的出声,“那你要什么?”
“当我的情人,怎么样,这个提议不会影响你结婚的。你什么都可以得到。”
这样的尹湛,我无暇面对,不想理会,“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走到门口,他冰凉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叶曦,回到我身边。”
不可置信的开口,“什么?”
“回来我身边,我们重新开始。
眼泪崩塌,却依然在口是心非,“尹湛,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们不可能了。”
他不依不挠,“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回到我身边。”
果然,他又是在同情我,一字一字道,“我不要,再见。”
杯子被摔碎的声音,心破碎的声音,窒息的爱从来都让人无处可逃,明明很痛苦,却舍不得放手。
出了医院,悲哀的发现自己现在似乎已经无家可归了。
泽演他好像不要我了,他终于也看透我,不要我了。
至于朝阳区的房子,就算没有变成一片狼藉,我也不想回去。
随便找了一家酒店,洗完澡窝在床上发呆,细细的想着,以后的路要怎么走,才能不走的那么伤痕累累。
门铃声响起,很自然的以为是侍者给我送衣服来了,门打开,映入眼帘的却是泽演憔悴的脸,憔悴?我为什么会用这个词形容他,而我又是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因为他在我面前一向都是干练有神的,可是此刻的他,短发松散,甚至还长出了新的胡渣,衬衫的领带没有系上,显得整个人特别颓废。
不过是几天没见,他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支支吾吾,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泽演,你怎么来了?”
伸出一只手,扯我入怀,单刀直入的问,“为什么不回家?”
如实的说出心里的话,“我知道你不想见我。”
门半开着,他就那样挡在门口,我被他尴尬的抱着,“那个,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
“放开你,休想!”
被他拉近房间,抵在门板上,唇覆了上来,大手不断干扰着我脆弱的神经,唇渐渐下移,含住我的耳垂,“叶曦...”
一边推他,一边整理着松散的睡衣,“泽演,你冷静一点,我们回家谈好吗?”
直接了当的拒绝,“不用,这里很适合。”
很快,我就知道了他说的适合是什么意思,分秒不耽搁的把我拦腰抱起,整个人被他扔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沙发深陷,他扯着自己的衣服,身体覆了上来,大掌解开我的睡袍带子,不断的深入,再深入。
感受到他强烈的怒意,冷嗤出声,“泽演,你想要的就是这个?”
他微微抬起头来,很快又覆上我的唇,手上的动作让我的身体发烫,他含糊不清的说,“我都要,叶曦,你的一切我都要。”
冷笑一声,双手搭在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火热的亲吻,“要就拿去吧,我要是有什么地方让泽总不满意,一定要说告诉我!”
疯狂的侵犯终于停止,手却慢慢掐上我的脖子,“叶曦,惹怒我,很高兴是吗?”
把自己的睡袍整件脱下,“亲爱的,我没有惹怒你,我是在讨你欢心。
泽演微微眯眼,随即又覆到我身上,强烈的痛感侵袭到身上,忍不住闷哼一声,他立刻吻住了我的所有惊呼,“小曦,这是你自找的。”
全身无力的趴在他的肩窝处,很努力的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
他缓缓咬着我的下唇,慢磨斯调,像是要摧毁我最后一丝意志,眼看着就要昏过去,他终于释放我的唇。
可是身体内部酥麻的感觉仍在一轮轮扩散开,他明明就在我身边,贴心的距离,甚至是没有距离,可是隐隐之间,我看到的那么远的东西是什么。
……
“泽演,只要这样你就心满意足了吗?”
“不满足,小曦,我要你的心,不管多远,多久。”
……
半夜醒来,眼睛睁着看天花板,空空洞洞的望不到底。身边的人抱着我的手紧了紧,声音沙哑带着倦意,“睡不着?”
抱着他,像是抱着最后一块浮木,“邵城,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微微一侧身,又将我压在身下,声线致命魅惑,“要我告诉你为什么吗?”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眼,只能用手去碰触,声音带着哭腔,“请你告诉我,为什么?”
手慢慢收紧,额头轻抵,呼吸相闻,“因为你不敢面对那段过去,你甚至连邵城这个名字也不敢面对,因为你的心里没有我。”
“泽演,我承认是我自私,因为不敢愧对邵城,所以一厢情愿的把你当成泽演。”
自嘲般的声音,“你告诉我,邵城和泽演有什么区别?”
“对不起,对不起…”
紧紧揽着我,恼怒的声音在心底蔓延,“叶曦,我不要再听这三个字。”
“泽演,你是不是很恨我?”
“恨,可是即使这样,我也不会放你走。”
震惊声被狂沙般的吻吞没,紧密的肌肤接触,隔着半世的萧索距离。
这个我年少时深深依恋的男人,用最残忍的方式告诉我,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占有,什么是非你不可。
一夜的纠缠,一生的依恋决绝,泽演说得对,我不敢面对邵城这个名字,是因为我害怕面对曾经不堪的自己。
爱了那么久,说忘就忘,真的很糟糕。
我要弥补,用后半生的爱情去弥补,只要你还要我,邵城。
天蒙蒙亮,身边的人已经走了,空荡荡的位置,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虚假的梦境,他从未来过。
磨磨蹭蹭爬起来,看着沙发上的定制西装,才确定昨晚的一切不是梦,可是他一声不吭的走掉,是还在生气吧,生气到不愿意清醒的面对我。
在我的印象中,泽演似乎没真正对我生气过,学生时代,即使我天天烦他,他也是一副万年不变的表情,任由我闹,都是无动于衷。
那时候的我对他很有耐性,一副只要看得、到他,就不怕死的小强状态,是因为爱吗?那样的爱该有多强烈?
那逝去的年少无知啊,我能不能用尽力气把它追回来。
……
专门去发型屋做了头发,把及腰的长发烫成大波浪,染成棕色,去常去的服装店,买了淡紫色的连衣裙,直接穿在身上。
倒腾完这些已经接近12点了,不急不缓的打车到公司,说到车,我的车在那次事故中阵亡了,其实它伤的也不是很重,可是据cindy说,我的cayman被泽演强行拖到了垃圾场。
出院后,回家整理行李,发现连驾照都不见了,这种事情不像是泽演的作风,可是除了他,又能是谁,唇边不觉漾上微笑。
多少年前,因为我玩心太重,没怎么学会,就骑着同学的拉风摩托电动车到处溜达,结果把人的水果摊撞翻了,那一次车伤的比人重。
那时候的邵城也是这样,悄无声息的把我的帅气摩托车扔了,真是好熟悉的过去。
到了公司,直奔泽演的办公楼层,去敲他办公室的门,半天没反应,我就直接推门进去了,他对着桌上的铂金电脑,目不转睛,完全无视我的闯入。
我在他宽大的办公室到处乱撞,把他书架上的古董弄得砰砰响。
他没反应,还是没反应,我一时手滑,就把其中一个花瓶摔碎了,咔嗒一声震耳欲聋。
这下他终于看过来了,确切的说,是他犀利的眼神杀过来,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起。”
他的声音冰冷,一丝笑意都没有,“叶曦,你这口气有道歉的意思吗?”
哈,被看出来了,真的没有,露出撒娇的表情,旧事重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那一天我真的不知道会碰到尹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