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言已发,林邪仿佛陷入死寂之中。静静的凝视着女孩儿的眼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模糊着他的双眼,他的眼神如刀一般冰冷,又似熔岩一样的炙热,两种截然矛盾的东西,却让愤怒完美的融合在他身上。
而那人,听到林邪的话竟然笑了,在那具尸体面前狂声笑了出来。林邪不知道这人的心是什么做的,怎么能笑得出来?
林邪提拳把这些人砸成血酱,那个笑着的人继续说道:“要是你再没反应,我还以为你傻了呢?别慌,这才到哪跟哪啊!后面还有好戏呢!”
说着,暗门后又走出来两个人,前面一人手里拿了个胶卷一样的东西,后面一人竟是日本人!林邪就那样冰冷的看着,看究竟会上场什么好戏?
“除了杀害江智明这个浙江省省委书记的公子及这名少女之外,更严重的是,你竟然还和日本人勾结在一起,为了金钱而出卖国家的利益,这个胶卷里刻的便是你的犯罪资料……”
“哈哈哈……”林邪大声笑了起来,“你们是在给我上政治课吗?什么叫政治?什么叫正义?政治就是为你们群败类服务的不成?正义就是婊子的贞节牌坊!好一个李泽逸,好一个太子爷,够狠!”
笑声停歇,林邪冷冷的说道:“今天,你们必死疑,为了这个死去的冤魂!”说完,林邪往前走了一步。
“要使用暴力吗?我们奉配到底!不过,我劝你乖乖的接受这些耻辱,要不你像江智明一般到太子爷面前做条狗,那样,说不定你还能继续活下去!”
进来的十多人,一番动作,手上便都端上了冲锋枪,“因为你的三大罪状,我们奉命逮捕你,若遇反抗,格杀勿论!别以为我们手里的枪和他们一样不中用,你逃不了的,整个天上人间里,过道上,楼梯里,现在全是我们的人,会所也被军队包围了起来,你只不过是一个人而已,或者说还有一把剑,可你觉得靠一人一剑就能从千军万马的重重包围中逃出去吗?”
这人说的是实话,所以很自信,再配上他那副蔑视的笑容,想起太子爷给自己下的命令,能活捉尽量活捉,活捉不了就让他死!所以,他一直在进行着语言攻势,希望靠一张嘴就瓦解掉林邪的所有斗志,再兵不血刃的拿下他,然后向太子爷请功!
可是,这一切都只是他自以为而已,那一双眼睛始终萦绕在林邪心里,这一片阴霾,不能用他们的鲜血和生命来洗刷,女孩在九泉之下怎能安息?
“看来,今天要大开杀戒了!”林邪走到女孩儿的身边,脱下自己的衣服,把她瘦弱的尸体轻柔的包裹起来,脚踢起一张椅子,把她放在上面,安置于一边墙壁上,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说道:“你好好看着,看我怎么帮你杀掉一群禽兽!用他们的鲜血和生命来为你谱个一首安魂曲!”
随后,林邪拔出了腰中的剑,那剑似乎也愤怒起来,还未杀人饮血,剑身就已经是血气腾腾,浩然杀气,喷涌而出,肆虐四方!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这人见事不成,声音同样冰冷的下了命令:“动手,杀!”
冲锋枪立马吐出要人命的火舌,一颗颗子弹如暴雨般扫向林邪,林邪持剑而独立,剑锋直指下命令那人,他不是擒贼先擒王,而是因为他先前的狂笑,对那小女孩儿的狂笑。
子弹那么密集,可林邪却如一片飘然红叶,身体摇摆间,总能让子弹擦身而过,速度也惊人的快,几乎在那个领头之人才打出三发子弹,林邪就冲到了他的面前,这人看着林邪斩来的剑,脸色虽变,竟然没慌,枪口抵在了林邪身上,嘴里说道:“这下看你还怎么躲?”
他扣动了扳机,却见林邪依然笑着,丁点事儿也没,低头一看,枪竟被他从中间齐刷刷砍断,来不及多想,赶紧抽身后退,要拔出腰中手枪的同时,还在喊:“都给我瞄准点开枪!开枪打死他,打死他!”
林邪紧跟而上,他的枪还是没有拔得出来,拔枪的手便被林邪一剑斩落在地,瞬间的疼痛冰冷住了他的心,还没等他有其他动作,林邪的剑就划过他的身子,而那些子弹也有了顾忌,不敢再像先前那般狂野。
剑划过,却只划开了外面的衣服,没有血溅,没有肉飞,只是露出了里面一层闪着亮光的护衣。林邪稍稍惊讶,那人却似忘了自己已经断了一只手,脸显笑容,暗道这护衣果然派上了用场。
见他奈何不得自己,他用另外一只手继续拔枪。可是他刚有所动作,剑便攻击到身边,剩余的一只手也步了前面那只手的后尘,现在的他成了无臂之人。林邪却依久没有将他一剑毙命的意思,剑再一次往他身上割去。
这一剑,明显与前面大不相同,剑上的杀气更盛,隐隐泛着光。他怕剑的目标是自己的喉咙,于是,他挺胸去挡!
“咝咝……啊……”
他寄予了厚望,以为坚韧不可摧的护衣,无情的将他抛弃,护衣应剑开,然后便是热血迸溅,哀叫声起。
可这远远没完,林邪的剑舞成了网,一剑快似一剑,在他的身上划着一道道横着的,竖着的,斜着的血痕,林邪的位置也移到了他的对面,把他杀到前面,作为挡箭牌。
双手没了,双臂也没了,紧跟着双脚也被肢离,身上是惨不忍睹的伤痕,而唯一毫无损伤的便是他的一颗头颅,能让他清楚的感觉到疼痛的脑袋。
林邪的剑成了绞肉机,将他的身体一团一团,一寸一寸,一缕一缕的绞下来,如天女散花,只是这里散的是血,是肉,是愤怒!是仇恨!
其余的人被这残忍的一幕惊住了,惊得灵魂颤抖,手指也忘了扣动扳机,像是成了观众,看着林邪的表演。(未完待续)