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景小白的朋友,跟雷绝也认识。老人家放心,景家不会有事的,我是来帮雷绝证明清白的。”秦风上前扶住摇摇晃晃的景老爷子。
“呃……小白和雷绝的朋友,谢谢,谢谢你小伙子!我是小白的爷爷景越山。”
景越山下意识的说了一句,可转念一想,急忙又道:“他们是牧家人,你不清楚他们的厉害,你挡不住他们的,快走,我不能看着你白白送死。”
牧博文何其强大,三境三品的不凡修为,秦风在景越山眼里也就二十几岁,能有什么不俗修为,根本打不过牧博文,对上他只有死路一条。
雷绝也在那边大喊着让秦风赶紧走。
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他很感激秦风能来景家解围,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送死。
即便秦风在天骄大会外围赛竞技台上横扫二境八品的牧哲,在雷绝这里也不过是二境九品,又怎么可能横压三境三品的牧博文。
“放心,我自有法子让牧家偃旗息鼓。”秦风满腹自信的说道。
这边景越山和雷绝劝说秦风赶紧离开,不远处牧志国带人走到了父亲牧跟前。
“那小子是谁?为什么坐你的车来的?”牧严平疑惑开口。
“他叫秦风,牧哲就是被他在竞技场上打伤的,这小子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非说来景家可以抓住真凶,他背景有点复杂,但这里是东宝城,我们可以在这把他杀了。”
牧志国简单一说,省去了罗汉书院门口那些事情。
什么萧阎王王麻子的此时根本可以不用顾及,对方的手伸不到东宝城,而且牧志国在路上已经观察过了,萧阎王等人并没有派任何人跟过来。
“雷绝就是真凶,这还需要怀疑吗?”牧严平冷哼一声。
“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但在来的路上我冷静下来以后总觉得事情蹊跷,雷绝好歹也是景家的一名一境剑修,他能避开竞技场那边的监控,又怎么可能傻到不避开书院医务室的监控呢?这很自相矛盾啊!”
牧志国认真说道。
“可是哲儿和峰儿喉咙上的剑伤又怎么说?景家人人修剑,凶手不是雷绝还能是谁?”牧严平提出质疑。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凶手能模仿雷绝的剑招。”牧志国悻悻说道。
牧严平还要说什么,这时却听秦风开口道:“让你们牧家人停下来,我现在就帮你们牧家找出真正的凶兽!”
“你说停就停,你算个什么东西?”牧博文当场喝骂道。
说着,他就要上前教训秦风。
刚才他被秦风声法阻止本就心有火气,此时正要发泄一下。
牧严平制止了牧博文,开口道:“如果你找不出真凶怎么办?”
“随你牧家处置!”
秦风干脆利落的说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如果你找不出真凶,我会将你和雷绝一起带回牧家给我两个孙子陪葬!”牧严平森然道。
随后,他便命令牧家武修停止战斗。
场面终于被控制下来,景家剑修赶紧马不停蹄的跑去灭火。
景越山这一听更是为秦风担心起来。
“小秦兄弟,你这是何苦呢!”
“那真凶既然假冒雷绝害我景家,又怎么可能被你轻易抓到,他此时怕是早已远走高飞。”
景越山唉声叹气的说道。
秦风摇摇头,径直走向大宅,边走边问:“你们家的镇宅之宝那副剑匣藏在何处?”
“这……小秦兄弟,你难道想把剑匣献给牧家换来景家安稳吗?”景越山如是想到了这一点。
他以为秦风说找出真凶是迂回策略,最终还是要牺牲景家剑匣平息这场事端。
“老爷子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杀害牧哲和牧佳峰的真凶这么做是为了你景家的剑匣,他极有可能是想浑水摸鱼。”
秦风简单一解释,加快了脚步。
“走,跟上去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牧严平快步跟了上来。
牧志国,牧博文和牧宏翔紧随其后。
两大镇宅宗师在此压阵,不怕他秦风耍花样。
景家大宅内,火势得到控制,但许多人脸上身上都脏兮兮的,看到牧家人进来,一个个端着锅碗瓢盆面带杀意的看着他们。
家宅遭到如此横祸,短时间内很难修复,不亚于经历了一场小型地震。
这些该死的牧家人就该被活剐!
景越山生怕再起冲突,赶紧散开人让他们去打扫家宅。
“小秦兄弟,剑匣是我景家传世之宝,被我放在了景家祖祠。”
景越山在前面带路,却还得被家里人给扶着,他的身体现在还在隐隐作痛,至少要卧床静养一个月。
可秦风现在来不及给景越山疗伤,他看到牧志国几人跟来,直接吩咐道:“宗师去堵门,不要放走任何可疑人物。”
“你踏马……”
牧博文又想骂人了。
这个姓秦的还把自己当大爷了,竟然吩咐牧家人去做事。
“就按他说的做,如果抓不住真正的凶手,你们就活剥了他。”牧严平淡然开口。
“好的老爷子!”
牧博文和牧宏翔这才转身离开做事。
一行几人很快来到了景家祖祠。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令景越山勃然大怒。
景家祖祠被翻得乱七八糟,碑牌、贡品洒落一地,桌椅也被砸碎,现场狼藉不堪。
景越山就要跑进去,秦风伸手拦住他,站在祖祠门口冷笑开口:“看来我猜对了,也来得很及时,你还没有得手,对吧鳗鱼妖冥使!”
秦风的金眼瞳目已经看到了藏在祖祠里的鳗鱼。
他的猜测是对的,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主谋就是四大妖冥使最后一个鳗鱼。
狂派鬼国兵从擅长蛊惑人,更擅长易容。
最为根本的是,之前死去的琵鹭妖冥使在大唐不夜城附身不倒翁小姐姐蛊惑景小白之时就透露过鬼国兵从的任务,那就是夺取景家的剑匣。
现如今,青蜂侠、琵鹭和花豹先后死掉,只剩下一个鳗鱼妖冥使,她不可能放弃这个任务。
而将杀害牧哲和牧佳峰的罪名栽赃给雷绝,挑起牧家和景家的事端,鳗鱼趁乱偷走剑匣,且问还有比这更绝佳的计谋吗?
“你在说什么鬼话!这里怎么会有鳗鱼?鳗鱼不是生活在海里吗?”
牧严平眉头紧皱,对秦风的疯言疯语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